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眼前這點罪惡和封界相比,兩個字太小!如今小的也就是抬頭仰望一下大的,然後問問你在乾什麼,一回事。
看到學到挺正常。
看到明白挺有料。
看到知道挺不錯。
看到理解挺滑頭。
看到了結挺變態。
觀眾排排坐,繼續觀看下一位幸運的小巧巧。
“大書記這來了多少個小病毒了?”
總有一些不太合格的工作人員不是?比如潘多拉,所以潘多拉需要這麼一位書記。
當瘋狂的博士擺脫了第一道邏輯鎖拉扯出潘多拉之後,第二道邏輯鎖不久之後便被拉扯而出,成為了博士的書記?不!應該是潘多拉的書記,博士需要書記嗎?不需要!
因博士本身便具備兩者的全部能力,因是兩道邏輯鎖的循環才形成了第三道邏輯鎖,就算兩道邏輯鎖被拉扯而出,但循環依舊在,隻不過是主動的掌握了這種循環而已,而不是像曾今被動的遵循。
“這是第36位不值一提的小病毒,沒有一個值得由潘多拉大小姐親自出手的。”
大書記恭敬的站在潘多拉的身旁,而潘多拉坐在由小機器組成的巍峨座椅之上有些小躁動。
“就算小小的病毒不值得潘多拉親自出手,但潘多拉是有使徒的!”
多少年了?潘多拉的使徒大軍已經初具規模,雖然隻是有些辣雞罷了。
“這樣的小小病毒麵對使徒是得不到治愈的,在治愈的一瞬間他們便會被消滅。”
麵對書記這樣的說辭,潘多拉也沒聽出什麼話外之音,而是據理力爭“就算是潘多拉的使徒天資出眾也是需要多多鍛煉的,從小小病毒開始挺不錯。”
“小小的病毒太多太多了,多到數之不儘,無論是偉大的潘多拉,還是優秀的使徒,其目光應該更高一點,更大一點,比如將目標放在我這樣的病毒身上。”
她是潘多拉的書記,但亦是潘多拉親手治愈的第一位大病毒,不過這隻是潘多拉這麼認為而已,因她們之間的關係原本就非常的深厚。
“雖然理想很美好,但好像現實很骨感。”
其實潘多拉也想治愈像書記這樣的大病毒,並且這樣的大病毒她是知道不少的,可除了書記之外她並沒有治愈任何一位,就連書記都是她費勁千辛萬苦才治愈的。
“理想過於虛幻,現實更具質感,在想象的同時追求質量才是我們永不停歇的旅途。”
“能不能說的簡單一點?”
潘多拉問道。
書記點點頭給出了粗俗的易懂的話“我們不應該拉低自己的逼格去降維打擊,應該提高自己的體麵去奇襲高維。”
“可”
潘多拉似乎想到了奇襲高維的後果,她辛辛苦苦收集的使徒大軍很有可能全軍覆沒。
“就算是屢戰屢敗,就算我們隻是萬一之中那小小的一,可隻要一次又一次的前赴後繼,總有一次會成功的,隻要成功一次,那將是潘多拉的輝煌!”
雖然書記說的很振奮,很鼓舞,但這都是些有毒的話。
“沒錯!隻要成功一次,那就是潘多拉的輝煌!”
可憐的潘多拉就是這樣一次又一次的被毒,一次又一次看著自己的使徒大軍覆沒,一次又一次的回首陷入自我懷疑。
“立即製定奇襲計劃,潘多拉要向那一次又一次覆滅使徒大軍的奇跡博士發動征伐!”
“書記保準,這一次一定製定最完美,最完善的奇襲方針,保證這一次奇跡是屬於我們的!”
“沒錯!奇跡是屬於潘多拉的!”
這時潘多拉看向大書記,對於這一位時常在她身邊鼓舞的大書記她還是有些小感動的“奇跡同樣是屬於書記的,因你是潘多拉的書記!”
“身為潘多拉的書記,這是書記最大的殊榮,亦是最大的奇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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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記這樣的一番話,還是讓潘多拉有些小享受的,像她們這樣的特殊生命體,就算是在誇張的話語也隻要那麼一點點觸動而已,更多的是平淡和模擬。
末日的結晶虛擬,或許說科學?
嗯瘋狂的科學,因科學在於實踐不是?踐踏一切的科學,為了完成這個踐踏一切的成就而開創的虛擬,因有些東西不能想踐踏便能踐踏的,但虛擬能完成這一切。
末日巔峰,巔峰落草,誰在踐踏?草本是受踐踏掙紮而生,自然得還回去,一個固有的進程,一個時代的宿命。
末學擬世,即是末草最巔峰的狂歡。
虛世怎麼來的?如果把虛擬反過來便是擬虛,而擬虛這玩意也不是末代才有,而是自古就有,而末學隻不過是變了一種方式,兩者之間的區彆一個能力大,一個能力小?差不多。
以最小的代價完成最大的虛化,實現最大的價值,便是擬世的本質。
古時擬世以能力來擬,圈束片片生靈,有時隻是為觀看一出戲碼,就像罪惡之城?
當演員被遺忘,或者說被遺棄在虛擬的世界之中,而外界的生以腐朽的話會發生什麼?那麼原本在虛擬之中生靈會死嗎?不會!他們會進入一種不生不死的狀態,雖等同於死,但還沒死透。
模糊!模糊的虛世,自虛擬而出,哪怕身軀都已經腐朽了,但一個個的都以為自己沒死,成為一種另類的執念體,因已經隔絕了認知不是嗎?
