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對我有那麼大的敵意嘛,因為我們日後還要一起相處挺長時間的。”秋憐勾唇淺笑,慢悠悠地說。
見南宮少寂的敵意壓根沒有減少,反而還增多了許多,秋憐臉上的笑容僵住了,伸出右手,重重地扇了南宮少寂一巴掌:“百裡弟弟,你憑什麼瞪我?憑什麼對我敵意這麼大?你隻是一個棋子。”
南宮少寂剛想說些什麼,就發覺自己被點了啞穴,一點聲音發不出來,隻能衝著秋憐一頓齜牙咧嘴。
然,這個動作讓秋憐更加不悅,粗魯地掰開南宮少寂的嘴,將一隻形似蜈蚣的毒蟲塞入了他的嘴中,又將他的下顎向上一抬。
看著南宮少寂喉結滾動了一下,秋憐的麵上露出了喜色:“吃下去了呀,真不錯。百裡弟弟,你知道我給你吃的是什麼嗎?”
南宮少寂搖頭。
“能讓你聽命於我的東西。”秋憐從懷中掏出了一支玉笛,“隻要我吹響這支玉笛,你就會神智全無,變成隻會聽我命令的傀儡。我本來也不想這樣對你的,是你逼我的。”
說完,臉上露出了幾分歉意,解開了南宮少寂的啞穴:“對不住啊,我忘記給百裡弟弟解開了。”
剛解開啞穴,南宮少寂就衝著秋憐的臉上吐了一口口水:“呸。”
秋憐微愣了幾秒,抬手輕輕擦去臉上的口水,隨後用舌頭舔了舔擦口水的那隻手,露出了享受的表情。
南宮少寂看到這一幕,險些嘔吐出來。
秋憐這一世怎麼變得如此瘋批又惡心?
“大膽!”秋憐大喝一聲,眉頭緊鎖,用腳重重地踹了一下南宮少寂的小腹,“你算個什麼東西,也敢把口水噴在我這個下棋之人的臉上?”
小腹傳來的疼痛讓南宮少寂忍不住叫了一聲。
他下意識地想要用雙手去捂著小腹,卻發現雙手被反綁著,壓根捂不了。
“秋憐,你真是瘋了。”南宮少寂強忍著疼痛,罵了一句。
但他怎麼也沒有想到,這一聲罵讓秋憐忽然大笑了起來。
“哈哈哈,我就是瘋了!上輩子我一心一意向著風約竹,結果那家夥隻把我當成了一條看門狗。這一世,我本想看看風約竹這個狗東西到底對我有沒有一點點真心,結果卻被他毫不留情地打入了冷宮之中!”秋憐笑著笑著就哭了出來,用雙手死死掐住了南宮少寂的脖子,“所以我要複仇,我要他死得慘兮兮的!既然他無視我的愛,那我的無窮恨意就讓他好好嘗嘗吧。”
說完,鬆開了手。
南宮少寂重獲呼吸自由,便立刻猛吸空氣,還時不時咳嗽幾聲。
秋憐看著南宮少寂這副樣子,不知所措地原地站了一會,隨後用手撫摸了一下南宮少寂線條輪廓分明的下顎:“百裡弟弟,我是不是弄疼你了呀?要是真的弄疼了你的話,真的很是抱歉的呢,因為我剛剛好像有些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了。”
南宮少寂冷眼盯著秋憐,一言不發。
也許是沒有聽見南宮少寂的回答,秋憐的臉色又陰沉了下來,從桌上拿起一條帶刺的軟鞭,一下接著一下打在南宮少寂的身上。
不一會,南宮少寂的衣服就淪為了血衣,淌在地上的血已然彙聚成了一個小小的湖泊。
“百裡弟弟,做棋子呢,就要有棋子的覺悟!今日你受的這些傷,就是我給你上的關於覺悟的第一堂課。”秋憐抬起南宮少寂的下顎,“話說……通過這第一堂課,你學會了什麼嗎?說來聽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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