“原來你是在最初利用瘋魔鳴音完成鑄理。”
一道虛影降臨。
“不能讓他喊出來。”
又一道虛影降臨。
“阻止不了的。”
“至少寂不能出!”
“最初是寂,不過這是輪回中,寂不寂不是他說的算。”
“篡改!”
一道又一道的虛影降臨。
“恒!”
一字篡改。
“可恒在!”
“他會成為恒,這樣會讓終末成為最初,或許他在最初就是恒。”
“他是恒,那淵是誰?”
“或許也是他。”
“有點荒謬,你在說我們的對手一直是他?”
“不,可能是我們自己搞出來了。”
“你們聽到了,重新選擇,或許我們選錯了。”
“或許一直都選錯了。”
“他是怎麼成就輪回的?”
一個疑惑,一個信息,一個提醒。
靜默
“樂園的確出現了。”
又一個信息。
隻不過他不在而已,在的僅僅是一顆心,真正執掌樂園的也不是那顆寂滅心。
“如果他成功了,我們應不在輪回內,如果他失敗了,樂園不該出現。”
“不如就此破碎流入儘頭,以未知的方式,徹底蓋上迷霧。”
“我們是虛幻的,我們身上沒有異常,更無疲倦,如今分割了,更是如此。”
不保險,拒絕的意思。
“秘密不在我們身上,我們無法窺探今生,這會讓我們的消亡,再者我們並不是沒有試過,就像大勢無法逆轉,我們無法探究。”
“無謂的犧牲沒有必要。”
“源頭在他身上,唯有最初的改變才能徹底逆轉大勢之力,微末小節哪怕改變的再多,也隻是偏離。”
“或者在小節上才是正確的道路,而不是在這裡。”
爭執。
“將亂拖來如何?”
爭執也不是辦法。
“一個搗亂的能成什麼事。”
否定。
亂太小。
“畢竟是修羅,好歹是他這一脈的。”
“除非修羅齊至。”
一個肯定的答案,並且沒誰否定。
“初不是最接近他嗎?”
“那僅僅是指現在這個時間段。”
“寂不行,恒不行,衡如何?”
“衡或許就代表我們現在的結果。”
一個恒在,一個衡在,他們聽到了。
“你們的推測有點荒謬了,寂在樂園,恒在淵,衡在如今,你的意思我們失敗了三次?”
“三次?”
太少了。
“我不信。”
“好吧,確實,我也不信,不過他已經不在合理的範疇。”
“儘掌規則時一切合理,而十五之所以不合理是因為包含所有,涵蓋太多十四不具備的,才不在具備合理性,我們離那一步近在咫尺。”
“哼哼,遠在天邊。”
咫尺之距,猶如天塹。
“不對,我們應該已經靠近答案了,彆忘記那三個序列。”
“如果寂是遠離,恒是偏離,衡是靠近,搞來了三個連我們都迷糊的序列,那這一次怎麼選?”
那三個序列讓他們很迷。
非常迷。
她們來乾嘛的?
不知道。
感覺就是來添亂的。
一種被秀到的感覺。
雖然很可能是他們自己在秀自己。
“寂是他要的,恒是我們要的,而衡是糾正。”
“未知或許是最好的答案,未來不應該是已知。”
“決定了?”
沒有回應,也沒有誰做出保證,一個充滿風險的改變。
“未知或許是最好的結果。”
“全知全能太過無趣。”
“那就這樣。”
“來吧,完成最初的冥音。”
“希望這是最後的冥音。”
“當你成輪回時,自此未知。”
一句銘刻篡改,他們擁有這個權力,因為他們就是輪回本身,是他們合力才構建了輪回。
一句冥音,一尊虛影隱沒。
決定以下,隻留冥音。
“當你歸來時,你即是未來。”
“當你成道時,你即是輪回。”
“你即是未來,你即是曾今。”
“曾今永不更改,未來永不注定。”
“妄圖更改往夕者,於輪回中永恒!”
“妄圖注定未來者,於輪回中永寂!”
“凡成輪回者,可引渡逝者。”
“凡成輪回者,可自成樂土,”
“凡成輪回者,可自成樂園。”
“十五輪回,自此無上!”
虛影徹底消失。
留下一句句冥音。
他們篡改的也僅僅是第一句。
時間恢複了流動。
“當我成輪回時,自此未知!”
“當我歸來時”
原初的話。
最初的話。
僅僅隻是第一句不同。
冥音銘理。
以最後的瘋魔完成了最終的銘刻,歸來時誰也無法讓他在陷入瘋魔。
“當我歸一時,輪回無上。”
隻不過最後還是扭曲了。
“為何要留下破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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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質問。
冥響虛空。
不應該的扭曲。
“這才是未來,這才是未知,是我們矛盾了,所以扭曲了。”
“這是風險,風險需要排除!”
非常霸道。
“看看封界,看看自己,看看我們,看看他。”
“他一直沒變。”
怒意銷然。
“不要讓他們成為現在的我們,這是我們在做的。”
他們的容量變小了。
曾今風險算什麼?
多久開始的?忘了。
都忘了。
因太久了。
最後一句的扭曲,喚醒了他們的自信。
“哼!”
一音冷哼,終究沒有動手。
“好險”
一個虛影有些唏噓。
講道理很危險,因為有些人是不講道理的。
“你運氣不錯。”
“我運氣一直不錯。”
自信!
霸道的走了。
他們可以說一些悄悄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