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年間在光明教，不過，已經離開那裡八年了。”黑袍人沉聲道，緊跟著，便是一臉的憤恨，“都是因為他們，我才成了今天這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我的實力才跌落到現在這個地步。”
“他們？他們指的是誰？”張凡問道，“你之前什麼實力？”
“光明教兩大護法，紅杉，簡令。”黑袍人的眼神之中充斥著冷厲，“我之前的實力在聖境五段。”
聽到黑袍人的話，張凡的瞳孔一縮，黑袍人算是張凡迄今為止，見到的實力最強的外人了，當然，張凡指的是黑袍人受傷之前的情況。
這樣身處高位的人，應該知道不少各大勢力的秘密。
“那兩個護法什麼實力？”張凡繼續問道。
“聖境四段，一個在前期，一個在後期。”黑袍人回道。
“誒？你們教主叫什麼？”張凡問道。
“博。”黑袍人回道。
“單字？”
“恩，單字，他效仿古人，三皇五帝中，就有不少單字嘛，這家夥把自己看的很高，以三皇五帝來自喻。”黑袍人淡笑了一聲，那笑聲之中帶著一絲不屑。
顯然，他落入今天這個地步，跟這個博應該也有些關聯。
“你們教主什麼實力？”張凡問道。
“不知道。”黑袍人回道，“第四境跟第三境有所不同，如果實力強的人想隱藏實力，比他實力弱的人，是感知不到他具體是什麼實力的。”
“那你估摸著，他什麼實力？”張凡繼續問道。
“恩……”黑袍人略作沉吟之後道，“我估摸著第四境第八、九段吧，不知道現在有沒有突破到第五境。”
“天宗宗主呢？”張凡再次問道。
“我隻見過一次天宗宗主，沒有感受到他的實力，他的實力必然在我之上，我感覺應該跟教主差不多，因為從兩人的對話和態度上，沒有高下之分。”黑袍人回道。
張凡也點了點頭，“那個時候，光明教和天宗宗主什麼關係？光明教和天宗隻見有什麼矛盾嗎？”
“沒有矛盾，我感覺兩人的態度很好。”黑袍人回了一句，然後繼續道，“小先生，您剛剛說，現在悍元族人分派係了？”
“恩，之前金三角地區悍元族人，回了光明教，勁風宗舊址的悍元族人，可能去天宗。”張凡道。
“怎麼還分開了？哎……”黑袍人重重歎息了一聲，“內部都這樣了，還怎麼對付敵人？”
張凡念頭一動，接了一句，“敵人？敵人是誰？”
“張恒他們那些人，後來改名叫張源。”黑袍人回道。
張凡的眉毛微微一挑，難道是爺爺？不過，張凡並未著急接話，想了想之後，問道：“這人修行相卜之術？是個醫魂師？”
此話一出，黑袍人先是一怔，然後，緊跟著問了一句，“你認識他？”
“你對他了解嗎？”張凡問道。
“有一些了解，但不多。”黑袍人回道。
“既然不了解，那你為何視他為仇敵？”張凡繼續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