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閻山這番話,張凡和歐陽相互對視了一眼,賣藝術品的老太太並未跟張凡和歐陽說起王炳義15歲到25歲這十年,跟一位風水大師出去學藝的情況。
這十年一定是發生什麼事了,不然,王炳義不可能在回來之後,變成一個酒鬼。
“哦,對了,五年前的春節晚上,王炳義喝的酩酊大醉,倒在了我這辦公室門口,那個時候我正在辦公室加班,我打開門的時候,正聽他在悲愴的念叨著,‘太爺爺,你怎麼能這麼對我?你怎麼能這麼害我?我可是你的親重孫子!’
大冷的天,一把年紀,我怕他生病,便將他弄到了屋子裡,對於王炳義的話,我是非常疑惑的,彆說他太爺爺,就是他親爺爺他都沒見過,他太爺爺怎麼能害他?
所以,我便順著他的話問了下去,問他太爺爺怎麼害的他,王炳義看了我一眼,沒有回答我的話,而是趴在沙發上睡著了。
哦,對了,我還聽我們村的老壽星說,王炳義的太爺爺是一位道士,他們家裡的那些白色石頭,就是他太爺爺留下來的,不過,那些白色石頭在他死的時候,也不知怎麼的都沒了。”閻山開口道。
“你還了解有關王炳義的其他情況嗎?”張凡問道。
閻山看了一眼張凡,稍稍思考了一會兒之後道:“不了解了,在我的印象裡,他就是個酒鬼。”
“那帶我們去一趟王炳義家吧。”張凡站起身來道。
“好。”閻山非常痛快的答應了下來。
在閻山的指引之下,三人很快便到了王炳義家,王炳義家的房子倒是不舊,但家裡很亂,院子裡除了草,就是垃圾和酒瓶子,屋內更是臭氣熏天,不堪入目。
“這房子還是我當年從鎮上申請下來錢給蓋的,奈何人家不好經管,造成了這個樣子。”閻山用手扇著鼻子周圍的臭氣,輕歎了一聲道。
“閻村長,謝謝你帶我們過來,不用在這陪我們了,你回去吧。”張凡道。
“我還是陪兩位在這待會吧。”閻山道。
“真的不用了。”張凡回道。
聽到張凡這麼說,閻山也沒再堅持,道:“成,那我就先走,不打擾二位了,對了,這是我的電話,有什麼事,您電話聯係我。”
閻山將一張名片塞到了張凡的手裡,便離開了王炳義家。
張凡和歐陽頂著臭氣,四下觀察、感知了起來,不過,最終並沒有什麼發現。
“這房子如果不翻蓋,咱們應該能從老房子找到一些線索。”張凡四下掃了一眼之後道。
歐陽看了一眼張凡,讚同的點了點頭,然後道:“雖然咱們沒從這房子裡找到什麼有價值的線索,但咱們從村長的口中得到了不少有價值的線索。”
“這倒是。”張凡隨口接了一句。
“那咱們撤唄?”歐陽提議道。
張凡想了想之後,道:“咱們去一趟他們村的墳地吧,即便王炳義的陰魂入了陰曹地府,墳地裡可能還有其他陰魂,他們很可能知道一些有關王炳義、甚至王炳義太爺爺的情況。”
“這個辦法好!走!”歐陽笑道。
上車之後,張凡撥打了閻山的電話,電話很快便接通了。
“喂,是那位小大師吧?”閻山並不知道張凡的手機號,試探性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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