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麼坦率，我也坦率一些，處對象的事，你考慮的怎麼樣了？”紅裙姑娘問道。
張凡乾笑了一聲，想了想之後道：“我不同意處對象，畢竟，咱們見麵的次數太少，更談不上感情，咱們交個朋友倒是可以。”
紅裙姑娘有些委屈的看了一眼張凡，當年，她可是有許多追求者的，張凡的拒絕，讓她的心裡頗為不舒服，不過，她也知道，強扭的瓜不甜。
紅裙姑娘略作沉吟之後道：“行吧，那咱們先以朋友的身份處著，到時候再說。”
張凡看了一眼紅裙姑娘，無奈的笑了笑，沒再說話。
“我有點餓了，能帶我去吃點飯嗎？”紅裙姑娘問道，“我好久沒出來吃外麵的美食了。”
“這沒問題，你想吃什麼？”張凡問道。
“烤鴨……”紅裙姑娘下意識脫口而出。
“好！”張凡痛快的答應了下來，然後，跟歐陽說了一聲，和紅裙姑娘一起出去了。
兩人來到了大福烤鴨，點了一桌豐盛的飯菜，紅裙姑娘大快朵頤了起來。
張凡三點多吃的飯，現在才六點半，不太餓，象征性的吃了兩口，問道：“你們精怪的第四境是什麼名稱？”
“不是我們，是咱們。”紅裙姑娘把一大卷烤鴨放到嘴裡，咀嚼了幾下之後道。
“咱們？”張凡麵露疑惑。
“對，就是咱們。”紅裙姑娘回道，“精怪、巫師、玄門中人、陰鬼等一些雜門中人，前三境都有自己的稱謂，實力到達第四境後，統一稱為聖境。”
“這樣啊……”張凡點了點頭。
“第三境第九段到第四境的那個瓶頸，就是悟透一次天地法則，你已經悟透一次了，對你而言，第三境與第四境之間，已無瓶頸可言。”紅裙姑娘道。
“你姐姐什麼實力？”張凡問道。
“我姐姐聖境第九段巔峰強者，不過，她已經死了。”說到此，紅裙姑娘重重歎息了一聲，“我姐姐她不是精怪，是人，那天壇景區下的甬道，其實就是她的墓葬，從那兩個木箱子再往裡麵走，是一個石棺，我姐姐就躺在那石棺裡。”
“不好意思啊……”張凡有些歉意的道。
“沒事……”紅裙姑娘道，“我姐姐也是相卜一脈的人，臨死前，她為我相了一麵，說了那番話。”
“誒？第五境叫什麼境？”張凡繼續問道。
“我也不知道，畢竟，我和我姐姐都沒到達過那個境界。”紅裙姑娘回道，“我感覺，你未來應該能夠達到那個境界。”
“借你吉言。”張凡笑了笑，繼續問道，“你對悍元族有了解嗎？”
“有些了解，但是不多。”紅裙姑娘回道，“你跟悍元族之間有恩怨？”
“算是吧。”張凡道。
“悍元族這個族群比較特殊，他們體內流著藍色的血液，他們號稱是水神後裔，但他們這話並未得到證實，江湖上的人都認為，他們在給自己臉上貼金。”紅裙姑娘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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