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衝將金鏈子男子的身體重重的砸在了地上,金鏈子男子再次疼的齜牙咧嘴,痛苦的哀嚎著,稍稍恢複了一些後的金鏈子男子看向蕭衝的目光變成了諂媚,聲音更是柔和了太多,“先生,您擋在我的車前,我這要是來不及刹車,把您撞了可怎麼辦?”
“有話不能好好說?非要罵罵咧咧的?”蕭衝反問道。
金鏈子男子理虧的咂了砸嘴,然後,岔開話題問道:“先生,您為什麼要攔我車?有什麼事嗎?”
金鏈子男子注意到張凡他們的車之後,又補充了一句,“是車拋錨了嗎?”
“不是……”蕭衝回答道,然後,回頭看了一眼張凡。
張凡緩步向著金鏈子男子的方向走來,金鏈子男子在張凡的身上打量了一眼,他在江湖上混這麼多年,察言觀色還是頗為在行的,從蕭衝看張凡的眼神,便能看出蕭衝對張凡的尊敬,所以,他更不敢跟張凡造次。
“想東山再起嗎?”張凡看著金鏈子男子問道。
此話一出,金鏈子男子的眸光猛地一亮,像是產生幻聽了一般,確認道,“您……您說什麼?”
“問你想不想東山再起?”蕭衝接了一句。
“想!當然想!非常想!”金鏈子男子連連道,然後,對著張凡抱拳躬身,非常誠懇的道,“還請先生指點迷津!”
金鏈子男子從未見識到過張凡的本事,所以,他也不知道張凡能不能幫他東山再起,但是,他現在真的是走投無路了,但凡有機會,他都不會放過,而且,看張凡那自信的樣子,應該有些本事。
“我可以幫你一把,不過,我幫你是有條件的。”張凡道。
張凡之所以要幫金鏈子男子東山再起,是因為幫助金鏈子男子重建運勢東山再起的過程,大概率能夠找到那短發女人毀金鏈子男子運勢的原因,這原因裡很可能藏著一些秘密。
“您說,隻要不違法犯罪,什麼條件我都答應。”金鏈子男子十分痛快的道。
金鏈子男子雖然囂張跋扈,出口成臟,但從其麵相上來看,還真就沒做過什麼違法犯罪的事,他所積累的財富也都是合法的,而且,還為教育事業捐過不少的錢,這也是張凡決定幫他,考量的最重要的點。
如果金鏈子男子是個窮凶極惡之輩,縱然在幫金鏈子男子東山再起的過程,能讓張凡找到一些線索,張凡也不會幫金鏈子男子東山再起,張凡會尋找其他的路。
“不會讓你違法犯罪,但什麼條件我現在沒想好,等我想好再說。”張凡回道。
幫金鏈子男子東山再起後,金鏈子男子首先要做到兩點,必須收了他的那份囂張,懂得什麼叫尊重,另外,便是更多的回饋社會,幫助更多需要幫助的人,不然,張凡會將一切都收回來,這是張凡的初步打算。
“好……好……等您想好再說……”金鏈子男子笑道。
“帶我去你辦公室和你家。”張凡道。
“去辦公室和家?”金鏈子男子愣住了,想幫他東山再起,理應先問他讓他落魄的事件是什麼,不應該去辦公室和家啊。
“帶路啊……”蕭衝道。
“哦,可我們家不在四亞,在口海市,走高速也得三個半小時,如果您想跟我詳細了解情況的話,咱們找個茶館或者酒店這類安靜地方坐一會兒。”金鏈子男子開口道。
“就去你辦公室和家裡。”張凡堅持道,如果是風水法術破壞的財運,必須從辦公室和家裡入手。
“那……那好吧……”金鏈子男子道,“免得二位辛苦,要不二位坐我的車?”
“不必了,你在前麵帶路就行了。”張凡道。
金鏈子男子對張凡這一係列的行為,都頗為不解,但是有求於人,一切都得照做,兩輛車子直接駛向了口海市。
大概三個半小時的時間,張凡他們來到了市中心財富中心,一幢三十多層的辦公樓前,三人乘坐電梯直接到了十八層,在樓道的牆壁上,是一家名為天元的樁基公司。
不過,整個公司都已經被搬空,隻剩下了地板、兩盆綠蘿和一地的廢紙。
“這就是我的公司。”金鏈子男子看著眼前這一片狼藉,重重的歎息了一聲,隨後,金鏈子男子指向了西北角位置,“我辦公室在那邊……”
張凡徑直朝著金鏈子男子辦公室方向走了過去,蕭衝緊隨其後,金鏈子男子也隻好跟上。
在張凡推開金鏈子男子辦公室門的那一刻,張凡和蕭衝同時感受到了一股稀薄的風水氣,撲麵而來。
張凡和蕭衝的眉毛同時一挑,相互對視了一眼。
看著空蕩蕩,滿地廢紙,隻剩下了一張世界地圖的屋子,金鏈子男子滿臉尷尬的道:“實在不好意思啊,也沒個椅子招待二位。”
張凡和蕭衝像是沒聽到一般,他們在仔細感知著屋子裡風水氣最濃鬱的位置,最後,兩人鎖定在了辦公室的四個角。
“你負責東南、東北兩個角,我負責西南、西北兩個角。”張凡對蕭衝道。
蕭衝點了點頭,張凡和蕭衝幾乎同時掀起了東南和西南那兩個角的地板。
仔細打量過後,蕭衝沉聲道:“張先生,我這下麵有一根鋼針!”
說話的同時,蕭衝便要把那根鋼針撈起來。
“慢著……”張凡沉聲道。
蕭衝的手微微一頓,“怎麼了?張先生?”
“不要輕舉妄動,先搞清楚陣法再動手。”張凡回道。
張凡所打開的西南角的地板之下,是一根大概五公分左右,大概成人小拇指粗細紅線,張凡俯下身來,聞了聞,上麵散發著淡淡的血腥味和濃鬱的朱砂味道。
隨後,張凡去了西北角,蕭衝去了東北角,兩人再次將地板掀了起來。
看到地板下的東西之後,蕭衝的瞳孔微微一縮,問道:“張先生,您那邊是不是一節人的手指骨?”
“對。”張凡應了一聲。
“多虧我剛剛沒撈起那鋼針,不然,我的小命就丟在這了。”蕭衝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有些後怕的長長舒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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