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河山愣在原地，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而唐小柔，此時則麵無血色，身軀發顫。
剛才歐陽成道那個眼神，讓她感到心臟都快炸裂。
太可怕了。
裡麵蘊含的殺意，就好像要把她整個人撕碎一般。
可這名老者，之前明明見過一麵。
當時他表現得還很友好。
怎麼今天就......
唐小柔咬了咬紅唇，強迫自己鎮靜下來，走向邱可嵐。
......
“轟！”
方羽一路抓著德拉奇的頭，把他帶離了文藝會館，來到後方的群山之上。
臉部遭受一拳的德拉奇，此時隻感覺頭腦發昏，渾身無力。
“歐陽修遠找你合作，就是為了與天使教搭線？”方羽問道。
德拉奇發出陣陣痛哼聲，沒有回答方羽的問題。
“我是不是要再給你一拳，你才會考慮認真回答問題？”方羽冷聲道。
“......不，不要......我，我隻知道，他們想與大天使主教直接交談，其他的......我真的不清楚。”德拉奇艱難地答道。
“他們為何能與你聯係......或者說，他們拿出了什麼東西，讓你產生與他們交易的興趣？”方羽眯眼問道。
德拉奇再次支支吾吾，沒有作答。
方羽膝蓋抬起，頂在他的腹部。
“噗！”
德拉奇噴出一口鮮血。
“你彆硬逼我殺你。”方羽說道。
“我說，我說......”德拉奇痛苦到了極致，答道，“他，他給我們提供了一些我們感興趣的情報......”
“什麼情報？”方羽追問道。
“有關炎夏武道界近期的武道協會，半靈族，還有一些上古遺跡之類的情報。”德拉奇喘著氣，說道，“他們說他們能夠提供一切我們想要的情報......我們需要什麼，他們都能提供......”
“那麼......你們需要什麼？”方羽繼續問道。
德拉奇猶豫了片刻，咬牙答道：“近期......我們得知北都武道協會陷入了麻煩......我們想要......徹底破壞炎夏的武道協會體係，從而讓天使教的力量滲透進來。”
聽到這番話，方羽眼中閃過一絲寒芒，問道：“歐陽修遠，他答應了這個要求？”
“這是最基本的要求......否則我不會專程來北都與他見麵！”德拉奇強忍痛楚，答道。
“你確定是他親口答應的？”方羽眉頭皺起，問道。
“確定！他特意來了一趟西域找我，麵對麵與我談的！”德拉奇堅定地說道，“他說，隻要能讓他們與大天使主教直接對話，他就會提供足以搞垮北都武道協會的情報給我們......”
“哢！”
方羽一掌切在德拉奇的後頸上，使他暈厥過去。
“我......還是看錯人了啊。”方羽眺望遠處的北都文藝會館，喃喃自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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