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記】
賭鬼遺言天莊落北,日落歸西
【時記】
賭鬼遺言地莊落南,東主西子
【時記】
賭鬼遺言大敗虧輸,小賭移平
【時記】
賭鬼真言傾家蕩產,亡命裂土
帝一很生氣,一頁頁的翻閱,他需要一些對應他如今的情況的,比如簡單的規律。
“是不是我忘記記載簡單的了?”
在次翻閱。
【時記】
賭鬼明律十賭九輸,因生向正斥負,向善斥惡,向白斥黑是以十賭九輸。
賭鬼暗律,十賭九贏,不明、不知、不曉、不清、至暗、至混、至濁、至黑、賭莊置九、亡十鬼贏。
本本提問那你怎麼跪了?
賭鬼遺言跪了,敗了,不代表我已經死了,賭鬼怎麼可能會死?但賭鬼必然會輸。
本本提問那麼是不是暗律至黑,不惜一切是不是能百分百不虧?
賭鬼遺言暗律八至黑,那麼當雙方誰都看不清的時候便是五五開,無論雙方擁有多少籌碼,都是五五開,這就像人家留下一口氣,而你一口氣不留,那麼自然是你勝。
但一口氣都不留豈不是死了?所以僅存一息,比的是誰能讓這一息更少,更少則才能更多,這是賭莊的規矩,即是最為公平的賭莊,不比多,比少。
本本在問那麼如果對方亡命?亡到連一口氣都不留呢?
賭鬼遺言輸給一位鬼並不過分,他必死,而你必亡,但他會成為你的鬼,自此正負逆轉,就算是至暗的黑莊你總能看清那麼一點點,但這一點點的光芒,則會導致你敗北。
正負逆轉,黑白不分,鬼遮眼,讓你看清是假的,但擁有了一位鬼之後,你會更適合做莊,做明莊,而不是賭莊。
如果第一次賭莊是五五開,那麼你戰勝那麼一個傻子之後則是四六開,你四他六,直至逆轉。
在賭莊規矩的見證之下,他的五等於你的六,你拿什麼贏?
本本又問那麼有彆的辦法嗎?
賭鬼遺言當然有!如果有一天你開啟了賭莊,又恰巧遇到這麼一位淪為賭鬼的傻子,那麼僅僅隻需要把贏家給殺了,那麼這個傻鬼自然會幫你開眼一次。
鬼輸敗亡,就算王贏了,但必定是奄奄一息的狀態,所以可殺,好處你能得到開眼的機會,而壞處則是就算意外的第三方降臨也不在會向著你。
這就像是兩隻老虎之後的漁翁,漁翁得了利,但他可能永遠不知道,這個利是什麼換來的。
虎父無犬子,漁翁無外援。
本本不滿意我喜歡有利而無弊。
賭鬼遺言若是能讓賭鬼複生,他自然會幫你承接下所有,因他才是贏家,名正言順的贏家,儘管他已經死了,但留下了遺言!
本本好奇那麼怎麼才能讓賭鬼複生呢?
賭鬼遺言開啟九次賭莊,乾掉八個亡魂,賭鬼將複生,而這個世上將開啟第一座賭莊!
本本笑了自古就有賭莊,你可能並不是第一座。
賭鬼遺言我可能並不是第一座,但卻是永遠不會倒塌的一座。
本本記載記住你說的遺言!
賭鬼遺言或許有些事情瞞不過你,但你不覺的這個世上需要那麼一座賭莊嗎?
本本記錄每開啟一次賭莊,每在賭莊之下乾掉一位亡魂就能當一次漁翁,雖然這是一份滿滿的誘惑,但相比建立一座賭莊而言,那才是奇跡。
賭鬼遺言你會成為賭莊的第一位客人。
本本檔案世上有太多的奇跡並不是自己便能完成的,因七情不為己,比如賭莊!當這本封存的檔案在翻開的時候,也代表賭莊在次開啟的時候到了。
賭鬼遺言待開。
當帝一關上小本本的時候,瞬間變的無比的自信,因賭莊開了。
他有很多奇怪的小本本,而這本賭莊檔案隻是其中之一,對於賭博他並不精通,但好歹他有這麼一本賭鬼遺書,雖然這本書大用沒有,但還是有點小用的,比如提醒的作用。
怎麼判定是否是賭博?
