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我想起來了!爹有一個小寶庫,裡麵藏了很多趁手的揍人武器呢!”梵以燁眉眼笑開,“要不要去那兒看看?”
薑檸晚的眉頭一擰:“哦?梵天朝居然還有個小寶庫啊!老娘怎麼都不知道?”
說畢,把目光投向了打算站起身來的梵天朝。
被薑檸晚暗藏殺意的目光一盯,梵天朝的雙膝瞬間就軟了,“撲通”一聲跪在地上:“阿晚祖宗,我……真的沒有這個藏著刀劍的寶庫。”
“嗯?刀劍?老娘還什麼話都沒說呢,你怎麼自己把底都揭了呀?”
梵天朝聞言,恨不得給自己來一耳光,讓這張破嘴彆再亂說話了。
看著薑檸晚的眉頭越皺越緊,梵天朝趕忙道:“哎呀,口誤口誤!反正真的沒有這個寶庫!”
薑檸晚一腳踹在了梵天朝的大腿上:“沒有?梵天朝啊梵天朝,依我看,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故事你怕是沒少聽吧!”
“阿晚大人我……”
梵天朝剛想要解釋什麼,薑檸晚就繞到了梵天朝的身後,拽住了他的衣領:“彆再講一些無用之話了,給我帶路。”
“我真的不知道有寶庫!”
薑檸晚的耐心顯然已然被耗儘,聲音抬高了八度:“快點。”
“……遵命。”梵天朝像泄了氣的皮球一般,整張臉都耷拉了下來。
無意瞥見在一旁一臉幸災樂禍的梵以燁,氣得牙癢癢,目光裡好似含著刀。
梵以燁壓根不懼梵天朝的目光,反而還一下子抱住了薑檸晚的胳膊,搖晃起來:“娘,爹瞪我,我好怕怕喲。”
出乎意料的是,薑檸晚聽到梵以燁這番話後,並未第一時間去罵梵天朝,而是語重心長地對梵以燁道:“阿梵,不可以哦。”
梵以燁擰了眉心:“嗯?什麼不可以?”
“男孩子不可以這麼茶。”
梵以燁當即反駁:“娘,我不茶!”
“還不承認是吧?你剛剛說話的語氣分明就是茶,而且茶香四溢。你之前講了好幾句話,娘以為……也是茶裡茶氣的。唉——娘很認真地跟你說,娘,不喜歡小茶孩,因為勾樂坊的那幾個姑娘是一群死綠茶,還把梵天朝那個老東西的魂都勾走了!所以……阿梵啊,就當是為娘著想,不許再在娘麵前茶言茶語了,好嗎?”
梵以燁把腦袋低了下去:“……好!本少爺知道了。”
看到梵以燁這副樣子,梵天朝一個沒忍住,笑出聲來。
笑完,他就感受到了什麼叫做死亡凝視。
隻見薑檸晚的目光直勾勾地盯著他看,冷氣逼人。
這四周的空氣也仿佛被什麼東西凍住了一般,讓梵天朝吸入不了,從而產生了一種窒息之感。
“有話好好說呀!”梵天朝慫了,連說話的聲音都是顫著的。
如若能重來,他會把一生中所有悲傷的事情都想一遍,絕對不會忍不住笑出聲來了。
“老娘也想好好說呀,可是你不不讓……”
梵天朝想都沒想就打斷了薑檸晚的話語:“我讓,我讓!”
本就火大的薑檸晚被梵天朝打斷說話的行為弄得火更大了,衝著梵天朝的耳朵大吼了一聲:“你憑什麼打斷我說話?啊?”
梵天朝感覺耳朵都快要被震聾了,但還是道:“是是是,我錯了,不敢了。”
薑檸晚用手摸著梵天朝的臉頰:“梵天朝,回答我,剛剛為什麼笑了?什麼事情讓你笑得這麼開心?你快分享分享,讓老娘也聽聽唄。”
“不分享。”
“哈?不分享?我看你是飄了,想上天了。”
一聽薑檸晚這話,梵天朝連忙說:“我不要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