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吵吵能吵出個所以然那世界太平了。
所以
通幽晃晃空蕩蕩的酒壺那一壇就你是不是摳點出來?我的要求也不高,至少比你大氣!
最重要的是關於靈魂隻是對方的興趣而已。
帝一立馬改變心痛的模樣,笑眯眯的拿起酒壺而開始倒酒,而原本空蕩蕩的酒壺也神奇的滿溢了。
靈魂他真的一點都不懂嗎?
肯定懂一些。
畢竟博學多才不是?但術業有專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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論靈魂的正統,那非幽冥莫屬,他們弄的都是邪魔歪道。
但這能怪他們嗎?正統太強悍,不走邪魔歪道的話被當弟弟打嗎?不能忍!
所以醫生有醫生的靈魂蹊徑,帝一亦有自己的小心眼。
但這樣的蹊徑是正統嗎?不是!它們更多的是各個框框之內衍變出來的主流,而幽冥才是主乾。
禁區、世界、文明、皆有幽冥存在的痕跡,但都類似於盜版。
“那就聊聊好了。”
出自幽冥,並在幽冥混出了點成績的,要說對於靈魂不了解,那純粹是扯淡,而且當接觸其他框框之後這樣的了解隻會更加透徹。
當局者迷對於幽冥而言並不使用,因它們常通行於外不說,更能返回,非常特殊。
文明的寶寶走出門之後還能返回嗎?不能!
脫離文明的框框進入世界,往往找不到回家的路了,而世界亦如此,就算費儘周折的重塑,家變了。
“文明的靈魂在於大,世界的靈魂在於雜,而禁區依你所言則是空,至於我們則在於時。”
“以時空來形容靈魂是不是更為容易理解了?但在未觸及禁區之前,靈魂在於時間。”
“我們不像你,太深太遠的不會多想,這估計是禁區的特征,這樣的特征對於我們幽冥而言意義並不大,鼠目寸光或許是一個很好的形容,就像你說的那樣,興許世界的皇跑到了幽冥也說不定。”
帝一不屑的撇嘴。
這叫不多想?不多想你怎麼知道上皇是鼠目寸光的?嗯?
當然這僅僅隻是後世給上皇的評價。
鼠目寸光可是很吊的好吧。
當世界一統了,還需要在乎世外嗎?不需要了。
地盤就這麼大,看的東西全部呈在眼前,彆人身上的光芒在耀眼能蓋過自己嗎?不能!那麼上皇怎樣看到自己的子民?全是小老鼠!
小老鼠看上皇高高在上,熟不知這樣的眼光把高高在上的三皇瞅到了和老鼠一樣的層麵上。
所以三皇之二非常極端。
其一凰!
高高在上。
其二鼠!
弱小如鼠。
上皇在自己的地盤如凰一般高高在上,但要是進入到了彆的地盤那就和一頭老鼠沒什麼兩樣,那就是一個弱雞!氣勢驚人,但實際上不堪一擊。
極端的兩皇,由一統造成的兩種結果。
“時間等同於靈魂,明白?”
或許不知道之後說什麼了,通幽直接解開了答案。
帝一點點頭。
然後通幽也不說話了。
似乎僅僅隻是交代了一句時間靈魂,然後沒了。
“沒了?”
帝一詫異的問道。
“沒了。”
你不是明白嗎?時間靈魂還能有什麼?答案都這麼明顯了。
“在說的細一點。”
帝一黑著臉沉聲。
你這會不會聊天?一個結果就交代了?
過程呢?原點呢?被你吃了?
“你又不是小白,需要廢話嗎?”
當一個正確的結果交代出來,你可以自己逆推不是?
“當然需要!我需要節約時間。”
誰尼瑪喜歡逆推?我沒那麼大本事好吧。
雖然我出自禁區,但禁區的推衍過程是從下至上來的,隻不過因為禁區的特殊性,變的可以跳躍,而逆推是你們幽冥擅長的事。
“額忘了,你出自禁區,逆推不擅長,但你在世界那麼久了,就沒兩把刷子?”
嘲諷!
這絕對是嘲諷!
但
“沒有!”
區區嘲諷而已,習慣了。
嘲諷一波之後,通幽繼續開口,似乎之前就是為了嘲諷這麼一句。
“時間是誰定義的?後者!”
“當世上隻有一個人的時候,不存在時間,當世上隻有兩個人的時候時間同樣不存在,隻有當這兩個人少了一個的時候,時間才能存在
不過這僅僅是時間存在,不代表靈魂存在。
那麼少的那一個是靈魂,還是存活的這一個代表靈魂?都是,但也都不是。
當兩個人缺少掉一個之後,缺少的這一個成為了活著的靈魂,但這僅僅是靈魂的一麵,或者說殘缺的靈魂。
隻有當活著的這一個成為了缺失的那一個,才能算具備靈魂。
至於怎麼成為缺失的那一個或許模仿是一個答案。
在成為缺失的同時,保留下自我,即是靈魂的兩麵,當到了這一步的時候,兩者互為對方的靈魂。
一如情欲。
隻不過普眾的情欲是交織的狀態,而它們的最初是分割出來的。
額或許最初不是分割,而是交織。
分割可能是我們想掌握自己的靈魂而已,它們可能並沒有這個想法。
保留下自我?沒必要。
或許他們需要的是形成靈魂,可要形成靈魂又必須保留下自我,不然靈魂可能是混亂的狀態,分不清我是誰了,形成了第三者,不過靈魂的形成,也就是第三者就是了。
嗯誰先誰後,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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