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天朝尷尬地笑了笑:“哎喲,被阿晚看出來了,慚愧,慚愧啊。”
“你就彆說那些有的沒的廢話了,讓我來聽聽兒子對你的評價。”薑檸晚對著武夫揮了揮手,那些武夫互相看了幾眼,好像明白了什麼,一起撒手。
隨後……梵以燁就重重摔在了地上,他感覺他的後背和臀部快要摔開花了。
看到梵以燁因摔得很疼而微微皺起的眉頭,薑檸晚好生心疼,指責起那些武夫來:“哎哎哎,你們乾什麼呢?”
幾名武夫對視了一眼,最終派出了一名代表。
那名代表對著薑檸晚深深鞠了一躬,以表歉意。
鞠躬完,直起身子,滿臉認真道:“夫人的手勢朝下,我等皆以為是直接鬆手的意思,這才一起鬆了手,讓重重地少爺摔在了地上。”
薑檸晚沉默,轉而蹙眉:“方才我的手勢真的是朝下的嗎?我怎麼有點不記得了?”
“回夫人,是的。”那名代表一臉嚴肅道。
薑檸晚對著那些武夫揮了揮手:“行,你們先離開吧,這裡交給我。”
那名代表麵露難色,小心翼翼地問道:“夫人,您真的讓我們這樣離開嗎?”
“什麼?”薑檸晚沒聽明白意思,隨後催促起來,“快離開,快離開。”
武夫們均歎息一聲,蹲下身子,朝著前院的方向滾去。
看到眼前這一幕,薑檸晚有些傻眼了:“嗯?你們怎麼用滾的方式?”
其中一名武夫的聲音遠遠飄來:“因為夫人您揮手的手勢像是在畫圈,我等以為寧讓我們滾著離開。”
“老娘……”薑檸晚的眼裡寫滿了震驚,“老娘不是這個意思呀!”
話音落下之時,那些武夫已然消失在了她的視線之中。
就在這時,薑檸晚聽到身後傳來了“唔唔唔”的聲音。
迅速轉身。
隻見梵天朝正惡狠狠地把梵以燁壓在身下,還抬起了一隻手,看起來是要扇梵以燁一巴掌。
“混賬東西,怎麼還想打兒子呢?”薑檸晚毫不留情地飛起一腳,踹在了梵天朝的腰上。
梵天朝“啊”了聲,倒在了地上:“阿晚,為夫腰本就好疼,估計是閃了。你這一腳啊,估計要讓為夫的腰一輩子都好不起來了。”
“一輩子都好不起來了?那正好!省得老娘日日擔心你往黑市上跑!”薑檸晚冷哼一聲,把梵以燁嘴裡的棉布拿了出來,然後從一棵樹下撿來一個掃帚。
梵天朝暗道不妙,吞咽了一口口水,怯生生地問道:“阿晚,你,你要乾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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