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司命開始述說仙朝往事和更往前的一些曆史。
仙朝之前是一個亂世。
有多亂?
聖帝道爭不休,萬家爭鳴不熄,諸侯燎煙四起。
上代?還是上上代之前的戰火一直彌漫在當時。
聖點萬家燈火。
帝立萬家國度。
文以理亂國,世不如常則不平。
不過在當時帝國一方占了不少優勢,一座座國度不是朝,而是國,帝國。
帝國昌盛,亂國則誅,鐵血無情,可理這種東西是誅不儘的,煩不勝煩。
聖理無情,教化開慧,亂世不平。
都是半斤八兩。
聖地和帝國世世代代的爭端,從未停止。
本來是可以停止了的,來自仙皇的述說,同樣來自帝道傳承。
聖地曾被殺的七零八落苟延殘喘,為了杜絕一些漏網之魚逃出囚籠,為了不讓其死灰複燃,帝國以國運將囚籠鎮封絕天地通。
那時候的運可不是如今這樣,而是虛實合一的運數,堵住了等於全部堵死,徹底絕運,再無修運的可能。
趙高聽到這臉色一黑,似乎明白了什麼,對於藍圖有些索然無味了,不過還是心存一絲僥幸,那時候可不是如今,隻有我夠快,用虛的把實的給贖回來自由在呼喚。
“可帝國失敗了。”
沮崩就是下場。
不知道是聖地殘餘太強,還是大意,還是反叛,反正一位位帝同時暴斃的莫名其妙。
一座座帝國四分五裂,同樣根據記載那也是黑暗無光的一段時間。
就算是絕運,聖地覆滅隻剩殘餘,帝國一統不應該崩毀的如此之快才對。
後世猜測,應是絕運的代價。
絕運滅世,自相殘殺,不然無法無法解釋偌大了帝國,仿佛一夜之間崩毀的事實。
帝國崩毀,聖地死灰複燃。
一座座嶄新的帝國的建立,重新在爭。
帝國吸取的前人的教訓,不在貿然絕運,聖同樣如此。
其刺殺之術出神入化,一國之主理論上是不可能刺殺的,可偏偏被聖殺了一尊又一尊。
斬首噬運,以質戰量。
不過量不是那麼好戰勝的,更何況還有曾今的帝國餘輝在,立國更容易。
而聖立國,艱難重重,運勢壓製,讓你永無翻身之日,唯有一點一點磨,一次次弑國尊。
小國國主有點朝不保夕,王國之主很凶險,而帝國國主你敢不留重衛在身側,殺給你看。
畢竟上代帝國沮崩的太突然,記載的不是假的就是普通的,要麼半真半假,而聖地還有不少傳承在。
這就像法不輕傳,因養不起一樣,所以帝國沮崩丟失的東西太多太多。
聖地反轉,囚籠並未完全封閉,還有機會超脫。
聖地本可以一步步的扭轉勝局,畢竟帝國才幾座?而聖地更多,恢複的更快,如果不是運勢在壓,比較倒黴,那麼一座國都不會存在。
聖在養國殺之,帝國則是意外,養出的一些意外,但這些意外僅僅是自保而已,苟延殘喘如同當初的聖地一般。
聖地無非是不想付出更多代價,更穩一點而已,而且聖地也不是一條心。
同一目標不錯,可帝國封了一次,誰知道還能出去多少個?對手當然是少點更好,所以帝國又在次意外的誕生了,因聖不齊心。
可就算是這樣也是穩勝不敗,直至我族出世,我那時還很年幼。
連司命都不是,隻是運靈。
大司命帶我出來見見世麵的,順便看看能否狩獵命族,我來狩獵普通命族,而大司命的目標則是命魂,當然我還不明白什麼,隻是興致勃勃而已,因為這是成年禮。
幼崽成年的象征,無論運靈多大,但都是幼崽,當然死了也就死了。
因運不損,因運圖在,因祭司在,因祭祀在,更有大祭祀在。
亂世司命喜歡,命族更喜歡。
因更容易誕生命魂,所以恰逢亂世司命出世,而司命出世的條件,則是像聖地這種精兵占優的,因更容易勾引命族。
命主凶,而聖同樣主凶。
這時候的聖不如前代那麼無情,所以命族會選。
大司命的任務就是為了讓一座座小國,王國,帝國生存的久一點,以便養凶。
養出命族出世的條件,命魂!而且命族也需要繁衍,亂世是九尾狐出世的好時機。
如果這個時代真不堪造就,那麼就完成一統等待下一個時代。
一個時代如果真醞釀出了萬劫不磨的絕凶,那麼我族世世代代狩獵命魂在加上運圖在,哪怕消耗大一點也會讓命族生出感應。
大司命其實是沒資格狩獵命魂的,但都有點貪不是嗎?隻要搶在少司命的前麵,足夠。
少司命則是司命一族尊貴的稱呼,那時候向我這種運靈沒有資格攜帶運數的,但少司命可以。
