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花雲瑤險些將百裡寒寂的真名報給徐如水,還好及時一頓,蹙眉道,“你說的是南宮少寂?”
“是。”
花雲瑤一臉冷漠道:“與你無關。”
“彆那麼冷漠呀!”徐如水的雙眸之內布滿了笑容,“我沒有惡意的,就是隨便問問。畢竟以前總是看到你們兩個一道走,可今日看不到他了,我感覺你看起來好生孤獨啊……”
花雲瑤是一點都不想和徐如水套近乎,冷冷打斷:“我不孤獨。”
徐如水自討沒趣,隻能淡淡的“哦”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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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李紫月的住所。
李紫月坐在椅上,她的麵前擺著一張木桌。桌上放著一張薄薄的紙張,紙上畫著一個俊美的男子。
李紫月用指尖輕輕撫過男子的臉龐:“聞竹,我好想你。”
說罷,前傾了身子,雙臂上下交疊,輪廓分明的下顎隨意地搭在了前臂上:“聞竹,你什麼時候回來呢?你回來之後,我會第一時間來找你的。因著我已然明白了自己的心意,我喜歡的人是你,不是記憶裡那個模糊不清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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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月後。
南天鸞司。
幾名錦衣衛湊在一塊閒聊。
“你們知道今日是什麼日子嗎?”
“什麼日子啊?”
“咱們鄧指揮使的兒子的生辰!我聽說啊,鄧指揮使今日會破個例,讓鄧落楓進咱們南天鸞司,在南天鸞司裡麵幫他慶生。”
“這樣啊!話說鄧落楓他什麼時候進南天鸞司?我想和這位天下第一坐下來聊聊天。”
“哎喲,就你這種膽小如鼠的家夥,鄧落楓這個天下第一才不屑與你聊天呢!要聊天……肯定也是選擇和我這種力大如牛的人聊天!”
“你這人……怎麼還瞧不起人呢?”
“就是瞧不起你,咋了?誰讓你能力不行,拿到的俸祿隻有我的一半呢?”
“……嘖,那還不是因為你賺的錢大多都是見不得光的!”
“你這話什麼意思?”
“我說的什麼意思你能不明白嗎?”
“那我還真就不明白了!你要不展開說說呢?”
“展開說說?嘁,不就是收了犯人的錢,不抓那些犯人入大牢嗎?要我說啊,你和那個陳副指揮使一樣,乾的都是一些齷齪肮臟之事!”
“那你呢?你就一丁點都沒有乾過嗎?”
“……”
“嘴上自詡清高,說是不願和我們這些人同流合汙,可行為卻完全相反呢!哎呀呀,你這人還真是有意思呢!”
說畢,這位錦衣衛就覺得後背一涼,吞咽了一口口水,緩緩轉過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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