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森,你說什麼呢?快給張大師道歉!”郭江河訓斥道。
“爸,您跟我說,這位大師非常厲害,我現在隻是想看看這位大師的本事,怎麼,有什麼問題嗎?”郭森反問道。
“你……”郭江河氣急,但一時間卻沒想起該怎麼反駁,他四下環顧了一下,抄起了放在一旁的警棍,便要揍他。
“郭局長,稍安勿躁。”張凡拽住了郭江河的手腕。
“這個小崽子,真是氣死我了,都是他媽慣的,張先生,您彆見怪啊!”郭江河麵帶歉意的對張凡道。
張凡並未接話,而是岔開話題,“還是聽我說說他的麵相吧。”
“您說……”郭江河連忙接了一句。
“你兒子若是經商,一定會把你拖下水,你們爺倆兒將在監獄裡過一輩子。”張凡直言道。
此話一出,郭森的眉頭瞬間皺緊
,滿眼憤怒的盯著張凡道:“你……”
郭森的話還沒說完,張凡便接過了話來,“你什麼你?你剛剛不是否認你是玻璃心,要聽我的高見嘛?我這才剛剛說了兩句,你就坐不住了?”
“好!你說!你繼續說……”郭森強壓著心中的怒火道。
“你這人沒什麼能力,還眼高於頂,遇到挫折,必然會找你父親幫你解決,俗話說,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你父親終會因為幫你而濕了鞋的。”張凡繼續道,“所以,安安分分找份工作是最適合你的,你沒有攬瓷器活的金剛鑽。”
郭森年輕氣盛,好勝心強,從他成年開始,他便認為自己將來一定會成就一番大事業,張凡這麼一說,他好像成了個廢物,這讓他很難接受。
此時的郭森,正在憤怒的喘著粗氣,雙眼更是死死的盯著張凡。
誰沒有顆望子成龍的心?郭江河也感覺張凡的這番話有些刺耳。
盛怒之下的郭森,一把拿過了剛剛被郭江河放在一旁的警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向著張凡的方向掄了過來,郭江河想要阻攔,但卻為時已晚。
這小小的警棍對張凡來說算的了什麼,張凡一把抓住了警棍,然後,一腳狠狠的踹在郭森的腹部,郭森的身體宛若斷了線的風箏一般倒飛了出去,重重的砸在了鐵皮櫃上,巨大的慣性,將鐵皮櫃砸出了一個深深的凹陷,被反彈而回的郭森一臉的痛苦之色。
郭森滿眼怨毒的盯著張凡,隨後,又將目光投向了郭江河,質問道:“爸,你就看著你兒子在你的地盤上挨打?”
“你不動手,人家能打你?”郭江河反問道,在郭江河的心裡,這件事怪他兒子,不怪張凡。
“該說的,我也都說了,郭局長,告辭了。”張凡道。
郭江河連忙歉意一笑,恭敬的道:“我送二位。”
事情都已經到了這個地步,郭江河怎麼好意思再挽留兩人?
郭江河一直把張凡和黃青雲送到了大門口,在張凡和黃青雲臨上車之際,郭江河終於將自己心中的疑惑說了出來,“張先生,您剛剛說的有關犬子的那番話,不是有意在氣他吧?”
“老郭,你這話說的很差勁啊!”沒等張凡開口,黃青雲便接過話來,“凡哥可不是這樣的人。你瞅瞅你兒子那副囂張的模樣,如果換成是我,不可能這麼輕易放過他,會把他打的滿地找牙。”
“我說的都是事實,不過,你應該好好約束一下你兒子平時的行為,免得以後闖下大禍。”張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