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過閱讀資料得知,這個體內流淌藍色血液工人名為李峰山,祖籍華南省,一直生活在少數民族聚集的地區,不過,他並不是少數民族的人。
另外,他不僅沒有老婆,在資料上,也沒有顯示有關他父母和孩子的情況,隻提供了一個債權人的名字,而那債權人不是彆人,正是君豪ktv的老板劉雄,這倒是讓張凡有些意外。
勞務分包、總包、還有房地產開發公司一共賠付了100萬給李峰山,已經有20萬打到了劉雄的賬戶用於還債,剩下的80萬,依舊在勞務分包公司的賬上掛著,不知道該給誰。
“張先生,這資料上並沒有有關李峰山父母和親屬的情況,即便李峰山沒有父母,他應該也會有親屬,您放心,我們一定不會把那80萬貪汙下的。”寸頭男子滿臉鄭重的道。
現在寸頭男子並不知道張凡的身份,他怕張凡是某個監察部門的人,所以他必須在這個適當的時刻,跟張凡表明他的態度,以防帶來什麼麻煩。
“現在李峰山的屍體在哪?火葬了嗎?”張凡看著寸頭男子問道。
“已經火葬了,是他的債主主持的火葬。”寸頭男子回答道。
聽到寸頭男子的話,張凡的臉上浮現出了一抹疑惑,下意識開口問道:“這人表麵上雖然是從樓頂上摔下來的,但不排除謀殺的可能,而嫌疑人有可能就是跟李峰山有債權關係的劉雄,警察沒有懷疑到這個劉雄身上嗎?”
“警察自然懷疑到了劉雄,也懷疑了之前那些跟李峰山有糾紛的工友們,但通過調查發現,劉雄在李峰山死的那一天,都沒離開過他的ktv。
之前與李峰山有糾紛的那些工友,都在彆的樓層乾活,10層隻有李峰山自己,所以,被工友謀殺的可能也排除了。
另外,在李峰山死之前,他正在10層的陽台邊緣搭鋼管兒,這是非常危險的,稍有不慎便會掉下去。
在這樣的情況下,警察便判定他並非是被謀殺,而是事故造成。”寸頭男子解釋道。
“警察在幫李峰山跟劉雄結算債務的時候,劉雄問警察有沒有人為李峰山料理後事,警察回答沒有,劉雄說雖然他們兩個之間有債務關係,但之前也算是朋友,李峰山也是個可憐人,所以,他主動把料理李峰山後事的事情接了過來,警察便答應了下來。”寸頭男子繼續道。
張凡看了一眼寸頭男子,麵露思索之色,張凡不相信李峰山之前所謂的開超市、還賭債的經曆的,李峰山來工地乾活兒,一定另有目的,絕不是為了賺錢,他有其他的更加輕鬆的賺錢辦法,完全沒有必要來工地上賣苦力。
有關李峰山的死,張凡就更加不相信是事故造成的了。
“李峰山的遺物現在在哪兒?”張凡繼續問道,現在李峰山的屍體沒有了,隻有從李峰山遺留下來的物品下手了。
“他的遺物在警察局保管著,我們和警察局都在努力尋找著李峰山的親屬,把錢和這些物品交到他親屬的手裡。”寸頭男子回答道。
“我知道了。”張凡點了點頭,緊跟著他把目光投到了林建民的身上,道,“這飯今天咱們就先吃到這兒,咱們有時間再約,我去辦點事兒。”
見到張凡突然要走,林建民微微一怔,然後開口道:“張先生,那您忙,咱們有時間再約,開車慢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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