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取代一座世界最為重要的是什麼?絕對的量!而質反而是其次。
以強悍的質來消滅源源不斷來襲的生命體,以絕對的量來席卷侵染整個世界,二階生命是世界的武器,而一階生物是世界最為堅固的壁壘。
當世圖展開,亡虛之力儘現,這座世界的所有的生命全部蜂擁而動,向血土包圍而來。
沒有絕對的量,怎麼抗衡一座世界?
一隻小螞蟻輕易可以踩死,就算是萬隻也是一樣,但如果是蟻山,蟻海又如何?就算是站那給你的殺,你能殺完嗎?其生生不息之力,足以讓你殺到頭皮發麻。
帝一離開,星師離開,但拈花留下了,儘管他不能給予幫助,但會給予一些的信息,比如這個時代生命的特性,畢竟二階生命又不是全是小螞蟻。
隻不過一想到二階生命,無論是帝一還是另一生帝獄,都會不自覺的拿小螞蟻來比較。
“這一天是青天”
拈花在一旁默默的旁觀,沒有打擾,世界的大軍還未到,至少世圖在未完全展開之前,來的僅僅是極少的一部分,更多的則是助力,比如一些狂風帶來的不利因素造成的意外。
“這一生血紅”
“這一世枯黃”
“這一景願藍”
“這一天炫彩”
他不喜歡帝獄這個名,而帝獄這個名更多的是帝一的調笑,誰喜歡地獄呢?沒有誰喜歡,所以他有自己的名,而玄彩便是他的新名,他更喜歡這個新名,簡單來說更有逼格。
本來他覺的帝獄這個名也挺不錯的,也非常有麵子,可以將就那麼一下,但既然有了更好的名,自然是用新的,更關鍵的是不喜拾人牙慧。
不過他們的名都有一定的含義在內的不是?
玄是什麼含義?
如果彩是十,那麼玄是幾?五!青、紅、黃、藍合玄五,五色是玄色。
色彩有了,數字有了,瞬間高端了,五顏玄,十色彩,五十之數,在無之上,逼格滿滿。
在為自己的名雕刻上含義之後,玄彩開始下一步動作了。
一域伴靈整齊劃一,開始自殘,完全是同步的動作。
誰知道玄彩在虛世完成了怎樣的奇跡?誰也不知道,帝一也沒興趣探究,更關鍵的是玄彩雖出自於他,但兩者不同,可以說完全是兩個人。
如果算關係的話,那麼原生和帝一之間的關聯絕對比玄彩更加密切一點。
“這是我的族群。”
玄彩很滿意自己創造出來的族群,這是真正的王族,更是天生的同門,這是他的利器,更是他的子民。
一域之子民何等誇張?如果是一域為你不惜一切的子民何等恐怖?隻不過這樣的子民沒有自主的意識,一族一王,伴命無靈,是最好的形容。
隻不過這些伴靈亡命遲早會開靈,因已經具現了,真正的王族猶如曇花一現,猶如現在。
二階之王,同生之主,一族僅有一王,一族僅有一靈,僅僅隻在世下,或許冥冥中有什麼宿命和安排在影響,開啟了王命的必然進程,裂世。
古王曾取世而代之,而如今他們可以做的更加優異,一王一族一圖足以。
“等炫火烽煙,枯敗儘流鮮血,蓋枯黃血土為岸,圍鮮紅血浪於內,待崩。”
這一句話是玄彩說給拈花聽的,他不精通侵染,但這就是他簡單而又暴力的計劃,滅掉一世之生命,在以伴命蓋世,以高覆低完成裂變。
生物、生命、伴靈,哪個更為高級?伴靈更高一等,但與生命的本質相差並不大,所以需要滅掉一世所有生命。
侵染覆蓋不是融合,他需要掌握其中主導權,而不是成為一座世界的意識,如果沒有消滅大部分生命貿然的侵染,那麼下場便是變的人不人鬼不鬼。
而且光消滅生命還不行,還需要進行一定的融合,不能說是融合,而是許可。
如世界有意識,那麼這個意識的活性來自哪裡?生靈!