司命看不上這個時代派出大司命一統後崩解以便開啟下一個時代,可大司命在拖延,為了狩獵命魂。
關於命魂的狩獵,我族嚴令,就算是大司命同樣是不準攜帶運勢的,就算少司命狩獵也隻能在至少三位祭司的守衛下才能狩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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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族很凶,配上九尾狐更凶了,更何況居住在天淵之中運數形同虛設,唯有誘出天淵。
不然在天淵中,命就是如同運一般的存在,以多欺少不說,質還高。
簡直賴皮。
少司命說的有些宛爾,就算是如今,少司命依然覺得命族很賴皮,雖然她是占命族這邊的。
“司命在不碰見命族的情況下在每個時代如同無敵的化身。”
當然隻是這麼說而已。
每一位運靈都具備完整的拚圖,每一位司命都弑殺了一位命族。
每一位祭司都得到了不完整的命魂,每一位祭祀其得到的是完整的命魂。
觀運窺命,命運合一,司命同樣很賴皮。
七階所代表的就是完整的拚圖,當然隻是一分根基,完美的根基,就像道體天成。
這時候徐福補了一句“天生仙丹。”
少司命也不介意接著述說。
原本這個時代是沒戲的,命族的出現太過偶然,如是大世的話就算是司命出世也有危險。
更何況大世不明之前,能出世的隻有幼崽、司命和祭司,麵對大世就算是司命一族遇見也吃過虧。
比如聖戰,聽大司命說隕落了一位祭祀。
或許是運氣使然,或許是大司命的拖延,命族出世了,與之相應的,我要單獨狩獵命族。
興趣重要?還是命重要?我那時候還是很心慌的。
甚至連大司命都不看好我,平平無奇,充其量聽話好糊弄更乖巧,這就是帶我出來的原因。
大司命在等命魂,而命族在等我,當然這個前提是我還是年幼的話。
至少不少那種明明都長大了,還被一直認為是幼崽的運靈。
命族要的是真正的幼崽。
好糊弄,容易塑造,天性好奇更不會暴露什麼,當然其中少不了的是大司命的貪。
命狐兩王在天淵周圍遊蕩,靠近勢力範圍,明目張膽。
即是在謀劃我,也是在觀察大司命。
大司命似乎有些不耐煩,我的第一次狩獵開始了。
幸運的沒死,其麵對的是命狐兩王。
大司命覺得很奇怪,我這樣的幼崽不應該生存下來才對,司命對於運靈幼崽不知從多久開始不在珍惜了。
我的第二次狩獵開始了。
幸運的又沒死,兩王的目標是大司命。
以命魂誘惑大司命,而我是其中的棋子。
第三次狩獵再度失敗。
當幾次安全的試探結束,大司命步入了天淵中,命族最後的堡壘。
命狐與大司命達成了協議。
如果大司命能這個時代出現兩位絕凶,且誕生兩位命魂的話,其中一位可供大司命完整噬之成祭祀之尊。
相應的我就是交易品,其代價則是大司命成為祭祀後在運圖上留下我的名,讓我成為少司命。
一位死去的少司命,留下一個空白的名。
大司命同意了,並且與狐王簽訂了契約,當功成之日,這一份記憶全將消失,萬無一失。
隻是因為念我的好,而在運圖留下一個名,如果是祭祀的話肯定有這個權利,更關鍵的是我已死。
接著我被命狐兩王帶走教導。
帶我認識司命一族,帶我認識命狐兩族。
以平淡的口吻述說兩族的恩怨,更帶我遊曆世間體會種種,明辨是非。
這也讓我明白,我的弱小是沒有成為司命的資質的,因不夠狠。
或許是天性?還是司命的大幼崽是多了?麵對同族的乖巧是膽怯,麵對命族的時候更是心慌,那一份淡淡的興趣,隻為了自保留下的偽裝。
因為一個個像我一樣的幼崽,最後都不見了。
“害怕很正常,不是嗎?”少司命輕笑。
我不想狩獵,會不見的,一個又一個的都不見,其實我們都在害怕,每一個幼崽都是,隻有成為司命才能不在害怕。
克服恐懼,一個簡單的理由。
有病的理由!每一個司命都有病!
克服恐懼之後的追獵,這是祭祀們想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