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說完之後帝一目不轉睛的盯著通幽。
這時候你是不是應該說點什麼?嗯?
大氣點的那種!
“自古天驕出我輩,昨日朝陽鳳上凰。”
儘管通幽的內心有些抽動,但還是硬著頭皮吹牛嗶。
“哈哈!不錯!”
帝一大笑。
這話可不能由他來說,這不顯得他無恥?所以得幽冥來講,他來開心!
“星月上宮蒼藍願,森羅萬象林中木。”
這是作為開心的回報,兩句話的價值或許比一篇故事更高,雖然其中帶著點自誇成分,但通幽能知道嗎?嘻嘻。
無形口嗨,最為
“天生幽冥,神明禁區,你說若神明許願,它們會許下怎樣的願望?”
帝一笑問。
“或許是空願。”
通幽說道。
“作為無所不能的神明,它們的一些事情需要通過許願來實現嗎?嗯不需要!可願望這東西存在不是嗎?那麼必然有誰許下了空願。”
“是不是很不能理解?雖然我們能理解一下,但這份理解又是誰帶來的?或許我們都是神明之子喲。”
“尤其”
帝一意猶未儘。
尤其是我,因我出自禁區
哈哈。
“若我們的目標是成為神明,那麼當我們成為神明時,我們還存在嗎?就算我們能成為神明,那麼我們又是許下了什麼願?嗯鴻願!因需要存在而成為了鴻願,或許隻能許下鴻願,因頭頂上多了個空空。”
“這就像許願的機製一樣,得先成為鴻願,才能取而代之,當然這個有些遙遠,那麼說點不遙遠的,比如鴻願之下又是什麼。”
“若空願是一無所有,鴻願位於宏觀,那麼之下則是願景,而願景這東東彆人是可以看到的,比如縹緲的藍天白雲,但能看到不一定能捕捉,那麼願望在次遞下,成為了景象。”
“輕盈景象猶如鏡花水月,可觸而不可及,簡單一些就像水中倒影,一觸即潰,故不可及。”
“那麼在往下遞進則是重象,或者說雙重象,若兩者皆為象影,那麼雙方是否可以接觸?當然,不過象是死的,死物怎麼能動?所以得再往下遞進一層,先成鏡象。”
“由鏡象進階到重象,那麼是否可以從景象中撈出東西了?嗯。不過得進入景象才能撈。”
“那麼撈失敗了又是什麼下場?當然是成為景象中想撈取的東西,也就是願望的一部分。”
“若是彆人把這一份失敗的景象給撈出來了,屆時這個失敗的家夥等同於複活,可後者這麼容易把前者撈出來嗎?當然不!若是同樣的鏡象不具備相同的因素,沒戲!”
“就算是具備同樣的因素,可若是對方願望太大,那麼撈出來的可能是空氣,因願望太大,所以不知道撈出來的鬼玩意究竟是不是,若不是自然是空氣,而這樣陷阱願望裡的家夥則會成為下一個許願者的墊腳石。”
“誰願意成為彆人的墊腳石?沒有!所以禁區分區,各自不同,不過就算是同區之間,亦可能沒有誰會撈,因有了這塊墊腳石的存在,可以實現更大一點的願望了不是嗎?”
“所以願望需要具備怎樣的因素?固定!”
“若願望進行了固定,那麼無論陷進去多少願生,當許願成功之時,這樣的願生都將複活,隻不過願望是空的而已,可有了這一次抵達成功的直徑,那麼下一次抵達成功是不是更加容易?當然。”
“因路程已經透明了,一路上該做什麼,不該做什麼,有了眾多墊腳石之後一目了然,做不到的原因,無非是能力不足,既然是能力不足,那麼先從更小的願望開始好了。”
“比如把一個完整的願望拆的支離破碎,在一步一步的慢慢來,若連碎片都收拾不了,先從彆的小願望開始,回頭在收拾這些碎片好了,不過由於具備了共同的因素,那麼這些小碎片,可能會由於彆的願望而消失,因其他家夥的願望途經了這些碎片。”
“當碎片消失了,那麼許願的難度是不是更大了?嗯。”
“而這也是願望會陷進去的原因之一,這一塊碎片被彆人路過,造成了缺失,其中的難度變的更高了,難度更高了怎麼辦?需要填空!重新填平一次。”
“當然也可以不進行填空,那麼兩個大小不同願望的碰撞,那麼小一等的願望自然會破碎,成為願望小石頭。”
“若不填空,則是自己成功,而彆人的願望會破碎一部分,成為小石頭,這樣的小石頭並沒有什麼用,更多的是代表自己的願望破碎的象征,不過也可以便的有用。”
“若破碎願望的家夥,重新許一次重複的願,去把那個坑填了,那麼這樣的小石頭,也就成為了願石,可以修補破碎願望的石頭,若是整個願望全部被人家給擊碎了,那麼這樣的石頭也將成為許願石,前提是人家填空了。”
“許願石的作用也簡單明了複原!”
