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人為張凡幾人倒了茶水,而後坐到了沙發上問道:“幾位老板是來看雞的吧?”
“不是……”張凡很直接的問了一句。
聽到這話,中年男人臉上的笑容猛地消失,他本以為張凡眾人是來看雞的老板。
“那你們來我這有什麼事嗎?”中年男人繼續問道,那語氣立刻變了,不再像之前那般熱情。
“我們想跟你打聽打聽那破道觀的情況。”張凡直言道。
中年男人微微一愣,而後,不以為意的道:“那破道觀都荒廢二十年了,隻不過沒拆罷了,有什麼可打聽的,如果沒什麼事,我還要去外麵乾活的,請自便吧。”
很顯然,這中年男人下了逐客令。
聽到中年男人這逐客令,張凡並沒有生氣,而是臉上浮現出了一抹淡淡的笑容,道:“你父親病的不輕吧?”
聽到張凡這話,中年男人的身子一頓,有些驚訝的看著張凡,下意識的道:“你怎麼知道?”
“我不僅僅知道你父親生了病,還知道你女兒也生了病,隻不過,你女兒這病沒你父親的病重罷了。”張凡淡然一笑,繼續道。
而這時,中年男人臉上的表情,已經由之前的驚訝,變成了現在的震驚。
他父親已經病了一年了,村子裡的人都知道,可他女兒是近半個月才生的病,現在在平山第一醫院住院,村子裡幾乎沒人知道,雖然,他老婆在平山市區照顧他女兒,但,村子裡的人都認為,他老婆去外地培訓養雞的課程了。
“您會看麵相?”中年男人下意識的脫口而出道。
“對。”張凡直言道。
“那大師,我爸還有救嗎?”中年男人連忙湊到張凡的麵前問道。
“醫院說沒救了,讓我爸回來等死,最多一年半的壽命,這都已經過了一年了。”中年男人繼續接了一句,滿臉沮喪的道。
“醫院救不了你爸這病,你爸是招了精怪類的邪祟,這邪祟想要你的爸的命。”張凡將從中年男人臉上看出的東西說了出來。
中年男人父母宮主父的位置,有著一團近乎凝成黑印的黑氣,而且,不時還有一抹綠光閃爍,中年男人父親的致病原因不是彆的,正是精怪類邪祟。
“想要把你父親身上的病治好很簡單,就是除掉這邪祟。”張凡道。
聽到張凡說出了醫治他父親的方法,中年男人看著張凡,懇求道:“還請先生救救我父親。”
“這個沒問題。”張凡開口道,作為玄門中人,見到邪祟要害人,出手責無旁貸,但張凡不出手,也無可厚非。
“謝謝先生,謝謝先生。”中年男人對張凡連連感激道。
“現在可以跟我們說說這道觀的事情了吧?”張凡問道。
“可以!您問吧,我知無不言,言無不儘。”中年男人很痛快的道。
“近些日子,那道觀裡是不是總會過來一個三十歲左右的男子?”張凡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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