所以玄彩想要取代這座世界的意識,成為這座世界的第四方,需要生靈的許可證,以抵消世界對於他的排斥,而這份工作便是由帝一去完成。
找到第三方,讓第三方協助玄彩,而在此之前,玄彩必須消滅所有的生命體。
畢竟不知者不為怪不是?當生命消弭,循環斷裂,一和三之間出現斷層之後,三才能協助玄彩,不然就隻能像星師和拈花一樣,因介入或者因為自身牽扯太重的原因造成隻能旁觀的結果。
“生命有葉,葉小細嫩旁鋒切割。”
當玄彩的準備工作更在實行,拈花開始講述這一個時代生命的特征。
“花芯有粉,微小柔軟有毒,無孔不入。”
“樹木有根,自下而上,穿行,其枝堅韌如鞭。”
“草芥有尖,其鋒在上,穿刺。”
“生命有光,其光在前,失感。”
“生命有暗,其暗在後,失覺。”
“世有風雨,狂風增質,暴雨增量”
一個世界擁有的生命種類何其多?拈花隻是說了一些威脅比較大的,比較多的,真要一一說儘也不可能,這豈不是在教彆人打自己?世界能容許嗎?不能!如果沒有響應還好說,既然介入了自然有其限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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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彩很認真的在傾聽,生命固然弱小,可以肆意摧殘,但如果量到了一定的地步,且能對你破防的話,那麼便相當恐怖了,他創造而出的種族固然強大,可卻並沒有質變。
一域亡靈看似很多,但和這個時代硬碰硬的較量的話,鐵輸!當然玄彩是具備絕對優勢的,隻要這個時代的矛不是太鋒利的話,那麼他可以說必勝。
具備活性的意識和具備靈性的意識完全是兩個概念,在這個特殊的時代至少前者不會自己吞噬自己,而後者可以吞噬世界。
第一層世界意識是生物,而生物需要養分嗎?在最為原始的時候是不需要的,生物不會去主動補養,更多的是被動的入養,就像最為根本的沙土一樣,什麼都不需要,它們是世界的一部分,而世界又是他們的一部分,但這樣的世界是死的,不具備活性。
當死寂的世界具備了活性的特征以後,世界能動了,也不能說世界能動了,而是生命能動了,畢竟世界有些太厚重不是,而這位生命代表的則是世界。
生命會吞噬自己嗎?不會,畢竟自己咬自己很疼的不是?
所以當世界進化到生命的階段之後,開始主動的涉養,其吞噬的是世界表層的塵埃,畢竟這些塵埃還沒有徹底成為世界的一部分,或者說生物的一部分,自然是屬於可以吃的那種。
至於這個塵埃到底是什麼,無論是玄彩,拈花,還是帝一都不知道具體,畢竟不是生在遠古,但他們知道的是有這種東西,隻不過到了如今,如果世界具備了活性的話,那麼生命通常都具備強烈的攻擊性,其目標便是生靈。
生靈摧殘世界,吞噬萬物,不打你打誰?就算是死寂的世界還有天災這回事,不具備活性不錯,但未嘗沒有感覺。
拈花述說的大體讓玄彩了解了不少這個時代的輪廓,這個時代的意識處於第二層,隻不過這個世界意識不是由第一層進階,而是由第三層層回流而來,屬於認為締造。
如果說一座世界中的一個時代有這麼一位霸主的話,那麼這個時代肯定具備一定的特殊性,因人人都會締造一些願景不是?如果是掌握了其中的過程的話。
無疑,這個時代便掌握了這個過程,締造了生命自然。
生命之上是生靈,而生命之根是生物,那麼生命會吞噬自己的根嗎?至少在這個特殊的時代,且返古到了一定地步的時代不會了,或者說它們已經斷絕了一些從遠古流傳下來的影響。
所以來襲的生命在多,玄彩其實也不太慫,因它們不會補養,不會吞噬世界,而他會吞噬萬物以補生回力,戰爭早已開始,而當巨量的生命到來之時則是戰火。
啟世回春流血,這是玄彩在做的,他創造的種族具備侵染的能力嗎?一點都不具備,但侵染有時候並非需要特殊的能力,因能力都是開創出來的不是?
他在以最為普通的侵染方式展現在拈花的麵前,因拈花說的信息對於他來說價值巨大,自然會作出一定的回饋,因有時候戰爭不是以勝負論,而是以時間論的。
侵染一座世界談何簡單?其首先具備的便是量!沒有量什麼都彆談,而拈花的信息可以讓戰火點燃之時,他能少損失不少的量,而拈花介紹完能介紹的之後便一直在認真的觀看。
以他的眼界基本可以斷定,這些亡靈不具備侵染的能力,如果不具備侵染的能力怎麼侵染世界?隻能以最為古老的方式,而最為古老的方式恰恰是最為普通的。
“這是我的創造出的種族,玄族。”
“如果說它們有什麼特殊的能力的話,那邊便是承受,而承受這個能力很符合生命的特征不是嗎?”