“當然要是願望完全破碎的家夥,想要得到這塊許願石,也可以重許舊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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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屆時許願石將成為萬能的小石頭,隻不過許下的願望不超過這個小石頭本身。”
“至於這塊小石頭,是一次性的消耗品,還是可以重複使用的消耗品,則看願景是不是一次性破碎的,正常來說都是破碎的,因陷進願望的家夥簡直不要太多。”
“可這樣因陷入而導致的裂痕,不是誰都可以看到,隻有同區之人才能瞅瞅。”
“陷進去多少,是裂痕之一。”
“完整的願望是否破碎後,是裂痕之二。”
“成功之後這份願望是占據他人的全部,還是部分,則是裂痕之三。”
“除了願望本身,不然少有完好的許願石,不過”
“不是誰都可以出生在牛嗶的禁區,牛嗶的世界,牛嗶的文明,而這些不怎麼牛嗶的,反而可以帶來完好無缺的許願石。”
“如禁區是一個整體,但其內部分區,可進入內部之時,剛好可以降生在區域之內嗎?不一定。”
“這些遊離在禁區之外的家夥進入到禁區許願,要麼許願成功得到石頭,要麼乾脆自己成為石頭。”
“兩種不一樣的小石頭,前者是完好的許願石,而後者則是禁石,同樣也可以說一生一死。”
“那麼禁石通常用來乾什麼?比如製作一個時代的鏡象,比如製作區域之間的防火牆,等等”
“就像禁區的娃娃怎樣出生的?”
“文明和世界的繁育方式可都是不同的,文明是真靈栽培,世界是蘊育新生,而禁區的因素更是包含了兩者。”
“一個時代的新生兒有多少,是有基礎存在的,比如禁石投放了多少,這代表一個時代的基礎,至於這個基礎又能長出多少則不一定了,生生滅滅之循環,亦在成長。”
“禁石這玩意則是類似於靈魂的東東,與普通靈魂的區彆則是這樣的靈魂更加的完整。”
“當然無論是許願石,還是禁石,投放進入表層隻是內層的乾涉,通過這樣的乾涉到達觀察的目的,至於影響?嗬嗬!當時代處於文明階段直接給隔絕了,能夠觀察已經是很不錯了,而且還具備消耗。”
“表裡不一,與世隔絕,即是真實的寫照,當然禁區之間各有不同,或者說相互敵對乾架,所以有些禁區喜歡玩些小九九,入侵對方的大本營,比如表層可能是某一方的後勤服務器。”
“這還不得入侵對方的服務器搞點不痛快?當然的,隻不過代價很重就是了,而且表層的一些家夥也不是吃素的,辣雞的非常辣雞,而牛嗶的如同一個漩渦。”
“至少”
帝一撓撓頭。
雖然他是有一些經曆,但卻不知道究竟是不是。
“反正無論是牛嗶的,還是辣雞的,都是廢物和垃圾,隻不過廢物可以收拾一些雜碎,但本身還是廢物。”
這個真實點。
“天將降大任於斯人也,常做噩夢,更如同漩渦,隻不過漩渦的範圍隻有那麼大,天上很難掉餡餅,需要一定的運氣,這樣的運氣類似於分配,有些家夥擔任的就是區域經理。”
“更有些牛嗶的區域經理,還曾開疆擴土,隻不過並沒有什麼卵用就是了,也就是玩玩,不過要是玩到了終末,那就好玩了。”
“作為普普通通的區域經理,會不會料理一些區域總監?哈哈。而這又分為三種情況。”
“其一兩個都是明白人。”
“其二一個明白,一個茫然。”
“其三兩個都是小白甜。”
“其中第一種情況極少,但反而更加有意思。”
“經理普通,而總監特殊,這份特殊怎麼來的?總監知道嗎?大多是不知道的,可要是知道了就有意思了,這就像主角與反派,作為正宗的主角,而且是明白一切的主角,那麼反派會做什麼?”
