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很疼?”蕭澈小聲喃喃一句。
話音落,又是“啪”的一聲落到薑太師臉上。瞬間多了兩個十分對稱的紅巴掌印。
太師夫人&薑雨蝶:“!!!”
薑新月:“???”
她分明說的是還好,他怎麼聽成了很疼?
是她聲音太小了?
“世子爺,我說……”薑新月怕蕭澈聽錯而誤會自己什麼,出聲解釋,卻被他慵懶寡淡的聲音打斷,“好了,該回去了。”
說話時,已起身,朝院外走。
薑新月一臉懵,這、這就走了?
她今日徹徹底底得罪了自己的父親和當家主母,如果她就這樣回了鎮北王府,小娘怎麼辦?
蕭澈發現薑新月還傻傻坐在凳子上,回頭望著她,矜貴俊美的容色肉眼可見地沉了下來:“愣著做什麼?還不趕緊跟上。”
薑新月被他看得脊背一僵,哪裡還敢猶豫,忙不迭起身走了過去。
想到自己要與這種愚蠢至極的女人過一輩子,蕭澈無語地皺了皺眉,隨即,陰戾的眸光挪到薑太師身上,嗓音幽沉的開腔:
“薑太師,欺君一事,看在我夫人的麵上,本世子權當不知。但,那兩個女人,不配為人母,不配為人女,限你今日將她們趕出府,終生再不得踏入西陵城半步。”
“至於這太師府的當家主母,隻能是世子妃的生母,隻能是本世子名正言順的嶽母大人。”
“是是是,世子爺之言,我一定照辦。”薑太師明白時局利弊,兩個女人就能換他一世平安順遂,他怎麼可能不答應,連連點頭道。
周茜和薑雨蝶聞言色變,聲音幾乎同時響起。
“老爺!”
“爹爹!”蕭澈淩厲的眸光一掃,不容置疑的聲音再次響起:“閆崢,這件事你看著辦,膽敢有人胡言亂語,砍掉她們的四肢,丟到亂葬崗喂狼。”
周茜和薑雨蝶立時麵色如土,舌頭僵得說不出半個字。
薑新月抬眸望著蕭澈棱角分明的側臉,一股莫名的情愫湧上心頭,鼻頭也陣陣發酸,晶瑩閃亮的淚珠順著臉頰滾落,似一串串紛亂的珍珠。
她以為,他隻是說說。
沒想到,他並未開玩笑。
長這麼大,第一次有人護著她和她小娘。
這種感覺,就像是寒冷的冬日沐浴著溫暖的日光,暖暖的,一直暖到心扉。
蕭澈轉身離開,瞥見薑新月又開始哭鼻子,沒好氣地白了她一眼:“哭什麼?眼淚就那麼不值錢?”
“沒、沒哭。”薑新月慌忙抬袖,胡亂擦了擦臉上的淚,“多謝世子爺為妾身做主。”
蕭澈沒有理會,頭也不回地往外走。
快到府門口時,薑新月忽然頓住腳步,“世子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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