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幽止步。
若不是
唉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呀。
乖乖停留,悉聽尊便。
文明那邊的東東他自己能夠弄到,但世界這邊的玩意卻在這些變態手上。
世界的態度是什麼?非我族類,其心必異,其生可誅。
幽冥在世界那是真心不好混,就算是文明亦是同樣。
為什麼需要在兩邊混?
嗯求生!隻不過這個生有些不同罷了。
“聽說幽冥異常強悍?”
帝一笑問,一改囂張的態度。
叫停幽冥為何?
除了聊聊解悶之外,或許
“尚可。”
這時的通幽可是謙卑的狠,一點都不想文明那般傲氣。
“我還是喜歡你在那邊那副桀驁不馴的樣子。”
帝一說道。
“是嗎?”
通幽展露鷹眼,是這樣嗎?嗯?
“哈哈!不錯,很不錯!”
帝一開心的大笑。
通幽很不錯,有他當年無恥的風範。
隻不過這話音一落就沒聲了,一個忙自己的事,一個靜靜的呆在一旁不知在想什麼。
從文明中回生是怎樣的狀態?
嗯非常奇妙。
怎麼形容好?多生!
在感覺上多出了一個軀體,或者說另一生,但實際上並沒有,但差異感非常明顯,而這樣明顯的差異感,或許是這樣特殊的空間導致的,在這個特殊的幽冥空間下可以讓其好好體會這種彆致的差異。
有什麼卵用?或許是清洗。
一生清洗另一生身上的雜質或者說汙垢,就像洗澡?類似。
這樣的感覺是燥?還是涼?或許可以稱之為涼燥。
如今這樣的差異在融合,或許這才是融合,沒有弊端的融合。
兩生的知識以及記憶都是一樣,無非是輕重的問題,或許其中存在著一些間隔,但空間會隨著時間而抹平,這是極為高端的融合方式,當然並不完美,因兩生之間總有微妙的間隙。
這樣的間隙需要以幽冥的方式來縫補。
若不進行縫合,這樣的融合,等同於重縫。
所謂的菜肴大概就是為了縫合這樣微妙的間隙而設,但菜肴意味著什麼?
其中的得失需得細細斟酌?不必。
他已有衡量。
當重新和眾多小心心交流一番後,這個話題可以揭過了。
較大的縫隙更為適合斬生,更何況今後要是在入禁區,這樣的縫隙未必要通過次一等的方式融合。
論高端隻有更高,想象之極,超出天際,而這也是一個框框轉入其他框框的妙處,已不成束縛。
出自禁區,進入世界,世界怎能束?難!其命運不在世界內,當進入文明後回生,連縛都不太可能了。
當然,他在禁區並未獲取太高的成就。
世界、文明、禁區、三個框框之中,論成就最高的還是世界這邊,妥妥的大佬級彆。
就算是
帝一的目光在次轉向通幽。
論個體的強度,文明無疑是最高的,在世界之中論個體實力他並不強悍,所以需要什麼?嗯保鏢!
世界的上位大多浮弱,可這樣的浮弱僅僅是指個體,單純的個體,不借助任何外物,不沾染任何因果的個體,他們可以非常強悍,同樣亦非常浮弱。
因他們的修練方式與普眾不同,時間以及歲月便是他們的修行方式,對於資源並不渴求,或者在世界之中的歲月以及時間就是最好的資源。
可總有一些個體一意孤行專精其道,後來居上,這樣的個體莽夫對於他們而言非常麻煩。
比如哪天出門遊曆,突然遇到一個莽夫心血來潮拿其試劍,那心情的鬱悶可想而知。
打吧,肯定是碾壓,但會沾染一些特殊的玩意,比如因果。
因他們的個體實力並不強悍,所以需要保鏢,代他們出手,這樣的後果會更輕一點。
另一個則是劊子手了,當然劊子手並不是保鏢類型,而是勢力專用,也不是說勢力專用,作為大勢懼怕挑戰嗎?怎麼會以大欺小?不存在的。
作為大勢都非常大氣,可有些禍患非常特殊。
高牆往往是從內部倒塌的,為什麼高牆會從內部倒塌?嗯因這些禍患。
不敵大勢,不敢從外而內寸寸瓦解,而是從內部進行攻堅。
這樣的禍患則需要劊子手來處理。
若是內部的禍患還好說,不需要劊子手,頂多是驅逐,可有些禍患是來自外部,這樣的病沒得治,未避免病入膏肓,當然要前提剪除。
劊子手的存在和保鏢一樣,簡單來說就是避免些麻煩,嗯僅僅是麻煩,懶得通過更複雜的方式處理,也就是料理一些雜魚。
“說說吧,你需要什麼?”
