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虧三人來的早,若是在晚來一個小時,縱然是張凡,也無力回天了。
“張凡,我聽小欣說你是平山市第一醫院的醫生,我父母他們沒事吧?”王詩語滿臉的焦急。
“你父母沒有生命危險,等身體恢複到正常溫度,應該就能醒過來,不過,應該會有發燒感冒的症狀,問題不大。”張凡道。
“你放心吧,張凡的醫術我是親眼見過的,他說問題不大,就沒事。”楚欣跟著補充了一句。
王詩語看了一眼楚欣和張凡,重重的點了點頭。
張凡仔細觀察了一眼王詩語父母的麵相,張凡明顯觀察到王詩語的父母宮印堂位置的黑氣已經散去,但在疾厄宮的位置卻是多了一抹灰氣。
可見,王詩語父母的性命之憂已經沒了,而是有一場疾病的麵相,不過,兩人遷移宮位置的那團黑氣卻是沒有絲毫減弱的趨勢,而且,連接印堂位置的黑線也是依然存在的。
王詩語也是如此,雖然印堂位置的黑氣已經消散,但遷移宮位置的黑氣還依然存在的。
這便說明,王詩語一家因為這次搬家,已然身處險境,即便回到他們的老房子,這危機也不能消除,現在唯一的辦法,便是將眼前的危機給解決掉。
等待總是漫長的,王詩語在等待他父母醒來的時候,在房間裡來回踱步,空調開三十度的情況下,王詩語的父母足足用了兩個小時的時間方才醒了過來。
“爸,媽,你們醒了?”王詩語滿臉興奮的向著他父母躺著的床墊的方向跑去。
王詩語的父母一時間沒反應過來,先是一怔,而後,王詩語的父親王誌剛操著有些沙啞的聲音,滿臉疑惑的說了一句,“我們……我們……這是怎麼了?”
隨後,王誌剛的口中又傳來了一陣劇烈的咳嗽聲,這是明顯熱傷風的症狀,王詩語的母親張桂蘭也跟著咳嗽了起了起來。
“小欣來了。”張桂蘭跟楚欣打了個招呼。
“叔叔,阿姨。”楚欣也是跟兩人打了一個招呼。
隨後,兩人把目光投向了張凡的身上。
“這位……”王誌剛打量了一眼張凡。
“哦……爸,這位是楚欣的同事兼朋友,是他把你們救過來的,如果不是他,恐怕……你們就危險了。”楚欣道。
雖然楚欣的話表達很隱晦,但她的父母全部明白了過來,兩人一定是遇到了巨大的危險,王誌剛下意識的開口道:“小語,到底是怎麼回事?”
王詩語便是將整件事的過程跟王誌剛說了一遍。
聽到王詩語的講述,王誌剛和張桂蘭都麵露驚駭之色,相互對視了一眼,兩人麵露疑惑之色。
不過,隨後,兩人看著張凡,感激的道:“恩人,真的謝謝你了!”
“不客氣。”張凡微微擺了擺手,隨後,張凡繼續問道,“王叔,嬸子,你們有什麼仇家嗎?”
這明顯是一場謀殺,而且還是一場帶有趣味性的謀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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