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二滅。
一寂不知生死,不知歲月幾何。
一滅成世界律,那樣的世界充滿活性,因律複蘇了,當律複蘇時已瘋魔,待來的是萬物毀滅,因密封的太久太久了,關押的太久太久了。
如伊的構成是律土,隻要伊的體量足夠大,那麼世界崩裂不成問題。
以今驗證律之未來,古之嘗試。
望末圖之結果則是寂情滅欲。
第一個嘗試結束了。
開始第二個嘗試。
磨裂!
這是一個不完整的嘗試,因伊沒有經過歲月的沉澱,其磨裂帶來的驗證同樣是不完整的,而且需要小心翼翼。
轟擊可以持續不斷,但磨裂這個東西。
古沒忘記有一個人還是處於沉寂的狀態,磨裂一旦劇烈了很可能導致另一個沉寂的人蘇醒,那時實驗也到了終止的時候了。
古很好奇,從一個世界的外部開始磨裂的話,一點又一點絲毫不漏能磨出一些什麼來。
寂情如核,但未嘗不能滲透到表皮之中,隻不過表皮若受損,寂律會回攏而已。
虛空之中總有一些怪物存在,而古便是其中之一,瘋子並非是原界獨有。
二階定律。
那麼磨滅定律有什麼東東?這個就算是古也不知道。
就算是帝一隻是想把世界拍碎看看有什麼而已,而古則是想把世界磨出一個什麼東西來。
隻不過能力有限,隻能以伊巢作為嘗試。
更何況他還是很有顧忌的,他的確可以打造一個律巢自己磨自己的,但是上巢怎麼看他?會不會覺得太過殘忍?萬一把他給拍死了怎麼辦?
所以不能絕不能磨自己的,那樣很危險。
上天都喜歡聽話的孩子,所以他必須乖巧一些。
我對待自己人很好,重情便是聽話的表現。
無論是欲天還是晴天,都喜歡重情的,因其更乖巧更可控。
像帝一和古這種人,基本上是不想死,那便死不了的那種。
就像是巢中如果不是郵差的擔保,更有獸山的保障,帝一那是來都不會來,遺跡可是很危險的。
如果古沒有得到一定信息一樣的不會入巢內。
上坐不落危堂,除非萬無一失。
磨裂開始!
如凶巢那邊的分段同擊間隔,造成磨滅的效果,隻不過古這邊更加的精細。
一萬凶巢算什麼?
古這邊雖然隻有二座巢,但是一座頂萬座不是什麼問題。
無論是伊楓還是凶巢都和古不在一個層麵上。
說到底天才在他們的眼中隻是一種材料而已,隨手可塑,個體在他們更是猶如草芥。
天下之才,上坐之天,一位臨高觀望天。
他不止一次示好,可惜對方看不懂而已,有時候戰言是不需要交流的。
既然不在一個層麵上,自然是無所謂一點了本隨手可殺,隻不過最後判斷一位沉寂了,所以留情了。
任由算計不說,甚至以凶巢之生淬煉楓之心境。
憎恨?
這同樣是一種心境,一種動力。
不豎未知之敵,小心更謹慎。
而且九層之下能沉寂本身便是一種實力的象征了,來到巢的目的更是不爭,本身為了混好處而已。
沉寂有好處嗎?
古可以給出回答有。
淬煉是善。
實驗是惡。
功不抵罪,善不抵惡,但能消。
隻不過不是古來消,而是帝一來消。
進入到磨裂的階段後,最先開始磨的是伊的表皮,而這樣的表皮來自他的洪流。
為什麼是磨裂,因為太固了可能會裂開。
一次轟擊是鞏固,而磨更是在固,固到最後開裂。
隻不過古是按照巢中的劫從而進行一定程度上的模仿。
巢中十劫重壓撕毀磨裂破壞震蕩。
其中一劫之後巢中做的便是解封,重壓之下反抗便是撕毀的結果。
一月又一月的解封,延伸至最後的蕩滅生,十二開一門成規。
隻不過古的時間不太夠了,隻能在一定程度上加速。
比如撞擊造成毀滅的效果,加固。
比如間隔造成磨滅的效果,加固。
對於律巢而言,前二無用,之後更造不成類似的效果了,除非上巢為律巢在做前二之後的延伸,更何況他也等不起。
在伊巢被一層又一層磨滅之後,古細思之下又搖搖頭。
或許他便是一個替代也說不定,因冥冥中有緣不是嗎?封界是緣天。
千年又千年。
加固後的磨滅,律巢更為精煉了。
能裂開嗎?古不清楚,他更想磨成一個點,反正隻要律巢不痛呼他是不會停手的。
不說話?隨便。
遲早要哀嚎。
當力量壓縮於全身是什麼樣的一種感受?
渾身用不完的力量但就是用不出來的下場是什麼?
暴裂。
嘗試都是很有危險性的。
如果律開裂的話他在範圍內的話是什麼樣的後果?反正下場不會太好。
所以古離的很遠。
磨滅沒事,但裂開很危險。
律力若緊繃,裂開之時便是火山噴發,而擋住一個火山口的下場是以預見,那一瞬間衝成灰燼。
不久
“哢!”
伊巢裂開了。
氣浪如波紋席卷,毀滅性的打擊。
一座律巢之力有多強?當力可以無限疊加和加固的時候有多強?
至少古這邊是千年又千年,磨磨如按摩,雖然伊最後不怎麼舒爽就是了。
可在伊巢裂開的那一瞬間,伊舒爽的輕吟。
憋了好久好久了。
飽了撐了是想吐,而憋的太久了之後則是泄了。
如果自身實在是太凝固了,那瞬間的暴裂代表的則是傷。
在一瞬間的舒坦之後回過神來則是裂傷之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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