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凡以相卜之氣平麵為工具,控製著這兩道白光,有規律的解除了相卜之氣下麵的一條又一條的風水陣紋。
白光與風水陣紋接觸的位置,也是發出了一聲聲“滋拉……滋拉……”的電極碰撞聲,而且,劇烈程度比之接觸相卜之氣,有過之而無不及。
大概過了十分鐘之後,張凡長長舒了一口氣,驟然將鋪散成平麵的相卜之氣撤回,落在相卜之氣上的兩道白光,也驟然縮回到了金鏈男子嘴裡叼著的那兩根白骨中。
可那之前跟張凡相持的風水氣卻猛地升騰而起,化為一道道風水氣細絲,在金鏈男子驚恐的目光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向著金鏈男子的方向穿刺而來。
不過,這些風水氣細絲並未對金鏈男子造成什麼傷害,而是貼合到了那兩節白骨之上。
這些風水氣細絲的另一頭,則是落在了,兩道白光接觸的那一條條陣紋對應點位上,以兩節白骨為起始點的兩張風水氣大網赫然出現在了三人眼前。
與其說這些風水氣細絲像大網,不如說它們更像是左腦和右腦的神經係統,而那兩節白骨則是左腦和右腦。
張凡剛剛做的,便是用左腦和右腦中的能量,激活分屬於它們各自神經係統的事。
這件事說起來簡單,但做起來很難,由於“損”陣之中,注入施布者的仇怨記憶,所以,每個人布置出的損陣是不同的。
把眼前這個“損”陣研究透徹,是張凡探查陣法隱藏仇怨的前提條件。
如果,張凡沒有能夠對風水陣紋明察秋毫的堪輿眼,是不可能這麼快將這件事做成的,即便張凡做事非常認真,聰慧過人,至少得耗費半月二十天的時間,時間一旦拉長,出現變故的可能性便會變大,這樣的事,越早處理越好。
隻見,金鏈男子眉心位置的紅繩閃過了一抹耀眼的紅光,然後,便是見到他的身體微微一震,臉上浮現出了一抹痛苦之色。
張凡則是和蕭衝坐到了房間的地板上,隨便閒聊著蕭衝和他老婆的蜜月時光。
大概過了半個小時的時間,滿臉痛苦的金鏈男子慢慢睜開了雙眼,他嘴裡咬著的那兩節白骨從其口中飄出,印在他印堂位置的紅繩也他印堂分開,三個物件緩緩回到了它們原來的位置。
房間內溢散的風水氣,全部縮回到了陣紋之中,除了地板碎裂之外,剛剛就像什麼事也沒發生一般。
“兩位先生,我知道那老太太跟我的恩怨了,我知道了……”金鏈男子快步向著張凡和蕭衝的方向走來,一臉興奮的道。
“說說……”張凡回道。
蕭衝也一臉興致的看著金鏈男子。
“準確的說,他的恩怨不是跟我的,而是跟我爺爺的。”金鏈男子道,“這老太太祖籍也是口海市人,她跟我爺爺青梅竹馬,而且都是修煉者,就是您二位之前跟我說的,是玄門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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