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
“小凡，希素的情況有些眉毛了。”
聽到“希素”這兩個字，張凡愣住了，他不知道希素是人還是什麼東西。
“哦，亞希二大爺的名字叫希素。”老齊頭也意識到了張凡可能聽不懂，主動解釋道。
這下，張凡才明白了過來。
老齊頭留在藏區的目的之一，就是研究希素為何在修煉陰曹地府的功法之後，道行沒有瓶頸的暴漲。
“說說，有什麼發現？”張凡問道。
“昨天他的夢裡，再次出現了血腥場景，與上次不同的是，他見到一排排陰兵跪伏在他麵前，喊他為‘主子’。”老齊頭道，“從這點來看，再結合之前的重重跡象，我推斷，他或者他的上一世，更有甚者說上幾世，是一位在陰間有自己勢力，位高權重的人物，應該是經曆了什麼厄難，才到了人間，成為了這樣一個普通人。”
“我讚同你這個推斷。”張凡點了點頭。
小寧跟希素的麵相是有所差彆的，在道上提升上也有所差彆，小寧並未無休止的提升，而是止步於第二境。
兩者有差彆，但亦有相同之處，從相同之處來做推測，小寧也可能是陰曹地府的人。
如果張凡這個推測成立的話，小寧又是從大埂村禁地沾染的那若隱若現的魂氣，由此可見，大埂村禁地也可能跟陰曹地府有關。
歐陽老頭兒子屬於小寧和希素麵相的混合，這樣一來，歐陽老頭的兒子，也跟陰曹地府產生了關聯。
“還有其他的嗎？”張凡問道。
“沒了，隻有這些，他下次再做夢的話，夢裡可能還會出現更多的場景，到時候我再給你打電話。”老齊頭道。
“好。”張凡應了一聲。
張凡掛斷電話半個小時之後，外麵傳來了陣陣門鈴聲，張凡拿起平板電腦看了一眼，來的人不是彆人，正是李亞文，張凡把門打開，兩人在客廳見麵。
張凡招待李亞文坐下，李亞文喝著茶，四下打量了一眼後，問道：“張先生，最近挺好的？”
“挺好的……”
“接什麼新活了嗎？”李亞文繼續問道。
“沒有。”張凡搖了搖頭，“一直在家裡。”
“哦……”李亞文笑著點了點頭，喝了一口茶，茶杯在手中來回摩挲，兩隻腳也不自覺的顛了起來。
張凡在李亞文身上打量了一眼，直接開口道：“我知道你心裡有事，說吧。”
上次李亞文來就沒說。
李亞文摩挲的手一頓，尷尬的看著張凡道：“我說……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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