不明不清,不知不曉,但是當走的越高,懂的越多,賭博的成分就越低,而賭莊開啟的後續那是更為嚴格,所以賭博常有,而賭莊惜世,因為賭莊需要這麼一個莊家,隻有莊家才能判定賭局是否成立。
而這本遺書便是莊家,一個死掉的莊家,死在他手裡的莊家,或者說想要坐莊從而自願死在他手上,當然就算是自願他當初也不太好受,被打成了狗。
賭鬼我隻想打死你,或者被你打死。
非常公平的一場較量,遵從古老的賭莊規律,然後賭鬼死了,他差點嗝屁,這是一場不正常且是玩命的較量。
就像相愛相殺的基情?額嗬嗬!但總歸締造出了一些奇怪的東西,一本沒什麼屁用的遺書。
開啟、關閉、封檔、待開,四個功能。
這是不符合傳統的賭莊締造,而是來自今朝的修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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傳統的賭莊是怎麼來的呢?來自強大的漁翁。
平陽之上兩隻老虎相爭,一死一傷,而重傷喘息的這頭老虎被漁翁垂釣而起,如果兩隻老虎因漁翁的介入都死了,那麼誰是贏家?鬼虎。
王虎必然恨,給漁翁帶來弊,但這個弊是很久很久才發作的,因鬼虎的原因吞掉了這份弊端。
因鬼虎儘管死了,但實際上是贏了的,所以你的力弊即是我的利益,所以漁翁會在很長很長的一段時間感覺不到弊端。
因輸家反而是贏家,隻不過贏家需要達成一些東西,所以在中途以毫厘之差暴斃了。
贏家自以為贏了,但反而成為了輸家,而當漁翁把贏家打死之後,輸家活了,或者說贏家僥幸逃生複仇,但可能又因為意外倒在了漁翁的手上,而這個意外誰造成的?曾今的輸家。
輸家借漁翁之手,反敗為勝,以此轉生,而這樣的漁翁可能永遠感覺不到漁翁之弊,因走運的掉出了一位稀世鬼王,而這位鬼王則幫漁翁轉弊為利了。
雖然這個利歸於鬼王,但沒有弊便是利,最初的奇跡都來自於巧合跟奇跡,所以漁翁是幸運的,達成了另類的共生關係,雖然漁翁本身不知道,而兩者之間也沒有任何交流。
而當世間第一座賭莊成立之後,作為唯一掌握這個秘密的鬼王,更不可能去告訴漁翁了。
賭莊之運轉需要力來維持,那麼這一份力從何來?來自漁翁身上的弊轉力,可脫離了漁翁轉生成立賭莊之後,漁翁和鬼王之間有了隔閡,而這份隔閡會導致少部分的弊降臨到漁翁的腦門上。
但又因稀少,所以微不可查,甚至連鬼王也沒有察覺,當這樣的弊越來越多的時候,這個世上的漁翁自然是越來越稀少。
從最開始可以容忍第三方的存在,甚至可以三足鼎立,到了最後不好意思,最先掃滅的便是第三方。
漁翁不自覺的少了,賭莊自然開始破敗,為了挽救頹勢,賭莊開始製造紛爭,但中立的賭莊一旦不在中立,那麼自然會成為其中一方,雖然可能是最為強大的一方。
但這個最為強大的一方,並不想一統,他需要的是三足鼎立,而且是長久的三足鼎立。
雖然他明白自己可以輕易的聯合一方掃滅另一方,但隻有他自己明白,這樣做隻會讓自己失去根基,當失去了根基倒塌不可避免,無非是一個時間問題。
一統便是輸,而分的越多則越長久,對於賭莊來說怎麼選不言而喻,但是吧,這樣挽救的行為可能太晚了。
如果兩方合一能勝過賭莊,那麼哪怕賭莊是最為強大的一方也注定覆滅,分既然能達成一些奇跡,那麼合自然也能。
所以賭莊輸了,就算兩方在反抗之時他可以輕易的聯合一方掃滅其一成為霸主,但它並沒有掃滅任何一方,因那是注定覆滅的霸主,而自己怎麼會去掃滅自己呢?不會!除非是必要。
賭莊以覆滅為結局,留下了自己的根基,以這道不完美的根基作出了十賭九輸的提醒。
它贏了,因巧合贏了,且成立了賭莊。
它輸了,因巧合輸了,但留下了奇跡,而奇跡等待完善。
賭莊留下的提醒是隱晦的,因漁翁的原因,他並沒有留下明確的痕跡,因他畢竟因漁翁而生,而且若是論關係的話,他還隻能算子。
自三而生,自三而滅,成了遠古賭莊的歸宿,留下了十賭九輸的謎語。
