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兒子剛剛走到坑邊,便看到一個人從遠處跑了過來,然後,一把抓住了我兒子的胳膊,直接拽著我兒子向坑邊跑,看到這樣的情況,我頓時大驚失色。
連忙向著坑邊跑去救我兒子,在我抓住我兒子胳膊與對方僵持之時,對方直接對我發動了攻擊,他第二境第五段的道行,我怎麼可能是他的對手?
在他這一擊之下,我身受重傷,你看我這肩頭。”女鬼一邊指著右肩一邊開口道。
女鬼的右肩上,有著一大片魂體虛無。
張凡看了一眼女鬼的右肩,開口道:“你繼續說,挑著重要的說。”
“哦……”女鬼尷尬的應了一聲。
“我被他打傷之後,在無可奈何的情況下,我‘噗通’一下便跪倒在了地麵上,求他放了我兒子。
他看了我一眼,短暫的思考了一會兒之後,便答應了我,說可以放了我兒子,但是需要我把幾個人弄到坑邊,在這樣的情況下,我隻能答應了他。
現在我兒子還在他的手裡,他說等我把人帶過去,他才能放了我兒子。”女鬼開口道。
“對了,他叮囑我,不能上彆人的身操控彆人的身體去坑邊,這樣的人不算,還有就是跟我發生直接接觸的人也不算。”女鬼繼續道。
聽到女鬼的話,張凡微微點了點頭,凶手如此叮囑,應該是他說的這兩類人淹死不能幫助他的術法完成。
“所以,我才溝通女人,讓她帶人去坑邊。”女鬼繼續道,“我之所以選擇這個女人,是因為這女人現在處在困境,更利於達成合作。”
“你怎麼聯係指使你乾這些的人?你兒子又被藏在什麼地方?”張凡問道。
“他說我要聯係他的話,去新金莊村抽沙坑最北邊那個生滿水草的坑邊,我輕輕拍打三下水麵他就會出來。”女鬼回答道。
新金莊村的抽沙坑麵積大概在一萬平米左右,在這一萬平米抽沙坑正中間的位置,有一個大概兩千平米的水坑,那隻大妖和鎖妖陣就在這個兩千平米的水坑裡。
在這抽沙坑裡,除了這個大水坑之外,還有其他一些小水窪,女鬼說的抽沙坑最北麵的生滿水草的水坑,就是這些小水窪中的一個。
“從我跟那個指使我辦這些事情的人分開之後,我們兩個便沒再見過麵,我不知道他把我兒子藏在了哪。
我的打算是跟女人達成合作關係之後,見見我兒子,不過,按照現在的情況來看,我的這個打算,應該是不能實現了。”女鬼看著張凡道。
“明天我們跟你一起去坑邊,你編好理由把那凶手給引出來。”張凡對女鬼道。
“一切都聽您的安排,我隻有一個訴求,那便是把我兒子從他手裡救出來。”女鬼滿臉的虔誠。
“我們一定會說到做到的。”張凡也是一臉的認真。
“現在咱們該聊的也都聊完了,我們要休息了,明天淩晨三點,太陽還未出來的時候,咱們就出發去找那個人,你進來吧。”張凡指著他的小瓷瓶道,張凡之所以定淩晨330這麼早,是因為他們到新金莊村兒怎麼著也需要一個小時的車程。
“好。”女鬼應了一聲,然後鑽入了張凡的小瓷瓶中。
張凡和段成上樓之後,一人找了一間臥室休息了起來,在淩晨三點半的時候,兩人準時起床,帶著那個小瓷瓶,一起去了新金莊村,如張凡計劃的那般,在淩晨430的時候,張凡、段成還有女鬼,準時到了新金莊村村口。
張凡和段成從出租車上下來之後,張凡從布包裡把瓷瓶掏了出來,打開瓶塞,女鬼從小瓷瓶中飄了出來。
“我們就不過去了,你自己過去吧。”張凡對女鬼道,“如果他出現的話,你跟他爭論一番,你按照你的思維,逼他對你動手,你發出慘嚎之後,我們便立即趕過去。
當然,你的慘嚎聲不要太大,不要讓村民們聽到,那樣的話會引起那人的懷疑。
我們就埋伏在坑邊500米遠處的苞米地裡,隻要能夠讓我們聽到就可以。”
張凡早就觀察好了抽沙坑周邊的情況,這片苞米地是很好的藏身之處。
“明白。”女鬼重重點了點頭。
“行,那你去吧。”張凡道。
女鬼也沒有逗留,然後便向著從沙坑的方向飄蕩而去,女鬼漸行漸遠之後,段成看了一眼女鬼的背影,然後對張凡道:“小凡,你這麼讓他過去,你就不怕她跑了嗎?或者跟那個凶手私通嗎?”
“不會的。”張凡微微搖了搖頭,“他已經把那個凶手的情況告訴了咱們,他已經背叛了凶手。
他若是跟凶手坦白,凶手會感覺他是個反複無常的人,不會再相信他,他若是不坦白,咱們直接按照他告訴咱們的方法去找凶手的話,咱們與凶手交談過後,凶手便知道是他泄了密,凶手很可能會拿著他兒子開刀,這可是她最不願意見到的。
而且,你的實力與凶手的實力相當,再加上我的話,實力要遠遠超過凶手,咱們這邊勝算更大一些。
另外,那凶手現在以女鬼兒子的性命要挾女鬼辦這件事,以後很可能還會要挾女鬼辦其他事,總而言之,幫助咱們利大於弊,女鬼會自己衡量的。”
段成讚同的點了點頭。
“我估計那女鬼應該已經到沙坑邊了,咱們也去包米地吧。”張凡道。
隨後,兩人沒在逗留,快速向著苞米地的方向走去,大概兩三分鐘的時間,兩人便進入了苞米地裡,找了個位置坐了下來。
兩人下意識眺望了一眼坑邊,但由於距離太遠,他們什麼也沒看到,他們也隻好在苞米地裡靜靜的等待著。
兩人坐在苞米地裡並沒有說話,而是仔細聽著周圍的動靜,目的就是能夠在第一時間趕到現場,抓到凶手。
大概過了10分鐘的時間,兩人的耳邊傳來了女鬼的慘叫聲,女鬼就是按照張凡的吩咐執行的,他這聲音不大,傳不到村莊裡,但卻足以傳到苞米地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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