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肚子怎麼突然不舒服了,我去趟廁所,你們聊。”李亞文捂著肚子道,然後迅速離開了房間,向著廁所的方向跑去。
“小凡,我有點擔心你啊。”看到李亞文的背影消失之後,老和尚麵帶擔憂的看著張凡道,“要不我給秦犇打個電話?問問情況,畢竟,當年他來請教過我,說不準能給我一些麵子。”
“不用了,大伯。”張凡擺了擺手,“我們兩個走一步看一步吧。”
如果秦犇是個念舊情的人,老和尚打個電話,或許可以讓秦犇做出一些讓步,如果秦犇不是,那無疑是給秦犇通了風報了信,說不定最後還會把老和尚給連累了,那樣的話,就得不償失了。
老和尚重重歎息了一聲,看著張凡關切的叮囑道:“小凡,你可一定要小心啊!”
張凡重重點了點頭。
這是張凡迄今為止,遇到的最棘手的事情,就像李亞文說的,他跟李亞文一起去見的秦犇,李亞文身上的生命危險,很可能已經影射到了他的身上,隻不過由於他不能給自己相麵的原因,暫時還不能確定罷了。
現在的情況就好比,他和李亞文的腦袋上懸著一把劍,這把劍隨時都會掉下來,兩人能看到這把劍,但卻夠不到。
他們要做的是,找到一架可以爬到這把劍旁的梯子,然後,將這把劍摘除。
“張先生,我感覺咱們中午吃的飯有問題。”就在這時,門外傳來了李亞文有些埋怨的聲音,“就剛剛出去這趟,我拉了兩回。”
李亞文一邊邁著步子進入了房間,一邊揉著肚子。
“咱們中午吃的是一樣的東西,我怎麼沒事啊?”張凡接了一句,“我估計你是水土不服。”
李亞文看了一眼張凡,有看了一眼老和尚,道:“張先生,剛剛我藏區的一個同事給我打了一個電話,說是要跟我聚一聚,晚上跟大師的聚會我就不去了,你們去吧。
對了,張先生,我藏區的這位朋友從小生活在這裡,對於這裡的環境很熟悉,再加之他警察的身份,有他在,在這個地方辦起事情來,也都會事半功倍的。
今天你跟大師吃完飯後,好好休息一個晚上,就離開藏區吧,您放心,您一定能看到我平安回平山的。”
去廁所的功夫,李亞文一直在思考著這件事,他越想越感覺心裡過意不去,他不能讓張凡受到他的連累,這件事是因自己而起,自己主動承擔,應該能夠免除張凡身上的災禍。
聽到李亞文這一番話,張凡啞然一笑道:“老李,你這故事編的不錯嘛,可以寫小說了。”
“我這不是編的……是真的……”李亞文連忙接過話來,一臉的真摯。
“那我也跟你說個事實。”張凡的麵色突然變得凝重了起來,“我雖然不能為我自己看麵相,彆人也看不透我的麵相,但我爺爺曾交給我了一張符籙,我可以催動這張符籙,來測算我的吉凶,剛剛我催動了這張符籙,得出來的結論是,我與你一樣,也有生命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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