其實如果不是賭莊一直保密的話,那麼痕跡會更加的明顯,不過好歹是自三而滅,所以漁翁也因為賭莊的原因能留下一些痕跡了,隻不過留下的痕跡對比賭莊而言仿佛像個笑話鷸蚌相爭,漁翁得利的笑話。
不過這也怪不得漁翁,因賭莊從頭到尾都是保密狀態,而漁翁從頭到尾都是懵逼的狀態。
鷸蚌相爭,漁翁得利,一個沒有弊的笑話,很符合寫照,或許是最後因為賭莊的原因,留下了扭曲的話。
漁翁很強嗎?不強!但最後的賭莊很強!其他兩方與之相比可能真如同鷸蚌。
賭莊自三而滅,形同漁翁,但卻不是,漁翁豈不是得利了?被賭莊保下了?是,但這同樣也是一份保密,所以漁翁可能永遠不知道自己是因何而滅的。
弱小的漁翁,在最後被賭莊穿上了強大的外衣,從而在後世造就了強大的漁翁,或許也是某種順便的補償和銘刻。
幸運!漁翁是幸運的,因幸運所以有點傻,這是幸運的特性。
傳統賭莊自此而覆滅,留下了謎語,而這句謎語的後一句也被今朝解開了十賭九輸,情係一生。
兩隻老虎的不同版本,因需要而互相殘殺,因需要成為虎子從而開啟賭莊。
交情!
這沒有相當深厚的交情基本沒有誰會這麼做我的情交於你了,我在等你還給我。
一個得交付所以,一個得交還所有,而賭莊的特性是公平的,所以兩者之間必須是陌逆。
陌生!順逆!交情!
我們是陌生,所以你不必為了我東奔西走,一切隨緣!而帝一也從來沒有想過主動去複生賭鬼,我們陌生,雖然有交情,但不熟更不親,其次則是順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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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初是怎麼回事?賭鬼瘋了,硬要打死他,然後被他打死了,造成逆死的結果,因為帝一並沒有順著賭鬼,完全是蒙在鼓裡,隻不過在事後賭鬼留下了遺書,而這本遺書到了他手上。
順始交情,交代原委。
念在我們之間交情,幫我一次唄?
每次帝一這一想到賭鬼就有點哭笑不得。
“賭莊是兩個人的事,賭局是三個人的事,而一座完美的賭莊,通常都具備一些幸運屬性,招來一些比較幸運的觀眾,你說對嗎?”
帝一笑問。
“不錯!”
你在說什麼?雖然我沒聽懂好吧,但是簡單的一個認可給你了,而在認可之外
“不過要是扣子掉了就搞笑了,可能連整件衣服都會隨著這顆掉下的扣子給撕開。”
除了認可之外必須挑刺!而且要刺的非常精準,最好是暴擊!
“嗯!觀眾可是非常危險的,至少我們並不知道他到底是不是那位幸運的觀眾。”
“幸運通常都象征著厄運,而厄運到來,或許出局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你說賭莊最為喜歡的是什麼客人?”
“既然賭莊具備了幸運的屬性,那麼當然是喜歡比較幸運的傻瓜。”
“兩個幸運的傻瓜較量,遺失的幸運流落到賭莊之中,那麼幸存的幸運賭莊能拿到嗎?”
“較量多了自然不在傻,那麼幸運自然遠離,流落在賭莊這個最為親近的地方,而又因為這是較量之後的幸運,所以會慢慢的偏離幸運的軌跡,你說對嗎?”
紋王笑道。
帝一想造幸運的事他可是聽了,自然也明白其中的軌跡。
“所以賭莊會招來一些幸運觀眾,而這些觀眾或許並不會參與到賭局之中,但作為觀眾,他們應該可以得到了一份由賭莊分發的幸運,你說是嗎?”
“這便要看看這座賭莊是具備幸運的屬性,還是擁有這種屬性了。”
“流落出去的固然能流回去部分,但卻不會全部流回來這是損失。”
“但流回來的可能比原本的更多,因它們會成長。”
“也是。”
“開一座賭莊如何?”
帝一笑問。
“普通的?”
紋王問道。
“嗯。”
“規矩呢?”
“全黑。”
“如此簡單?”
“如此簡單”
轉眼紋王便皺眉了,全黑簡單嗎?一點都不簡單。
“咳咳至黑。”
帝一改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