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大多數人都選的第二種方案,隻有少數三四戶人家選的第一種方案。
搬出的這三四戶,拿著錢在城邊買了平房,現在拆了遷,一家至少分了兩套房子,他們出去之後,為了在社會站穩腳跟,有的學了技術,有的做了生意。
二十年前,我們笑話這些搬出去的人傻,可二十年後的今天,人家名下有房,手裡有錢,你再看我們?現在物價這麼高,一個人三十塊錢,夠乾什麼啊?哎……
我們是當初享了福,後麵遭了罪,人家是當初受了罪,如今享了福,命運啊……”
老頭苦笑著搖了搖頭。
張凡看了一眼老頭,既然跟老頭承諾了,要捐一批藥物,那自然要兌現諾言,他還要跟老頭詢問龍須草的情況,這批藥物也算是給老頭的酬勞。
但張凡絕對不會捐第二次,萬事皆有因果,張凡不想壞了這因果,他們今天的生活,都是他們當初種下的因,所結出的果,他們享受了當初的愜意,而今又沒有勇氣邁出離開此地這一步,這痛苦的生活,他們隻能承受。
“族長,咱們不說這些陳年往事了,我這次捐贈的藥物,都是些常用藥,價值大概在五萬塊左右。”張凡道。
“謝謝……謝謝……”老頭滿臉感激之色,然後道,“您剛剛說,有事情要谘詢我,什麼事您說。”
“你聽說過龍須草這種東西嗎?”張凡開門見山的問道。
“龍須草?”老頭眉毛一挑,“我聽我爺爺說過,但沒見過,據說能幫助巫師修煉,不過,眼下我們族群裡並沒有巫師。”
“你是來找龍須草的吧?”老頭緊跟著問道。
“對。”張凡坦誠的點了點頭。
“我知道龍須草在哪,你稍等一下……”老頭對張凡道,然後走到了櫃子前。
翻箱倒櫃了一會兒之後,老頭拿出了一張折了四次泛黃的紙,遞到了張凡的麵前。
“這就是有關那些龍須草的記載。”老頭把白紙遞給了張凡。
張凡看了一眼老頭,打開白紙,開始閱讀上麵的文字。
“現有近百根龍須草,藏於雨林苗寨吊腳樓中,來者能否得到,全憑機緣。”白紙上用毛筆寫著這樣一句話。
張凡在看雨林苗寨的導遊圖時,注意到了吊腳樓的位置,距離苗村不遠,也就一公裡左右的樣子,那是一個單獨頗具特色的景點。
苗寨吊腳樓是非常有名的,營造技藝遠承河姆渡文化中“南人巢居”的乾欄式建築,在曆史沿革中又結合居住環境的要求加以變化
造房匠師根據地形和主人的需要確定相應的建房方案,使用斧鑿鋸刨和墨鬥、墨線,在30至70度的斜坡陡坎上搭建,因前簷柱吊腳,故而得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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