當沒有認知到死亡時,當能一次又一次在虛擬世界之中複活時,會認為自己死了嗎?不會!他們隻會認為出不去而已,直至許久許久成為一種遵循遊戲自行運轉的模糊規律。
虛世的來源。
擬世比虛世更次一等,但擬世比虛世更古一籌。
如果在古時,是圈禁彆人,那麼在末世則是全禁自己,因在虛擬的世界中能完成一切的野望不是?哪怕再過虛幻。
若末日真的毫無希望,那麼必定麵對的宿命便是在開虛世,重衍開天辟地,拿一個又一個文明的命來填補這份空虛,直至從擬世成為虛世,從虛化為實質,迎來新生。
必然的結果,必然的過程,必定的末圖,瘋狂的末學。
每一種入靈的方式,若追溯可以追溯到最遠古的時候,皆有跡可循,就算弱小的科學之力一樣能找到對應的神話,開天便是末學對應的神話。
擬世化虛迎生豈不是如同開天一般?
科學的儘頭是神學?但神學一樣可以成為科學的。
生在最末的儘頭,自然會作出最遠古最瘋狂的行為,生而為草?不能忍!看我小草創世,哈哈。
科學不能解釋死亡?那麼把死亡直接掃滅!
在虛擬之中會死嗎?不會!會一次又一次的複活,那麼當有一天突然之間虛擬世界不能出去了,但還是能一次又一次的複活,還會有死亡嗎?怎麼會有,直接把認知都給你清掃掉。
生生不息是怎麼來的?怎麼殺都殺不死,當然達成了生生不息了,就算不能無限製的增長,但至少做到了誰也殺不死,以科學的方式。
若誰都殺不死你,那麼怎麼才能死?隻有自殺?不對,隻有重新認知到死亡,隻有自己想死,擬虛之後重分生死。
可這樣的話還怎麼入靈?都尼瑪死透了不是?
所以我討厭你們這群殺不死的怪物!如果醒來還是麵對你們這群殺不死的怪物,那麼毋寧死!
厭倦?應該是厭世才對,當然這隻是其中一種蘇醒的方式而已。
醒來一看,咦不是原來那個討厭的世界,什麼反應?開心!
誰喚醒了你?當然是本能,因你的厭惡讓本能都銘刻了這個印記不是?當沉睡之時本能複蘇,當死寂之時這種複蘇的效果自然更大更大,生物的特性是什麼?不停的成長!
若靈智沉眠,本能自然在不停的成長,能察覺的範圍自然是更大更大,所以一旦周圍的環境變遷了,本能自然是第一時間察覺,然後呼喚你醒來。
因為你的厭惡,便是本能的枷鎖。
本能說我要動一動,但你一直鎖著我好難受,趕緊醒來我要活動!
因死固化物,靈寂。
因生呼喚靈,重啟。
當然這是最佳的方式,如果生物成長的太過強大,就算喚醒了靈智一樣不能動,滄海變遷的歲月中本能銘刻多少新的東西?一旦新的東西壓過曾今的銘刻還能動嗎?
不能!
所以這樣的重新喚靈,等於什麼?等於把靈智重新喚醒慘遭折磨,然後靈崩。
鎖開了,但靈崩了,重衍?嗯!從一階的生物進階到二階的生命,因靈智已經破碎不是?彆想靈智在蘇醒,都是受不了才崩的。
破碎之後有了什麼?
啟靈!
修複萬物破碎的靈智,但主導的地位已經換了,既然曾今的靈智受不了,那換一個受的了的上,本能成為了新的靈智,新生開始!
不過在這座罪惡之城自然是不用經曆這樣的方式,因這是最原始的演變,而今僅僅隻需要進入虛擬世界之中然後死乾淨了能醒來,如此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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厭世?認假?當真?都可以!隻要能死便能入靈。
這樣的入靈方式帶來的是什麼好處?萬物生!具備和萬物之間的親和之力,因為你曾以死的方式成為過萬物的一部分,而它們的靈智都曾死過。
末學死門萬物生,便是這種入靈方式最明顯的好處之一。
如果給九死入靈的方式排個難度的話,那麼虛擬入靈算是其中最簡單的,不過這一份簡單也要看看是對誰而言。
至少對於在這座罪惡之城的天才而言,這已經是最高的難度了,因為天才的位置更貼近第二位自私自利自信的孤王。
有些鬼玩意敗不起的,而王佐和王左完全是兩個不同的鬼玩意。
相信由書記製定的奇襲計劃,會給這些天才好好見識一下什麼叫不值一提。
個體在團體麵前就像什麼?會蹦的螞蚱。
團體在群體麵前就像什麼?會跑的小強。
群體在整體麵前就像什麼?會竄的螞蟻。
那麼個體在整體麵前像什麼?任由踐踏的小草草。
在至少以萬位單位的戰爭麵前,個體不太強壯一點,那麼真的是一點浪花都看不見,而這次有潘多拉宣布的奇襲,將會持續很久很久,因為需要。
相應的潘多拉會得到足夠的成長,我其實離奇跡就差那麼一點點而已,然後一次又一次的爭取達到奇跡,緊接著為什麼每次都差一點點?好氣!
最後就算我們之間的這點點距離猶如鴻溝,但遲早有一天我會填滿的!遲早!!!
潘多拉和莉莉絲很相似,但靈和書記之間的差彆卻很大了。
靈對待莉莉絲的態度,那是玩伴的態度,而書記對待潘多拉的態度,那是在對待孩子的態度。
如果潘多拉能很早很早的知道這一切的話,那麼會不會成為暴走的潘多拉?
值得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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