玄彩並沒有說一些廢話,比如明明這麼垃圾,卻為什麼還能創造出種族這個問題。
越為低級的東西越變態,因以達到了一個,比如虛世。
今、古、虛,以虛最為低端,但虛這個東西可以追溯到最遠古的時候,最為遠古的東西如果曆經今朝的轉變豈能不變態?他在虛世可以說是萬能。
但任何事物都需要力的維護和支撐,創造種族需要什麼?足夠的養分,而這些養分從哪來?來自實質的一麵,來自帝一在遵從規律之下的涉取,不然的話他也創不出種族。
“好好的一座虛世,但卻隻有一位生靈,很奇怪不是嗎?很不正常不是嗎?因它們雖說是伴命之靈,但本身卻是沒有絲毫靈性的,與其說是生命,不如說更像生物一般,不!或許比生物更加的低級。”
“就算是花草樹木都具備一定的活性和感覺,但他們沒有,因不能有。”
“在我的家鄉,在神話之中有地獄的傳說,而在傳說之中地獄滿是酷刑,可為什麼是酷刑呢?很奇怪不是嗎?難道是好壞論善惡,功過定事非?”
“如果地獄是以好壞論事非,善惡評功過,未免有些太可笑,而這樣可笑地獄的能流傳下來嗎?不能!神話自有奇聞,傳說自有奇跡,地獄不應該如此簡單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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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地獄中的奇跡是什麼?那麼地獄中究竟存在著什麼樣的果實?如果地獄有那麼一個核心的話,那麼流傳下麵的核心便是刑罰,至於其他的東西,比如惡者下地獄,善者上天堂,更多的則是屬於恐怖童話了,當然地獄很可能會歡迎勇於下地獄的凶貴。”
“畢竟以我們而論,如果下地獄的話,十八層可能還不夠,不說五十層,至少也得四十九層了不是?”
“當我留在了地獄,抓到了核心點的同時,便開始締造各種各樣的刑罰了,畢竟地獄之中滿是酷刑很符合神話不是?不過給生靈施加酷刑是什麼下場?那下場絕對不要太好,人家沒有仇恨,不存在報複的?怎麼可能。”
“更何況下地獄的可以說皆與我相關,不說是我前生的親朋好友,但至少是為他而死,才能死後靈入這一世之獄,生前為了這麼效力,而死的殘缺的靈入虛慘遭折磨,這樣真的好嗎?不好!“
“所以我還是非常仁慈的,我抽離的他們全部的靈性,沒有靈性等於沒有意識,自然不會有七情六欲這些東西了,但這樣是不夠的,就算是生命也有感覺存在,所以還的抽。”
“感覺因什麼而存在?活性!能動才有感覺,而不能動了自然沒有感覺了,所以我抽離了他們的活性,讓他們淪落至生物,但這樣依舊不夠。”
“如果生靈在於意識,生命在於感覺,而生物有什麼?感受!酷刑之感受會在生物之時銘記,有朝一日覺醒,有朝一日生慧,自然會記得這些曾今感受過的東西覺醒,比如生出憎恨。”
“畢竟誰能忍受各種各樣的酷刑折磨?就算以世界之厚重也不能經受天長日久的摧殘,可感受這東西怎麼才能抽離?”
“就算虛世變態萬能,但一旦抽離了感受到達連生物都不是地步,等於不複存在了,所以至少得有點什麼,可能有一些什麼?虛世本身就是屬於虛的,虛的東西還能在分出生體嗎?可以!”
“隻不過這個過程有些曲折,我抽離的所有儘歸我身,造就了一世隻有一人的強大,但他們是我嗎?不是!一旦吸納的過多,我將不在是我,而是將成為某種集合體。”
“但儘歸是必然的一個過程,因融合分離之後才能抽離出更加細致的東西,畢竟不曾感受,不曾感覺,不曾明晰,在這麼抽離也終有殘留,且不知所以然,就像隻會直來直去一樣,白白浪費己有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