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這麼一來二去的,再次廝打在了一起,灰袍老頭和白袍男子快步向著兩人的方向走了過去,把滿臉是血的兩人給拉開。
“乾什麼呢?”
兩人分彆嗬斥了他們的子侄和徒弟。
站起身來的張凡,不緊不慢的來到了那真龍足旁,他先是仔細觀察了一番真龍足,看那鱗片和肌肉骨骼的堅實程度,不要說尋常利器,就算是有真氣加持的法器也難以將其刺穿。
張凡將雙臂環於真龍足上,猛地用力,但那真龍足卻穩如泰山,沒有動彈分毫。
“你放開那真龍足,這真龍足是我們的!”看到張凡的動作,皮夾克男子低聲嗬斥了一句。
聽到這話,張凡的眉頭一蹙,淡笑了一聲道:“你們的?誰說這真龍足是你們的?這真龍足上刻著你們的名字了?”
此話一出,皮夾克男子頓時啞口無言。
“小夥子,你彆激動,我這徒弟不會說話,見諒。”灰袍老頭賠笑了一句。
“師父,你至於這麼低聲下氣的跟他說這些話嗎?他不過是個乳臭未乾的毛頭小子而已!”皮夾克男子憤憤的道。
灰袍老頭無奈的看了一眼皮夾克男子,然後,厲聲嗬斥道:“你給我住嘴!哪那麼多話?”
灰袍老頭跟張凡如此低姿態的說話,不是因為他感覺張凡多厲害,是因為眼下這種形式下,張凡非常的重要,張凡這個人倒向任何一方,另外一方都將會有滅頂之災。
皮夾克男子的叫囂,無疑是把張凡往另外一方那邊推。
“小兄弟,在這裡待了這麼長時間,還沒吃飯呢吧?”棉衣男子艱難的站起身來,“我這邊還有點醬牛肉和大餅,不嫌棄的話吃點。”
棉服男子怎麼可能看不清眼下的形式?他在第一時間選擇拉近他們與張凡的關係。
“謝謝你的好意,我已經吃過了。”張凡回答道。
雙方想的是拉攏張凡,以獲得真龍足,而張凡想的是在雙方之間周旋,自己獲得真龍足,張凡在這個時候,不好接受任何一方的饋贈,即便是一塊餅亦或是一塊牛肉。
隻見衝鋒衣男子向著真龍足的方向跑來,他並未跟張凡說話,而是抱在了真龍足上。
張凡後退了一步,看著衝鋒衣男子。
“哼!”
隻聽衝鋒衣男子的口中發出了一聲悶哼,想要將真龍足拔地而起,可他額頭上的青筋都冒出來了,也未見那真龍足動彈絲毫。
“大伯,不行啊!這東西太重了,彆說我自己了,就算是這裡的所有人加一塊,也不一定能將這東西抬起來。”衝鋒衣男子對白發老頭道。
“看來咱們都白忙活了一場。”白發老頭看著灰袍老頭淡笑了一聲道,“東西擺在咱們眼前,咱們卻拿不動。”
白發老頭其實是在試探灰袍老頭,雖然真龍足很重,體內的氣息被壓製的他們難以撼動,但總有辦法將其弄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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