帝一詢問。
他需要一個保鏢,通幽很合適當這個保鏢。
“世印。”
通幽說完,帝一眼皮一抖。
啥?你說啥?我有沒有聽錯?
“你值嗎?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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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會為你值守九世。”
“憑什麼?”
“憑我出自幽冥!”
“怎樣的九世?”
九世可以很長,亦可以很短,長的可以直至滅世再生。
“主世。”
就算是世界有些時間段亦有注定成為大勢的家夥,這是整個世界的大勢,或者說可以稱之為主流,在這樣的時間段他們必定成為主流,比如合歡。
天命主角。
合歡當朝,勢不可擋。
這樣的大勢也被稱之為主世,那時的勢力,如兵家、丹宗等等一大堆都屈於合歡之下。
值守九次這樣的主世,不能說是非常漫長,隻能說中規中矩。
世界歲月之漫長,長可至滅世再生,更可至循環儘頭。
而短
如青山化水而流,便可算一世,這同樣可以說是主世。
至於那些注定成為世界主流的家夥,更為準確一點的說法則是世尊。
一世之尊,莫能比也。
“是你高看你自己了,還是高估我了?”
帝一怪怪的問道。
九次主世就像得一世印,你怎麼想的這麼美?嗯?你這麼值錢嗎?哈?
青山敕封萬道,他才分多少?
400!
就算在來9次也就是3600,連一道敕封都不夠。
你吖的一個值守這麼貴?貴到我倒貼?啊?
難道你有一座幽冥之地等待繼承,你是幽冥主宰?不像吖。
那麼說說看,你憑啥這麼值錢?你配嗎?
滿腹吐糟皆化為怪異的小眼神,就這麼一直怪怪的盯著通幽看你真是和以前一樣是那麼的桀驁不馴,活該你天生幽冥。
“其實”
通幽還未說出口,就被帝一打斷了。
“遙不可及,依依東望的事彆說,想好在說!”
唉
幽冥內心歎息你雜這麼小氣?
既然他說出九世底線,那就證明這個底線是可以完成的,更可以超出。
為什麼他在這?
其中一個原因這是他知道一些不為人知的信息。
比如下一次不可避免的因素,文明之旅隻是一個開胃菜。
下一次才是重頭戲。
作為你、作為我、就算是一般的諸天,那都是趨之若鶩的好吧。
“其實我說的是九世尊主。”
賣方市場,坐地起價。
可恨!
“怎麼?抬價了?”
帝一噬笑“你應該大吼我命由我不由天,自己去爭。”
“我並不需要完整的世印!”
通幽臉色鐵青咬牙“而且不需要多少!”
“看來你連自己值多少錢都不知道,簡直不入流!”
接著嘲諷“而且說話跟放屁一樣,九世尊主?當兌現時又是幾?興許是零。”
“那麼我為什麼要和你交易?嗯?保險是這麼買的?兩手空空買?你的付出一份價碼才行零的價碼!”
“這樣我才會為你上一個保險,一個九額度的保險,至於代價你懂的。”
這一刻通幽內心痛罵奸商!
