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沙河的事。”張凡也沒隱瞞，對老王頭，張凡也沒隱瞞的必要。
“您是來解決金沙河的事的啊。”老王頭道，“我們村委會的人找您來的嗎？”
“對。”張凡點了點頭，歐陽給他的資料上的確寫了，金沙村村委會會支付十萬塊錢的報酬。
“看來這任班子，還不算那麼糊塗。”老王頭輕聲呢喃了一句，然後，再次跟張凡確認道，“您真的不會傷害我老婆陰魂？”
“真的不會！”張凡十分肯定的道。
“成！一會兒吃完飯，我就帶您去我老婆的墳旁。”老王頭十分痛快的應了下來，“也算是為我們村的平安出把力。”
張凡笑著點了點頭，“光吃油條噎得慌，老板，給老王頭上碗羊湯。”
“不用……不用……”老王頭連忙擺手拒絕道。
“上吧，老板……”張凡再次對老板道。
“好嘞……”老板應了一聲，很快便端來一碗羊湯。
老王頭對張凡感謝了一番，羊湯喝到一半的時候，滿臉愁容的輕歎了一聲，“真要見到我老婆的陰魂，我女兒的事情況我怎麼跟她說啊？羞先人嘞！”
張凡挑了挑眉，然後道：“你女兒的事，也不能全怪你女兒。”
老王頭愣了愣神，緊跟著道，“對，不能全怪她，也怪我沒管教好，讓她誤入歧途，乾了那個職業，這跟古時的娼.妓有什麼區彆啊。”
在一些老人的觀念裡，那些靠著暴露衣服，吸引人們眼球的主播，就是娼.妓。
“你女兒走到這一步，是因為你媳婦兒當年的病。”張凡的臉上浮現出了一抹淡淡的笑容，“你女兒為給你老婆治病，欠了很多錢。”
聽到張凡的話，老王頭的瞳孔微微一縮，想了想之後道：“我媳婦兒生病的時候，我女兒有一次帶回來五十萬，我問她這錢是哪來的，她說是一個他們寢室有錢的同學借給她的。
小先生，從我麵相上看，是這筆錢吧？”
“是不是這筆錢，從你麵相上可看不出來。”張凡隨口回道，“但我猜著應該是，一個學生，沒有特殊的能力，很難一下拿出五十萬的，這五十萬大概率是某種高利貸。”
聽到張凡這話，老王頭的心頭狠狠一沉，嘴角也狠狠抽了一下，“這高利貸讓我女兒越陷越深，所以，才變成了這樣。”
“我猜著可能是這樣。”張凡回道。
“都怪我！都怪我沒本事！”老王頭一邊說著，一邊抽自己大嘴巴，“啪啪”聲不絕於耳，“我若是有本事，我女兒何至於去借錢？我女兒不去借錢，就不會出現今天這樣的事。”
此時的老王頭，嘴角已經滲出鮮血了，張凡抬起手來，兩道真氣從張凡的袖口鑽出，鉗製住了老王頭的手。
“事情都過去了，你這麼懲罰自己的意義也不大。”張凡道。
“您說的有道理，的確沒什麼意義，可這樣，我更加沒法跟我老婆交代了。”老王頭低聲抽泣道，“我女兒以後可怎麼辦啊？要一輩子這樣嗎？都怨我……都怨我……”
“我替你女兒把事情平了。”張凡接過話來道。
“您的意思是，您要幫我女兒脫離那個深淵？”老王頭擦了擦眼角的淚水，滿眼期待的看著張凡，跟張凡確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