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個話多的小娃娃,有趣有趣。聽名字,你應該是隔壁趙府的丫頭吧?哎喲,以前老夫怎麼就沒能發現你這個寶呢?”鄧半昊露出了一副“恨相識晚”的表情,隨後挑眉,“問吧問吧。”
趙嫿禕問出了她的問題:“那禦獸之術可和人與妖之間的主仆契約有關?”
“有。”
趙嫿禕抿唇:“嗯。”
“還有什麼要問的嗎?”
“沒了。”
趙嫿禕話音剛落,一陣狂風就襲來。
風中含沙,雖趙嫿禕不知這沙從何而來,但還是下意識地閉上了雙眸,因著沙子入眼的感覺不好受。
待風止後,趙嫿禕迅速睜開了眼睛。而她平視之處的景物由植被變為了芃星院的大門。
她的身側站著李聞竹,而鄧落楓和院長不知所蹤。
趙嫿禕搖了搖李聞竹的胳膊:“鄧懟懟呢?”
李聞竹歎息著搖首:“他……應該離死不遠了。嗚嗚嗚,好可憐喲!”
趙嫿禕被李聞竹的話嚇住了,宛若遭受到了晴天霹靂一般愣住在原地:“啊?你這兩句話是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就是我想打一種比喻罷了!但沒想到這個比喻會嚇到你,真是抱歉!主要是鄧落楓經常會被他爹家法,呸,院法伺候的。每次伺候完他都會說疼得死去活來的,跟死了無異。”
趙嫿禕的好奇之心一下子就被李聞竹的話給勾了起來:“為何會被院法伺候,還是經常?他是犯了什麼事情嗎?”
“自然自然。”李聞竹左顧右盼了一陣,確定四周暫時無人,才放心道,“他爹在鄧府和院中簡直判若兩人!在鄧府時就是和藹可親好父親,在院中就是不苟言笑的師父,對所有弟子而言。依我看呀,定然是他老爹把在府中沒能教訓他的遺憾都在芃星院補上了。”
趙嫿禕若有所思道:“這樣啊!不過你說的是不是有些偏題?本姑娘想知道的是他犯什麼事情了。”
“哎喲,這個壓根說不完啊!”
“那舉個例子聽聽。”趙嫿禕興奮地搓了搓手。
她此生最愛乾二事。
排於第一的毫無疑問就是賺錢。而這排在第二個就是吃瓜。
李聞竹說:“比如喝酒。”
趙嫿禕想了想:“那你那會……”
“那還不是想促進你們兩個的感情!我真的是好心啊。”李聞竹低頭看著趙嫿禕,用低沉的語氣吐槽了一句,“就是沒想到你們兩個都這麼不爭氣!”
“什麼叫不爭氣?這叫沒可能。”趙嫿禕雙手叉腰。
“怎會沒可能?你們兩個分明就是特彆有可能,好不好?我還想著你倆大婚那日,去參加……”
李聞竹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一聲慘叫打斷。
趙嫿禕的眼珠子轉了兩圈:“這慘叫聲好像有些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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