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三人便吃了起來。
張凡和王蕭山喝了一罐啤酒之後,張凡開口問道:“你的電話裡不是說有意外收獲嗎?有什麼意外收獲?”
“想要坑害唐姑娘父親的邪祟在前段時間曾經見過我師父,而且,他還知道我師父的去向。”王蕭山回答道。
聽到這話,張凡的眸子一亮,“那還真是個好事啊,恭喜啊!”
“今天休息一晚上,明天就出發去找我師父。”王蕭山道。
“那祝你一路順風。”張凡端起酒杯來道。
王蕭山重重點了點頭,跟張凡輕輕碰了一下酒杯,兩人將杯中酒一飲而儘。
“張先生,您對我師父的去向不好奇嗎?”王蕭山放下酒杯後,問道。
“我不僅僅對你師父的去向好奇,我還對你師父這個人非常好奇,但這畢竟是你的隱私,我也不方便問。”張凡道。
“咱們兩個是朋友,什麼隱私不隱私的,您的人品,我非常相信,而且有些事兒我還想聽聽您的意見。”王蕭山正色道。
張凡看了一眼王蕭山,道:“既然這樣的話,那你就跟我說說吧。”
“那邪祟第1次看到我師父是在一個月前,位置是唐姑娘他們村的大道上,我師父似乎也發現了它,但是並沒有對它出手,而是急匆匆的向著唐姑娘他們村的墳地裡走去。”王蕭山道。
“你師父去墳地乾什麼?為什麼還急匆匆的?”張凡將內心的疑惑說了出來。
“這兩個問題我同樣問了那個邪祟,但那邪祟出於對我師父的恐懼,沒敢跟蹤我師父,所以,它也不知道。”王蕭山回答道。
“這邪祟第2次看到我師父是在村東頭沙坑裡,因為那沙坑是它長期居住的地方,這次他看到的是我師父跟一名50歲左右的中年男子大戰。
用那邪祟的話說,兩人那一仗打的是昏天黑地,兩人不僅比試了物理戰鬥能力,而且還比拚了道行。
在整個戰鬥過程中,那邪祟一直躲在一個小水潭裡,沒敢冒頭,生怕波及到他。”王蕭山繼續道。
“那最後是什麼結果?”張凡問道。
“據那邪祟說,兩人兩敗俱傷,不過我師父的狀態,要比那中年男子的狀態好一些,出現這種狀況之後,中年男子率先逃離了沙坑。
經過這慘烈的一站,兩人的身上都有多處破損,而那個中年男子的血液是非常怪異的藍色。”王蕭山道。
聞言,張凡心頭微微一震,然後驚訝的道:“藍色?”
“對!就是藍色,我跟那邪祟反複確認過!”王蕭山非常肯定的道,“畢竟,這樣顏色的血液,我也從來沒有見到過,我也十分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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