“若兩個都是明白人,反派的選擇要麼是幡然悔悟,要麼是奮戰到底,而後者形同於找死,除非主角是個傻嗶,不然怎麼可能不整死這個反派對吧。”
帝一瞅著通幽眨眨眼笑道。
“所以幡然悔悟是唯一的選擇,但是吧當主角步入特殊之後,他能分辨的清誰是反派嗎?不能!因都是步入了特殊,故而無法分辨,所以反派通常是隱藏的狀態。”
“就算反派偷偷摸摸的靠近了主角,而主角也不一定知道這家夥原來是個反派,因主角儘管明白,但卻不知道曆史,不知道反派的曆史,不知道他在終末之前是否特殊過。”
“所以很多時候反派是否能成功,在於隱藏的好不好,因暴露便是斃命,來自主角的斃命,連跑都沒得跑。”
“畢竟一個是正牌主角,一個是假冒入侵者,而很多時候真的往往不如假的,除非是到了開啟真相的時候,比如時代終末,而這個時候就能後來居上,開始打假了。”
“但很多時候吧主角更像是反派,就像經理乾總監,那麼經理不是反派是啥?”
“後來居上質更高,但無奈對方量更多,而一旦不能鏟平對方的多,那麼這個多就可能變成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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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量多成為量大,質高往往是寡不敵眾,屆時就算是大小兩分,頂多不過是平分秋色。”
“作為主角類型的反派,你說狠絕是不是很重要的因素?”
帝一問道。
“當然!”
對於這一點,通幽表示舉雙手讚成。
“若雙方沒有後台,那麼這樣的結局估計就是結尾了,可要是雙方具備後台,那麼一些臟活累火,總是有誰替主角出手做的。”
“這叫什麼?扶阿鬥。”
“而這樣的扶阿鬥最怕什麼?最怕主角大義滅親,尤其是大業未成的大義滅親,那估計誰看了都得拍桌子,哪怕是秋後算賬都行呀,對不。”
帝一在問。
“對!”
通幽在次附和。
既然對方說出這樣的故事,那麼就證明這樣的故事禁區中有。
“所以很多時候配角都死的很冤枉,主角不給力就算了,還死於主角之手,簡直是太殘忍了,扶不起的阿鬥或許是一個還不錯的形容。”
“當然有些特殊的時候是個例外,畢竟配角很多時候是乾不過龍套的,因龍套更多,就算是生生硬兌,也能把配角給兌光光,而這樣的可能性為了什麼?”
“攪亂平分秋色的局勢,或者說利用配角之死,讓主角重新下場。”
“質高與量大之爭,質高是可以慢慢的拔羽翼的,可以說量大必輸無疑,除非量大能轉優,而這就成了另一種結局勢均力敵。”
“反派除了最為開始的先手落子之外,在往後都是後手,因為他們想以最小的代價取勝。”
“在量多的時候,如果主角足夠狠絕,那麼贏家屬於主角,因反派來不及變大,所以平分秋色不會誕生,而這可以說是主場的優勢。”
“作為擁有主場優勢的主角,那麼幕後的黑手是不是想少下一子?當然的。”
“以主角一子,利用主城優勢,粉碎對方香嗎?香!”
“當然也可能出現一種極為特殊的情況,那就是主角與反派合謀,特意達到勢均力敵的結果,當到達這樣的結果時,作為兩個黑手還會繼續落子嗎?或許不會。”
“在入場的選手是不是得聽主角的,得聽反派的?當然。”
“那麼他們倆是不是就能以此坐大?嗯。”
“屆時勢均力敵的態勢成為角逐,而贏家有三方,其一是兩隻黑手之一,其二則是兩個合謀的角角,兩個角角既身為棋子,但又是執棋者,隻不過不是下棋的家夥罷了。”
“棋盤角逐,則是第三種結果,亦是最大的可能,無非是贏家是幾方而已,因角角可能並不太聰明。”
“二方角逐,還是三方角逐更有意思?當然是三方,隻不過其中一方並不透明,都以為角角屬於自己一方,但其實角角屬於自己。”
“而是否成角逐的結局,並非角角可以左右的,更多的在於黑手,它們是可以引第三方入場的,而引第三方入場達成什麼?雙贏的結果。”
“以跺掉第三方的腳達成雙贏。”
“麵對這樣的結果,自信的第三方有嗎?有的!”
“就算明知是對方雙贏,那麼第三方也可能入場,為了把觸手伸進彆人的服務器,這樣就能在下一次瞅瞅鹿死誰手不是?沒錯。”
“若一個棋盤上具備三方,主角還有優勢嗎?沒有了,其主場的優勢已經被兩方抵消了。”
“若棋盤在開,則一開始便是勢均力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