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因著他的資質極差,飛龍教的大部分教徒都對他冷眼相待,甚至有幾個好鬥的還組團欺負起了他。
他試過反抗那些組團欺負他之人,可換來的卻是那些人更加殘忍的毒打。
薛黑辭沒有辦法,隻能把對那些組團欺負他的人的恨默默地記在心底。
然而,在之後的某個被欺負的平凡日子裡,薛黑辭遇到了剛做完任務,勝利歸來的裴與規。
那些欺負他之人見到裴與規之後,議論紛紛。
“喲,這不是毒藥天才裴與規嗎?看他這副樣子,應該是又完成了什麼教主親自安排的大任務吧。”
“我覺得你應該把應該去了,改為肯定。不過我有個問題,其實挺好奇的,為何他總是獨來獨往的?”
“那估計是因為他瞧不起我們這些人,不願意和我們這些人交朋友。”
“可若是他當真瞧不起我們的話,他應該對我們出言嘲諷啊!為何他從來沒有嘲諷過我們呢?依我看呀,他隻是看起來冷若冰山,所以無人敢靠近吧!”
“我以為你言之有理。”
“是吧?是吧?我也覺得我說的挺對,哈哈哈。”
當那些人看到裴與規冷冷的目光掃在了他們身上後,下意識地將嘴巴閉上了。
這時,裴與規注意到了倒在地上的薛黑辭,問道:“你們打了他?”
薛黑辭以為裴與規是他的救命稻草,立馬抱住了裴與規的大腿:“是的,他們打了我,求求你救救我!”
裴與規的眉頭擰了擰,望向那些人:“教規不是寫著不讓欺負人嗎?忘了?”
那些人互相望了望,異口同聲道:“沒忘,沒忘。”
裴與規淡淡的“嗯”了一聲:“那就彆欺負他了,他是我的人。”
那些人瘋狂點頭,隨後像兔子一樣飛快逃走。
裴與規蹲下身來,從懷中掏出一個小藥瓶:“每兩個時辰,就在傷口上塗一下。不出六個時辰,你身上的傷便都能痊愈了。”
“謝……謝。”薛黑辭呆呆地道謝,心裡頭的某處被觸動了一下,隻覺得大腦一片空白,臉頰還有些熱乎乎的。
直至後來,薛黑辭從明白當初的那種感覺叫做愛。
然,後來的裴與規不是在做任務就是在做任務的路上,壓根就沒空理薛黑辭。
因此,薛黑辭的心底就產生了一種了裴與規甚是難追的感覺。
“我與裴哥之間的故事講完了,你這個女人覺得如何呢?”薛黑辭壓著聲線盯著徐如水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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