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到比自己強大的敵人這種情況,張凡不是第一次了,所以,他還是很冷靜的。
其實,越是這個時候,越要冷靜,越是冷靜,越不容易出錯。
聽到張凡這話,馮庸重重歎息了一聲,吸了兩口涼氣,依然焦躁,他也感覺張凡說的話有道理,但卻對他沒有起到絲毫安撫作用,原因無他,他從未有過以弱對強的實踐。
張凡也沒管馮庸,直接道:“我怕有人盯著我,就不去你那了,有什麼事咱們電話聯係,我這邊有消息會在第一時間告訴你。”
“等等……等等……張先生……”馮庸連忙道。
“怎麼了?”張凡問了一句。
“那主持不是說他的師父和師叔這兩天不在寺廟,後天才回來嘛,咱們完全可以現在殺過去,在他師父和師叔回來之前,把他們解決了,弄回我兒子的屍體不就行了。”馮庸道。
張凡淡笑了一聲的,道:“這話不能信,他這不過是搪塞之言罷了,我感覺他師父和師叔就在寺廟裡,他得先把我跟他說的那些話跟他師父和師叔通通氣才行。
另外,我嘲諷完他後,讓他帶我過去,他就立即帶我過去,那是有損他威嚴,誰不要個麵子?”
“有道理,有道理。”馮庸麵露恍然。
通過這件事,馮庸不再認為張凡是個經驗不足的後生,而是認為張凡是個經驗老道、機敏睿智的厲害人物。
“不說了,你等我的電話吧。”
說完,張凡便掛斷了電話,然後,找了個地方吃了頓飯,就回酒店休息了。
第二天早晨,張凡剛在酒店吃完早飯,便接到馮庸的電話,馮庸自然是詢問張凡,主持有沒有給他打電話了。
掛斷電話之後,張凡便出去玩了,來一次不能白來,當地的美食要品嘗,當地美景要欣賞。
出了酒店便是熱鬨且繁華的街道,張凡一個個品嘗,這一償就是半天,到了中午的時候,張凡撐的肚圓,不得不找個冷飲店休息了起來。
張凡喝著冰咖啡,看著外麵熙熙攘攘的遊客,遊客也是華夏人占大多數。
張凡咖啡喝到一半的時候,一群遊客進入了冷飲店,無論是導遊還是遊客都是國人,由於這一大群人就坐在張凡的桌子旁,所以,這些人的麵相,張凡都儘收眼底。
除了導遊之外,其餘所有人的財帛宮位置,都繚繞著一絲灰氣,顯然大家夥都要破點財。
對於這個情況,張凡並不意外,某些沒有信用的旅遊公司和沒有底線的導遊就是靠坑遊客發的財。
對於這件事,張凡並不想管,能來異國旅遊的,兜裡都有些積蓄,損失幾個錢,對他們來說,也沒太大的影響,又不是死人的事。
另外,這樣的事,外麵的大街上比比皆是,張凡想管也管不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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