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點,尋常人是做不到的,隻有強大的醫魂師才能做到。
“張先生,剛剛他已經凝聚出道氣防禦,抵擋住了剛剛妖氣的攻擊,他若是一直保留著這道氣防禦,是不是就不需要您在關鍵時刻對他的提醒了?”金袍道士一直在聽著兩人的談話,也一直在思考著這件事,他直接把內心的疑惑說了出來。
說完這話之後,金袍道士暗叫不好,他下意識捂了捂嘴,看向張凡的眼神之中出現出了一抹難為情。
這問題雖是他下意識問出的,但當著金袍道士的麵說,這等同於在拆張凡的台,就好像是在告訴藍袍中年男人,不依靠張凡,保留著道氣防禦,一樣可以保護好自己的靈魂。
張凡看了一眼金袍道士,沒等張凡開口,藍袍中年男人便接過話來道:“你腦袋讓門擠了吧?”
聽到藍袍中年男人的質問,金袍道士的眼神之中閃過了一抹憤怒,他死死地盯著藍袍中年男人。
“我的確是凝聚出了道氣防禦,但在隱藏在我靈魂中的妖氣的催眠之下,道氣防禦隻能維持三四秒鐘的時間,剛剛的到期防禦早就消失的無影無蹤,如果我能長期維持這種道氣防禦,我還至於跟你在這裡低聲下氣?”藍袍中年男人不屑的看了一眼金袍道士。
“如果我不間斷維持的話,不出一個小時,我體內的道氣會消耗一空,那時的我,就真的成了砧板上的魚肉,任人宰割了。”藍袍中年男人繼續道。
說完這話,藍袍中年男人把目光投向了張凡,陰陽怪氣的道:“張先生,這老家夥是想讓你下不來台呀。”
“你……”金袍道士怒指藍袍中年男人,“你少在這挑撥離間!”
隨後,金袍道士連忙跟張凡解釋道:“張先生,我剛剛的確是失言了,對不起,不過,我真的沒有讓您下不來台的心思。”
“不要說了,這件事就這麼過去吧。”張凡道。
隨後,張凡沒有在這件事情上繼續糾結,而是看著藍袍中年男人問道:“把破除金袍道士兒子身上法術的辦法告訴我吧。”
張凡過來救藍袍中年男人是為了探查金袍道士兒子身上的法術,一方麵是為了能夠更快的把金袍道士兒子救過來,避免接下來半年的時間被這件事情所擾。
另外一方麵,是因為藍袍中年男人是悍元一族的人,這種法術是他第1次見到,如果這種法術是悍元一族獨有的,他想通過這個法術,對悍元一族再多一些了解。
藍袍中年男人看了一眼張凡之後,幾次組織語言,但卻並未說出話來,最後開口道:“張先生,您讓他把他兒子帶過來吧,我親自演示一遍救治他兒子的辦法,想必憑借您的天賦,您可以把所有情況都了解的一清二楚。”
“不要給我戴高帽子。”張凡直接打斷了藍袍中年男人的話,“先看看再說。”
“你去把你兒子接過來吧。”緊跟著,張凡對藍袍中年男人吩咐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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