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十分鐘的時間,眾人步行來到了雙坨村的墳地,現在是上午十一點左右,在陽光的照耀之下,墳地裡沒有半分陰氣。
“哪個是於梁的墳?”張凡掃了一眼墳地,看著王慶文問道。
“那個……”王慶文指著一個生滿雜草,矮小的墳頭道。
於梁無親無故,再加上村裡的人都懷疑是於梁殺的村裡的人,他們對於梁既痛恨又敬畏,誰也不會給他填墳,長年失修的墳頭,便越來越小。
張凡看了一眼那低矮的墳頭道:“咱們過去看看。”
說完,張凡便是率先向著於梁墳頭的方向走去,眾人緊緊地跟在張凡的身後。
很快,眾人便是來到了那低矮的墳頭前。
眾人打量著麵前這低矮的墳頭,歐陽老頭指著墳頭的北側道:“那好像是幾滴血跡。”
聞言,眾人均是把目光投向了墳頭北側的位置,閆東快步走上前去,蹲下身來,用手指輕輕觸碰了一下地麵上那乾涸的汙漬,放在鼻尖聞了聞道:“的確是乾涸的鮮血。”
這幾滴乾涸的血跡倒是提醒了張凡,於梁生前作為玄門中人,玄門中人死後,化為厲鬼的話,想要殺人,往往是攻擊人的靈魂,因為生前作為玄門中人,深知靈魂的脆弱,也深知他們更容易得手。
一般因為靈魂受創而死亡的,身體是不會出現鮮血溢出體外這種情況的。
麵前這種情況,有些不符合玄門中人做事的規矩。
“那些死在墳旁的人,都是什麼樣子?”張凡問道。
“渾身布滿傷口,慘不忍睹,脖子被扭斷致死。”王慶文回道。
“都是這個模樣嗎?”張凡緊跟著問了一句。
王慶文重重的點了點頭。
隨後,便是見到王慶文重重歎息了一聲,苦笑了一聲道:“估計是於梁太恨我們了,不然,不可能這麼折磨我們。”
張凡看了一眼王慶文,沒有說話,而是繼續圍繞著於梁的墳頭打量了起來,仔細感知了一下這墳頭上的氣息。
現在正是豔陽高照的時候,若是於梁的陰魂現在在他的陰塚中,縱然沒有陰氣和魂氣,但應該能感受到一絲風水氣,畢竟,於梁生前是風水一脈的人,縱然死後,百分之九十會修煉他生前修煉的風水氣,畢竟,人在死後五年方才能開始修煉魂氣。
“張先生,這於梁陰魂狡猾的很,他白天不會在他的陰塚中的,隻有晚上才回到陰塚中。”王慶文道。
張凡的眉毛微微一挑,“你怎麼知道?”
“一個大師跟我這麼說的。”王慶文回道。
聽到王慶文這話,張凡無奈的搖了搖頭。
“小凡,要不咱們晚上再過來吧。”歐陽老頭看沒有什麼發現,便開口道。
“行,那就晚上再來。”張凡道。
張凡剛邁出一步,正要邁第二步的時候,隻見他腳步一頓,把目光投向了王慶文,問道:“你妹夫的墳在哪?”
聞言,王慶文一怔,指了指距於梁墳頭西側第五個墳頭道:“就是那個。”
“咱們過去看看。”張凡道,說完,便是向王慶文妹夫墳頭的方向走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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