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今天能把他滅了,那自然好!”右臂帶疤的男子笑道。
張凡看了一眼右臂帶疤的男子沒有說話。
三四分鐘之後,四人來到了北側的山下,此時天已經擦黑,山的輪廓倒是可以看出,但山上的植被卻已經看不清楚了。
張凡緩緩伸出手來,當他的手與山的邊界垂直之時,張凡的手便遇到了阻礙,不能再寸進絲毫,不錯,張凡已經觸碰到了巫界。
張凡仔細感知了一下麵前的巫界,這巫界跟結界的區彆不大,就像是一堵牆壁,往其中灌注任何氣息,都掀不起絲毫的波瀾。
“這巫界出現嚴重破損的位置在哪兒?”張凡問道。
“就在那棵樹旁邊。”自來卷男子指著東側,那棵距離張凡30米左右的楊樹道。
隨後,幾人便向著那棵楊樹的方向走去,在張凡距離那棵楊樹還有兩米的時候,張凡便感受到了一股雜亂的巫氣和真氣摻雜的氣息。
緊跟著,張凡便看到了巫界上的裂痕,那裂痕是黑色的,雜亂的巫氣和真氣摻雜的氣息,在裂痕的周圍蕩漾著。
“我們為了穩住這裂痕,近乎消耗了體內所有的氣息,那精怪體內的氣息也消耗的七七八八了。”自來卷兒男子道,“當然,這是在這巫界的作用下,我們才能夠與他勢均力敵,如果他出來跟我們單挑,他一個巴掌很可能就把我們哥幾個給拍死了。”
“你們應該也發現了,我們在景區裡和在劇場裡穿的衣服不同,我一開始穿的是正宗的苗族部落的服飾,那才是我們的演出服裝,在演出開始之前,我們發現了精怪撞擊巫界,我找了我們幾個朋友,來替代我們演出,我們便去維護巫界了。
我們在經曆巨大的消耗,沒有能力再彌合裂痕,便想到了蕭先生,其實,我們回劇場的目的,是為了找蕭先生,但當我們到劇場後台的時候,看到演最後一個節目的演員中有4個都喝得爛醉如泥,把演出團的團長急的團團轉。”右臂帶疤的男子道。
“這有什麼可急的,直接把這個節目砍了不就行了,提前閉幕。”蕭衝道。
右臂帶疤的男子擺了擺手,“要是放在往常,砍掉一個節目也無所謂。
這場演出美名其曰是因為今天遊客多,故意安排的,其實是因為我們縣的旅遊局局長來了,專門兒表演給旅遊局局長看的,怎麼能把節目砍掉?
這要是突然砍了節目,旅遊局局長是一定會問責的。”
“原來是這麼個情況,還是給領導看的。”蕭衝苦笑著搖了搖頭。
“其實,也不能怪這4個演員,畢竟,按照景區的規定,今天是沒有演出的,人家出去喝酒聚餐也是正常的。
演出團的團長看到我們之後,讓我們幫忙替下那四個人,我們一開始是拒絕的,演出團團長跟我們軟磨硬泡,而且,最後都要給我們跪下了,我們也就隻好答應了,畢竟,是他當初收留我們入演出團的。
另外,一共耽誤10來分鐘的時間,也無所謂,多給那精怪10分鐘的時間,它的實力也恢複不過來,它也衝破不了這個巫界,就這樣,我們表演了最後一個節目。”右臂帶疤的男子道。
蕭衝微微點了點頭,然後問道:“咱們接下來要做的是不是修補巫界上的裂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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