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這個村子待了5年,村子的每個人都對他十分的恭敬客氣,當然,這跟他能給村民們帶來經濟效益也有關,但是人心都是肉長的,即便是養了五年的狗死了,那也是會傷心的,更何況是人呢?
他竟然說這件事跟他沒有半毛錢關係,他竟然如此鐵石心腸,沒有絲毫憐憫之心,更沒有任何擔當,要知道,他可是村長。”王利民繼續憤怒的道。
說完這話之後,王利民又嘟嘟囔囔說了半天,但都是一些瑣碎的事情,張凡並沒有從其中窺探到什麼有用的信息。
而在往裡麵說話期間,車子已經行駛到了大仙兒家門口。
“張先生,到了。”李亞文停下車子,回頭看著張凡道。
張凡直接打開車門下了車,映入張凡眼簾的是三間低矮的老式平房,他們置身於這平房的北麵,這三間低矮的平方並沒有北院,張凡直接向著防盜門的方向走去,然後,敲響了防盜門。
時間不長,便見到一名30歲左右,剃著寸頭的男子把門打開,寸頭男子先是在張凡的身上打量了一眼,然後問道:“有事嗎?”
張凡在寸頭男子的臉上掃了一眼,直言道:“有點事要跟你老婆打聽打聽。”
“今天我老婆休息,你回去吧。”寸頭男子沉著臉道,他說的的確是事實,他老婆的確今天休息,如果不休息的情況下,門口會停很多車。
寸頭男子之所沉著臉,是因為他對張凡的態度非常不滿,因為彆人來找他老婆看事兒的時候,無論是對他老婆,還是對他,那都是畢恭畢敬的,幾乎從沒有人像張凡說話這麼生硬。
其實張凡並非生硬,他是以一種非常平常的狀態在跟寸頭男子交流,隻不過寸頭男子習慣受彆人恭維,才會感覺張凡的語氣生硬。
張凡從書包裡抽出了一張封棺印,然後,遞到了村頭男子的麵前,道:“你彆著急拒絕,把這個符籙拿進去給你老婆看看。”
寸頭男子低頭看了一眼張凡手裡的符籙,根本就沒當回事兒。
下一刻,便是見到寸頭男子皺著眉頭不耐煩的道:“我老婆今天休息,沒聽到我說話嗎?你若是驚動了我老婆身上的仙家,仙家是不會饒過你的!”
寸頭男子聲音之中帶著一絲威脅的味道。
說完,寸頭男子便做勢把門關上。
張凡一把推在了門上,阻止了關門的趨勢,
“小子,你特麼想乾什麼?是不是想死?”寸頭男子看著張凡怒聲斥責道。
這寸頭男子已經出口成臟,所以張凡也沒再給他留臉麵,直接抬起手來,一巴掌抽在了他的臉上。
“啪……”
一聲脆響,陡然自寸頭男子的臉上傳出,在這一巴掌的巨大力道之下,寸頭男子被扇飛了出去,然後,重重的摔倒在了地麵上。
李亞文和王利民一直跟在張凡的身後,看到這一幕,王利民的臉上浮現出了一抹驚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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