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不好意思的，這是公事，理應掏谘詢費。”張凡笑了笑。
中年婦女難為情的看了一眼張凡。
“收下吧。”張凡把錢往中年婦女的身邊推了推，催促了一句。
“那……那我就替我爸收下了。”中年婦女笑道，拿起錢之後，她又忙不迭的道，“我這就把我爸推出來。”
很快，中年婦女便將一個穿著睡衣，身材瘦弱的老頭推了出來，雖然老頭癱了，可是精神頭還是不錯的。
“小王我認識，這位是……”老頭指了指張凡。
“這是小王的領導。”沒等小王開口，王桂芝便接過話來，“人家是專程來看您的，給您買了禮品，都是好東西，他想跟您打聽點事。”
“哦……”老頭點了點頭，然後，笑著說了一句客套話，“來看我這個老頭子，我就很高興了，還拿什麼東西，有什麼想問的就問吧，我老頭子知道的，一定會告訴你。”
張凡看著老頭笑了笑，“老爺子，我想看看您胳膊上的肉疙瘩。”
“就這個事啊，我以為什麼大事呢？”老頭笑了笑，“來，看吧……”
老頭一邊說著，一邊把睡衣右邊的袖子挽起來，因為好奇，看他這肉疙瘩的人太多了，老頭早就習以為常了。
張凡湊到了老頭的身邊，那是兩個直徑大概在兩公分的球體，上麵並不光滑，十分的粗糙，呈現褐黑色，有點像烏龜爪子上的皮，打眼這麼一看，讓人有些不適。
“這就是一塊死肉，無論是用手掐還是用手捏，就算是用刀劈砍都沒有任何感覺，但就是切掉之後還會重新長出來，除了有點不美觀之外，並不影響我正常生活，也不影響我的健康。”老頭主動道，“當初我切過一次，醫生對此也進行了化驗，也沒說出個什麼來。”
張凡仔細在這兩個肉疙瘩上打量了一眼，然後，往其中灌注了一絲真氣，不見這肉疙瘩有什麼反應，又往裡麵灌注了一絲相卜之氣，也不見有什麼反應。
隨後，張凡伸手按在老頭的脈搏上。
隻見，張凡的眸光微微一閃，大概過了三分鐘之後，張凡若有所思的收回了手。
小王看了張凡一眼，從張凡的表情來看，張凡該是發現了一些情況。
“老爺子，你還能辨認出你當年喝的充斥著血腥味的血泉水嗎？”張凡問道。
“僅憑嗅覺是辨認不出來的，可我能依靠我這肉疙瘩，將其辨認出來。”老頭回答道，隨後，老頭又緊跟著問了一句，“怎麼？小夥子，你在雞冠山找到那個泉眼了？”
“這倒沒有。”張凡搖了搖頭，“老爺子，你說的用肉疙瘩辨認是怎麼辨認？喝了那血泉水之後，肉疙瘩會長大？”
張凡不想用這種辦法辨認，到現在為止，他還沒搞清楚那血池中的液體到底有什麼成分，他不可能拿著老人家的性命去冒險。
“這倒不是。”老爺子擺了擺手，“少量飲用血泉水，即便肉疙瘩有所增大，那也是微乎其微的，咱們這眼睛很難看出來，想用這個辦法也用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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