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凡坐到沙發上後,馬誌勇端了一杯熱茶,放到了張凡的麵前。
“馬院長,剛剛我跟咱們醫院的護士交流了一下,聽說一周前你們因為一個有一個雜症的病人進行會診,現在還沒找到治療方案,而是放在了重症監護室裡,是嗎?”張凡問道。
“是的,張院長。”馬誌勇回答道,“在專家會診上,我們都束手無策的時候,我便想到了您,但又怕您太忙,所以,給您打電話。”
聽到馬誌勇的話,張凡笑著擺了擺手,道:“你們當初請我來醫院擔任職位,目的就是讓我夠治療一些,讓你們束手無策的病症,我說的不錯吧?”
馬誌勇看了一眼張凡,笑著點了點頭。
“所以,在你們束手無策的時候,你應該直接打電話告訴我,治病救人是積陰德的事,我是很願意做的,沒有什麼事比人命更重要。”張凡跟馬誌勇表明了他的態度。
聽到張凡這番話,馬誌勇的臉上浮現出了一抹喜色,然後,重重點了點頭,“我明白了,張院長,下次遇到這種情況,我一定在第一時間打電話給您。”
“咱們也彆在這磨嘰了,帶我去看看病人吧。”張凡看著馬誌勇道。
“張院長,請跟我來。”馬誌勇很痛快地應了下來,隨後,兩人一起出了馬誌勇的辦公室,穿好無菌服,去了重症監護室。
進入重症監護室後,張凡看到一名50歲左右的女人躺在病床上,此時的女人已經呈現出了皮包骨的狀態,臉色蒼白如紙,看起來十分的虛弱,張凡故意在女人的印堂位置打量了一眼。
此時,女人印堂位置,聚滿了黑氣,而且,這些黑氣流動極其緩慢,按照現在這個趨勢發展下去,估計這女人活不過半月。
張凡直接走到了女人跟前,按在了女人的脈搏上。
馬誌勇在一旁站著,搓著手,看著張凡為女人號脈。
女人的脈象極其紊亂,弦脈和代脈交替出現,無論是弦脈還是代脈,都是主病症之下,弦脈的病症在肝膽上,代脈的病症在心臟上。
張凡又通過弦脈和代脈的具體律動,判斷出了女人的病症。
“這女人有高血壓性心臟病,而且非常嚴重,即便藥效很強的藥一時間也很難將她的血壓給降到平穩狀態,但患者患了急性膽管炎,需要立即做手術,女人的血壓降不到正常狀態,這手術根本就做不了。
等女人的血壓恢複到正常狀態,可以做手術的時候,女人很可能已經死在這急性膽管炎上了。”張凡開口道。
聽到張凡的話,馬誌勇微微點了點頭,道:“女人得的病,都在醫院的治療範圍之內,但就是這時間怕來不及,張院長,我記得上次您成功的控製了一位孕婦的血壓,在沒有服用藥物的情況下,使得她順利進入了手術室,這女人高血壓情況雖然比那孕婦的情況嚴重很多,但憑借您的醫術,也能控製吧?”
這也是馬誌勇為何在專家會診上說,如果張凡在,應該有辦法的原因。
“能,咱們隨時可以做手術,我負責控製女人的血壓,你們來給女人的膽做手術。”張凡開口道。
得到了張凡肯定的回答,馬誌勇滿臉笑容的重重點了點頭。
“張先生,那我馬上去安排手術。”馬誌勇道,
隨後,馬誌勇便轉身離開了重症監護室,張凡則是在女人的臉上仔細打量了起來。
從女人的麵相上來看,女人隻是個普通人,不過,她的一雙兒女並不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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