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一出,張凡、午君、蕭衝、段琳琳的眉毛同時一挑。
“你確定孩子的症狀跟壯族部落中那些死者的症狀差不多?”午君跟身材瘦弱的男人再次確認了一下。
“我確定!”身材瘦弱的男人一臉堅決。
“一模一樣!”女人也緊跟著接了一句,她的語氣也異常堅定。
“你們兩口子好好照顧你兒子吧,我們就不在這打擾了,記得要給他補充營養,那樣他的身體才能好的快一些。”張凡叮囑兩人道,在張凡叮囑兩人的同時,張凡從兜裡掏出了一個小瓷瓶,將孩子嘴角的血液,刮入了那小瓷瓶中。
雖然這夫妻兩人不知道要他兒子嘴角的鮮血做什麼,但兩人也沒有阻攔。
夫妻二人跟跟張凡寒暄了幾句,便送張凡一行人離開了他們家,他們再次回到了午君族長的家裡。
“午族長,通過那孩子的脈象,我已經判斷出了,他所中之毒乃是蠱毒。”張凡對午君道。
此話一出,眾人均是猛地抬起頭來。
“孩子所出現的症狀,與那些壯族部落的死者死前的症狀一模一樣,孩子所中之毒又是蠱毒,這麼說來,凶手是同一人了?”午君接了一句道。
張凡看了一眼午君,麵露思索,但卻並未接話。
“張先生,那男人對咱們說,是狐狸精被壯族部落的人下的殺手,他又說狐狸精去了華南省,但現在孩子出現了這種症狀,那男人是不是在騙咱們啊?”蕭衝問道。
“不會!”經過短暫的思考之後,張凡十分肯定的道。
雖然,張凡沒有真正看到那男人的麵相,但是卻切切實實的聽到了男人和狐狸精針鋒相對的話,在他們不知道張凡到來的情況下,由感而發的話,那絕對是真實的。
更重要的是,張凡看出了那男人對救出他家人的渴望,那種情感是裝不出來的。
“孩子出現這種症狀,必定是另有隱情。”張凡繼續道,“等孩子醒來之後,咱們過去一問便知。”
蕭衝看了一眼張凡,砸了砸嘴,然後道:“好,那等孩子醒了,咱們去問問他。”
隨後,張凡把目光投向了午君,道:“憑借眼下咱們知道的這些線索,我並不能判斷出導致孩子這種症狀和坑害壯族部落村民的凶手是同一人,我隻能確定,孩子服下的蠱毒和壯族部落死去那些村民服下的蠱毒應該是一樣的。
不過,從脈象上我隻能判斷孩子中的是蠱毒,而且還不止一種,具體是哪種,還得午族長幫忙探查一下。
我感覺作為蠱毒發明者的苗族,應該鑒定出那天下任何一種蠱毒。”
在說話的同時,張凡把那瓶裝著孩子鮮血的小瓷瓶遞到了午君的麵前。
“張先生說的不錯,我們苗族的確有鑒定這天下任何一種過蠱毒能力。”午君頗為自傲的道,在他說話的同時,他下意識挺了挺胸膛。
“不過,請幾位先生稍等,我去拿檢驗固毒的東西。”午君繼續道,說完,他便出了屋子,去了廂房。
大概過了三分鐘之後,午君抱著一個長寬大概30公分,而高度卻隻有10公分的紅漆麵木盒來到了張凡幾人的麵前,這盒子上落滿了灰塵,一看就是很久沒有使用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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