太可恨了,太無恥了,哪有這麼賣保險的,簡直不能忍!
“你!!!”
最終還是軟下口氣“這樣不好吧。”
“不好嗎?”
帝一反問。
“這”
通幽完全可以把之前的話放屁過濾,可要是完不成又如何?
保險是一個保障,雖然很多時候並沒有多大用,但有時候毫厘的差距即是咫尺天涯。
這樣的保險等同於說,若他成功,代價不等於零,得值守一尊時。
若他失敗,哪怕僅有毫厘之差,那就是九尊時,而且期間的收獲更得上交。
要是不買這樣的保險,而是事後在算,若失敗的價格可不止這麼多了。
世尊之上是什麼?凋零世。
若世尊代表一個世界的主流大勢,那麼在上一等,則是一個世界總有凋零的時候,這是更上一層的歲月。
亦是某種較為公平的交易。
從底線上往上升,若不事先約好,其值守的歲月就是一個凋零世。
第一層勢主。
第二層至尊。
第三層周日。
每一層相隔的歲月簡直是天差地彆,且這樣的歲月根本無法計算,可以億萬萬年都不一定出一次新周,但每出一次即是一個時間的節點。
其中勢主的節點最短,周日最長,當然這僅僅是拿三層作為比較,更上還有,隻不過不是他們涉及的區域了而已。
作為陌生的值守,周日已是極限所在,他們之間嚴格來說並無瓜葛。
若不進行約定,那麼一周一世印。
“我們好歹”
話音未儘。
我們好歹見過不是?更何況憑我得能力也無需那麼多,那麼是不是底價就可以了?嗯?而底價的時間等同於青山化封九次,這樣的時間並不漫長。
“誰知道這份底價是不是滿額?我們並不熟,更何況你們出自幽冥。”
幽冥的確是個體,但這個體更可以說是主體,而幽冥的主體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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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同他的小心心一樣的類似,當小心心出來了,同樣是主體,隻不過它們並沒有幽冥那麼完美,較為偏執。
“那麼這個保險的額度又是多少?”
通幽在問。
帝一怪怪的笑道“當然是萬分之一。”
通幽臉黑你這麼黑的嗎?
與其如此,不如
似乎看出通幽在想什麼“你可以嘗試一番喲。”
赤裸裸的慫恿。
誰會在世界和幽冥之輩分享世印?嘿嘿。
這不是瞧不起,而是幽冥會跑路。
世印分割不代表就把世印給弄殘缺了,但和幽冥分享不同,它們真的會把世印弄殘,因它們根本不需要完整的印印。
一生多體,體體不同,不完整的世印,對於幽冥來說才是完整的。
那麼誰會分享?沒有。
所以幽冥想在世界混印記隻有自食其力,不過幽冥畢竟是幽冥,屬於世界外來者,那麼替天行道之輩會少嗎?頂多也就是在世界弄些記號,以用於合成。
從時間上來算,這樣的歲月,不比當值守少到哪裡,而且更累。
完全的自食其力,算算的話也需一個周日,因不招待見。
不過要是幽冥能在禁區彙聚重縫,等同於這次交談白扯。
自信點,必定重縫,不必上保險。
但這樣的難度有多高?嗬嗬。
這和舍生取義不在一個級彆上,其難度差不多是橫掃一個文明的潮流。
百個時代,十個朝夕,萬年潮流。
橫斷莫須有的歲月,即是功成。
其難度說高不高,說低也不低,主要的難度在於競爭對手多。
若一個文明的潮流,全是雜魚,橫斷有難度嗎?沒有!
百位泰坦即可覆滅,可文明的棋盤太過宏大了。
宏大到百名泰坦簡直就是一個浪花,或者說連浪花都不是,因泰坦武裝還可以升級的,隻不過他選擇了不同的路徑,就此結束了文明之旅。
算下來,帝一算是出來的最早的那一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