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兩步,一頓,閃到了一邊,立馬看向風吹離,眸光閃爍:“風吹離,想偷襲啊?”
風吹離的左手還高舉著,很明顯是手刀的動作。
尬笑了幾聲:“哈哈哈,被你發現了。”
“不是說請我吃飯嗎?怎麼還想偷襲我呀?”趙嫿禕明知故問。
“開個玩笑而已。”風吹離收手,朝著趙嫿禕緩步走來,“但是我有說過……飯,就是你理解的那個飯嗎?這個飯有沒有可能是鄧落楓的血肉呀?”
“他怎麼了?你對他做了什麼?”趙嫿禕一下就緊張了起來。
“他……”風吹離側頭,挑眉,“你與我是何關係?我憑什麼要告訴你?”
“你想用他逼我入教?”
“對了一半。”風吹離慵懶地打了個嗬欠,“還有一半是因著他武功厲害,我崇拜他。然後吧,我知道他喜歡比武,所以就打算每日都安排高手與他比。昨夜,就安排了一個跟他比,他挺開心的,隻是……”
“隻是什麼?”
“隻是比武哪能不見血呀?”風吹離笑了起來,笑聲由低及高,“鄧落楓是贏了,可他以為點到為止是對的,不想取那名高手的性命。但我不一樣,我以為比武必須要見血呢,所以……當著他的麵,把那名高手的肉一片一片割了下來,大概割了將近一千多刀的時候,那名高手斷了氣。”
“瘋子!”趙嫿禕忍不住罵了一句。
風吹離的笑意仿佛止不住一樣,唇角仍然帶著笑:“哈哈哈,真好聽,我愛聽。”
“本姑娘警告你,趕快把鄧落楓給放了,不然……”
“不然什麼?”風吹離雙臂平展,微微仰著頭,像是在沐浴著冬日的寒風,表情十分享受。
“你不怕你的邪教如暗道裡麵的那些人一樣,通通死在本姑娘的手上嗎?”
“你敢嗎?不,你敢賭嗎?”
趙嫿禕抿唇:“什麼意思?”
“你敢不敢賭,是你先滅了我的邪教,還是我先讓鄧落楓死呀?”
諸多罵人之言已經到了趙嫿禕的嘴巴,但她還說咬緊了後槽牙,從牙縫間擠出了一個字:“你!”
“看來你不敢。真沒勁啊,還以為你能跟彆人不一樣呢。”風吹離白了一眼趙嫿禕,“你要不要猜猜,我為何會盯上你?”
“沒興趣。”
“那我偏要說。”風吹離拖著腔調,“因為我覺得你那日殺了人後,坐於屍山上的模樣,和我有幾分相似。”
“我與你可一點都不相似。”
“是嗎?是嗎?”風吹離連問了兩下,“可我感覺我們很相似呢,都是那種極度缺愛,想被人關注到的可憐人。你以前沒什麼實力,不能被你爹爹和家中姐妹注意到。可現在就不一樣了,他們好像注意到你了哎。”
趙嫿禕不想再繼續同他說下去了:“說了這麼久,你到底想說什麼?”
“我想說,我不要你入教了,鄧落楓我也會放。你能當我師傅嗎?”
“哈?你想讓本姑娘教你什麼?事先說好,假若你想讓本姑娘花錢養你這個徒弟,我是死都不會答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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