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出租車司機的話，張凡也理解了出租車司機的苦衷。
“那在來的路上，那黑袍男子跟你有過交流嗎？”張凡看著出租車司機問道。
“全程沒有交流。”出租車司機回答道，“不過，他好像給這造紙廠裡的人打過電話，而且還談論了一些有關陰鬼的事情，把我給嚇得夠嗆。”
聽到出租車司機的話，張凡和方衍相互對視了一眼，如此看來，這造紙廠不簡單。
“他們都討論了一些什麼？”張凡問道。
“具體是什麼我不太清楚，我隻是隱隱聽到了有關靈異事情的字眼。”出租車司機回答道。
“那除此之外，你還聽到其他的事情了嗎？”張凡問道。
“沒了！”出租車司機微微搖搖頭。
“你再好好想想。”方衍緊跟著接了一句道。
“真的沒有了。”出租車司機短暫的思考了一會兒之後，回答道。
“那你趕快離開這吧，以免一會兒我們抓捕那人的時候殃及到你。”張凡看著出租車司機道，“你放心，我們一定會抓到那人，不會讓他報複你的，我現在就給我們局裡的人打電話。”
聽到張凡的話，出租車司機重重點了點頭，道：“警察同誌，您辛苦了。”
“快去吧。”張凡道。
聽到張凡的話，出租車司機發動車子，調轉車頭，直接駛離了造紙廠門口。
“張先生，咱們直接進入造紙廠嗎？”方衍看著張凡問道。
張凡微微點的點頭。
隨後，兩人便一起進入了造紙廠中，隨著兩人的深入，機器設備的聲音也是變得越來越大。
此時的造紙廠，已經出現了一幅貧瘠的景象，院子裡生滿了雜草，雖然廠房很多，但正在工作中的廠房，隻有兩個。
兩人來到院裡正中央的時候，沒有任何人來搭理兩人，可見這造紙廠裡的人丁是多麼稀少。
就在這時，張凡感覺到造紙廠的西北角位置有著一縷魂氣擴散而出，在這魂氣之中，還夾雜著大量的道氣。
不僅僅張凡感覺到了這股氣息，方衍也感覺到了，兩人的目光在一瞬間投向了西北角位置，那西北點位置是一間破舊的房屋，上麵更是沾滿了塵土，看那樣子，應該是很久沒有人打理了。
“你們有什麼事啊？是買紙嗎？”就在兩人的目光聚精會神的盯在西北角位置時，一個清脆的女聲傳入到了兩人耳中。
聽到這個聲音，兩人回頭望向了聲源的方向，一名紮著圍裙，戴著帽子，看起來30歲左右的女工映入了兩人的眼簾。
“對，我們是想買點紙。”張凡笑道。
“兩位先生，買紙這邊請。”女工朝著車間旁邊的辦公室指了指。
說完，女工的臉微微抽搐了一下，輕輕捂了一下肚子，看著張凡兩人乾笑了一聲後，便是跑向了廁所的方向。
“師傅，那邊是怎麼回事？”張凡叫住了女工，指了指西北角位置道。
“哦，那邊是廢舊倉庫，已經有一年沒有進去了。”回答完張凡的話後，女工連忙跑進了廁所。
“方衍，我先過去看看，你在這兒等我一下。”張凡看著方衍道。
張凡的身上佩戴有靈石，實力沒有達到第三境的人是感受不到他體內真氣和玄門之氣波動的，也就是說，西北角位置真的有邪祟或者其他一類東西，隻要對方的實力沒有達到第三境，便會認為張凡僅僅是個普通人。
張凡自己過去，以免打草驚蛇。
“好的，張先生，我隨時觀察你那邊的動向，如果有什麼異常，我會立刻衝過去。”方衍道。
張凡幾人說話的聲音不大，而且距離西北角的位置比較遠，他們的聲音根本就傳不到那間低矮的房間裡。
張凡看了一眼方衍，微微點了點頭，隨後，便向著西北角的位置走了過去，隨著張凡的接近，張凡感覺到魂氣和道氣越發的濃鬱。
時間不長，張凡便到了西北角位置那間低矮房間的門口，這門是那種刷著綠漆的老式木門，上麵的漆皮暴起了大半，木門最上麵，是兩扇玻璃窗，那玻璃窗上覆蓋了一層厚厚的塵土，而且，裡麵還糊著一層泛黃的報紙，張凡根本看不到房間裡的情況。
門把手位置應該也是布滿塵土的，但張凡赫然發現，門把手位置上的塵土，被間歇性擦斷，從那斷開的位置來看，應該是手指印記，如此看來，這裡有人進去過。
張凡不由想到，進去的人會不會是那黑袍男子呢？
就在張凡思考之際，他剛剛感知到的魂氣和道氣瞬間消失不見，張凡的眉頭不禁微微一皺，這裡麵的東西應該是發現自己了。
就在張凡怕裡麵的東西跑掉，想推門而入之際，他的手機突然響不起來。
張凡隻好就此作罷，拿著手機向著方衍的方向走了過來，張凡掏出手機一看，是徐正打過來的，隨後，便接起電話來道：“喂……”
“張先生，停在地下車庫的艾力紳被一個中年女人還有一個20歲左右的女孩開走了，她們行駛的方向是雞冠山方向。”徐正道。
聽到徐正的話，張凡的眉頭微微一皺，雞冠山的方向和造紙廠的方向並不在一個方向，由此看來，蘭枝長老和那女孩並沒有等這黑袍男子。
“我知道了，先掛了吧。”張凡在說話的時候，已經重新回到了方衍的身邊。
而就在張凡剛剛掛斷電話之際，一縷縷魂氣和道氣再次從西北角位置升騰而起。
不過，這次張凡並沒有轉頭，身體更是連動都沒有動，如此看來，這裡麵的東西並沒有走。
就在這時，剛剛跟張凡兩人交談的女工從廁所裡走了出來，此時，她的臉上儘是舒爽。
“你們不是來買紙的嗎？怎麼還沒有進辦公室啊？走，我帶你們進去。”女工開口道。
“好，那你帶我們進去吧。”張凡微微一笑，張凡想在這裡繼續逗留下去，總要找個合適的理由，正好趁機跟女工了解一下這造紙廠的情況，主要是找到那黑袍男子。
“師傅，你剛剛看沒看到一個身穿黑色長袍的男子啊？”張凡直接開口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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