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隻體型碩大的烏龜精,整個軀體大概有一立方米左右,他那顆巨大的頭顱來回搖動著,那宛若夜明珠般的眼睛,熠熠生輝,其中更是閃爍著令人心生寒意的光芒。
“這是找來新幫手了!”那烏龜精的嘴巴大開大合,口吐人言。
在它說話的同時,一股強大的氣勢,那它的體內噴湧而出。
感受到烏龜精所散發出來的這股氣勢,右臂帶疤的男子瞬間大驚失色,“他……他體內的氣息怎麼恢複的這麼快?”
“不過,你們找來這幫手,實力有些弱,似乎並不能阻攔我的步伐!”烏龜精不以為意的道,冷笑了一聲。
此時,烏龜精體內的氣息已經恢複到了它這個境界的巔峰狀態,烏龜精每一次全力衝撞,體內的氣息都會消耗巨大,而且每一次撞擊,都需要有一個喘息蓄力的過程,按照烏龜精現在的狀態,他應該能在半個時辰內對巫界裂痕發起10次衝撞,但與此同時,他體內的氣息,也將蕩然無存。
不過,憑借蕭衝現在的實力,最多抵擋烏龜精的3次衝撞,3次過後,蕭衝體內的能量,必會消耗一空。
畢竟,裂痕沒有彌合,蕭衝隻能借助一部分巫界的力量,而不像裂痕彌合之後,可以借助整個巫界的力量。
“小先生,需要您出手了。”右臂帶疤的男子看著張凡恭敬的道,眼下這種情況,隻有張凡出手,才能阻擋住那精怪撕裂巫界,逃出巫界為非作歹。
“我隻是個普通人,我出什麼手?”張凡反問了一句。
聽到張凡這話,右臂帶疤男子一臉的錯愕,看向張凡的眼神之中,充滿了疑惑。
而其他幾個與右臂帶疤男子一起的人,眉頭都是緊緊的皺了起來,在他們看來,張凡這是不守信用。
就在這時,張凡拍了拍右臂帶疤男子的肩膀,給右臂帶疤男子了一個眼神。
隻見右臂帶疤男子的眼前一亮,朝著張凡點了點頭,他已然明白了張凡的意思。
“小子,你是不是傻了?讓一個普通人幫你?嗬和……”就在這時,那烏龜精嘲諷了右臂帶疤的男子一番。
此時的張凡,身上佩戴著靈石,實力在第三境以下的人,根本感受不到他的實力。
隻見右臂帶疤男子臉上的肌肉微微抖動了一下,冷冷的看了一眼那隻烏龜精,沒有說話。
“大哥,他……”自來卷男子沒有意會到張凡的意思,想埋怨張凡兩句。
“你給我閉嘴!”自來卷男子的話還沒說完,右臂帶疤的男子一下子將其喝止住。
“現在這樣的情況說什麼也沒用,咱們現在要做的,就是努力把這條裂痕彌合,阻擋這家夥出來。”右臂帶疤的男子繼續道。
這話說的在理,所以其他三人也就沒說什麼,而是做好了戰鬥準備,努力著恢複著體內的氣息。
他們想要將體內的氣息徹底恢複,最少得需要兩天的時間,但在這樣的情況下,能恢複一些是一些。
“蕭先生,希望您能遵守您的諾言!”自來卷男子回頭看了一眼蕭衝,一臉真摯的道。
“這是自然!”蕭衝很痛快的回答道,蕭衝跟張凡共事了這麼久,他們兩個之間還是很有默契的,他已經體會到了張凡的意圖。
“謝謝您!”自來卷男子一臉感激之色。
“還在我麵前演起兄弟情深了!哼……”烏龜精嗤笑了一聲,“好,那我今天就成全你們,讓你們兄弟幾人一起死,黃泉路上有個伴。”
“對了,我還要感謝你們一下,給我帶來了兩個大美女,看來你們是體會到我在山中這麼多年的寂寞與孤獨了。”烏龜精在段琳琳和小寧的身上瞟了一眼道。
“哼!”
段琳琳和小寧都是對烏龜精怒目而視,怒哼了一聲。
烏龜精沒再繼續說什麼,而是抬起了它的右前腿,然後重重落下,伴隨著一聲巨大的轟鳴之音,那地麵上出現了一個籃球大小的坑洞。
緊跟著,便是見到他的四肢猛的直立而起,驟然用力,那巨大的身軀向著巫界裂縫的位置,重重撞擊而去。
在他即將接觸到那巫界的裂縫之時,他的腦袋驟然回縮,下一刻,沉重而巨大甲殼混合著妖氣,很狠的撞擊在了巫界的裂紋之上。
“轟……”
撞擊點傳出了一聲悶雷般的炸響,巫界裂紋位置狠狠的顫抖著,似乎馬上要被撐裂開來,整個巫界上蕩漾起了水波一樣的紋理。
而這股力量很快便傳遞到了自來卷男子和蕭衝的身上,兩人的口中發出了一聲悶哼,他們剛剛修補完的裂痕,一下子便被撕扯開來。
那烏龜精沒有猶豫,再次對巫界裂紋的位置,發起了猛烈的攻擊,這又是一次強橫的衝撞,在烏龜精衝撞巫界的同時,那自來卷男子的掌心激射出了一道濃鬱的真氣和相卜之氣的混合氣息。
這道氣息的及時補充,方才沒有讓巫界的裂紋繼續擴大,被撕扯開來。
此時蕭衝體內的氣息,已經消耗掉了三分之二,他的臉上浮現出了一抹蒼白,自來卷男子的軀體,在劇烈的顫抖著,畢竟,他首當其衝的來承受烏龜精撞擊所帶來的壓力。
經過連續兩次全力撞擊,烏龜精也有些疲憊,它使勁甩了甩頭,簡單的休息了一下,再次發動了第3次攻擊。
這次攻擊的聲勢,與前兩次一般浩大,蕭衝體內的氣息,徹底被耗空,一口鮮血,從蕭衝的口中驟然噴湧而出,他一屁股跌坐在地麵上,大口的喘息著。
自來卷男子癱倒在地麵上之後,在身體劇烈抽搐的同時,口鼻噴血。
看到眼前這種情況,右臂帶疤男子他們一行人,眼神之中都是充滿了擔憂,快步向著自來卷男子和蕭衝的方向走去。
張凡也迅速走上前去,從包裡掏出了銀針,在自來卷男子的身上施展起了針灸之術。
蕭衝隻是因驟然抽光了體內所有的氣息,方才吐出了那一口鮮血,並未傷及身體根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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