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老婆燒完紙之後，你跟他接觸的那段時間，她有沒有自言自語過？”張凡看著王度問道。
“沒有。”王度很痛快的回答道，“她暈倒之前，一切都是非常正常的。”
張凡看了一眼王度，又將目光投向了許靜，“你再想想，你姐姐還有什麼特殊的表現？”
“哦，對了，在逛商場的過程中，我逛的有些累了，便跟我姐說要回去休息，但我姐死活不同意，非要在商場裡逛，我們一直逛到了商場即將關門。”許靜道。
隨後，許靜又補充了一句，道：“其實我姐是不愛逛商場的，之前每次逛商場，都是我強拉著我姐，讓我姐陪著我，這次整個一個大轉變，我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
“還有就是，越到晚上，我姐自言自語的頻率也越多，就仿佛他麵前站了個人，他正在跟這人對話一般。”許靜繼續道。
聽到許靜的話，張凡的眉頭緊緊皺了起來，這樣的事，張凡還是第一次見到，的確是有些稀奇！
張凡思考了一會兒，看著許靜問道：“是不是你姐主動帶你去的商場？還有，是不是在商場的外麵，你並沒有發現你姐有自言自語的症狀？”
張凡接連問出了兩個問題。
聽到這兩個問題，許靜簡單的思考了一番，重重點頭道：“對！對！就是這樣！”
“由此看來，這個商場很可能有問題。”張凡沉聲道。
王度讚同的點了點頭。
“你再好好想想，除了你說的這些之外，你姐姐還有沒有其他的特殊表現。”張凡看著許靜問道。
許靜仔細的思考了十分鐘，微微搖了搖頭，道：“還真沒什麼特殊的表現了。”
“現在太陽正烈，去墳地也看不出什麼來，今天白天咱們先去商場看一眼，看看從那能不能找到一些線索，得到一些收獲。”張凡看著王度道。
王度重重點了點頭，道：“張先生，一切聽您安排。”
就在這時，張凡的肚子“咕嚕”叫了一聲，張凡早上沒吃，現在已經中午十二點了，張凡是真有些餓了。
聽到這個聲音，王度的臉上浮現出了一抹尷尬，看著張凡歉疚的道：“張先生，實在不好意思，怠慢您了。”
“小靜，去做點飯。”王度吩咐道。
“你們來之前我正在做飯，燉的排骨和魚，還拌了幾個涼菜，端上來就能吃。”許靜道。
“那快點端上來。”王度道。
“欸！”許靜應了一聲，便是去了廚房。
時間不長，許靜便是把魚、排骨和幾樣涼菜端上了桌，張凡和王度便大快朵頤了起來。
在吃飯過程中，趁著許靜離開餐桌的空檔，張凡看著王度道：“讓你小姨子平常的行為檢點一些，這樣長此以往下去，對她沒好處。”
“我明白了，張先生，謝謝您的提醒，謝謝您的提醒……”王度連連感激道，很明顯，張凡這是從他小姨子的麵相上看出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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