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嘗試過,不過每次,金沙河水都會被那個法術攔截在井口之外。”眼鏡蛇回道,“不信的話,你可以去試試。”
“井底是什麼情況?”張凡問道。
“井底是一個直徑三十米,高度十米的圓柱體,整體來看,更像是一個蓄水池。”眼鏡蛇回道,“對了,井底所有的石壁之上,都雕刻著蟒龍花紋,我感覺這些蟒龍花紋應該是連通某個異空間的機關,因為我從中感受到過空間之力,而這個異空間,應該就是藏寶地。
我資質愚鈍,並沒發現其中的奧秘,我感覺你應該可以。”
眼鏡蛇也是活了上千年的精怪了,精的很,從張凡對付他的手段來看,就知道張凡不僅天賦高,腦子還好,這樣的人,是有可能發現其中的秘密的。
“除此之外,你還知道其他的嗎?”張凡問道。
“不知道了。”眼鏡蛇回道。
張凡點了點頭,然後道:“準備上路吧。”
眼鏡蛇滿眼不舍的掃了一眼,重重歎息了一聲,然後閉上了眼睛。
張凡抬起繚繞著真氣和相卜之氣的手,向著眼鏡蛇的腦袋重重拍去。
“嗡……”
伴隨著一聲巨響,眼鏡蛇瞬間暴斃而亡,魂體也頃刻間破碎,重新回歸到了天地之間。
張凡拿著眼睛蛇軀,上了岸,直奔金沙村村委會,張凡把除邪祟的情況跟金沙村村長說了一遍,讓村民們安心,拿了十萬塊錢的報酬,便去了金沙河邊,直接下了水,找到了眼鏡蛇精怪說的那口深井。
這深井的直徑近一米,大概有三十公分左右的井管裸露在外,上麵也雕刻著蟒龍紋理,非常精美,井口處有一層由妖氣構成,類似於結界透明狀水膜,擋住了金沙河的水灌入井中。
張凡伸手觸碰了一下水膜,水膜微微顫抖了一下,不過,這水膜並不像結界那般堅實、堅硬,張凡的手很順利的穿透了水膜,被穿透的位置緊緊的包裹著張凡的手臂,金沙河水依然灌注不到深井之中。
張凡把手從水膜中拔出,那水膜迅速愈合,阻擋著外麵的金沙河水。
如此情況,張凡也是第一次遇到,也覺得十分稀奇,目前,張凡也僅僅是感知到這妖氣構成的水膜,隻有阻擋金沙河水的作用,並未感知到這上麵的其他作用。
張凡縱身一躍,穿過水膜,順著井管緩緩下落,與此同時,張凡還感覺到被金沙河濕透衣物的水分,在一股莫名的力量之下蒸發著,張凡不由往井口位置看了一眼,仔細感知過後發現,這股蒸發力量來自井口的水膜。
在張凡距離井底水麵兩米的時候,他衣服上所有的水分都被蒸發掉了。
“撲通……”
張凡一下子落入了井水之中,一股冰涼的感覺鑽入了張凡每個神經中,深井水與金沙河水相差至少十攝氏度,深井中的水給張凡一種十分奇怪的感覺,但張凡感知了半天,也沒有發現奇怪在哪?
最後,張凡隻好暫時先放棄感知井水,在井底遊蕩了起來,如同眼鏡蛇精怪說的那般,井底的所有石壁上都雕刻著蟒龍,這些紋理都十分精致,栩栩如生。
眼鏡蛇精怪所說的空間力量,張凡也從這些石壁上感知到了,但他並未找到如何利用這空間力量的方法。
這期間時間過的很快,已經到了晚上,張凡的肚子也傳出了“咕咕”的聲音,另外,現在他的思維有些亂,也很疲憊,在這裡繼續待下去的意義也不大了。
張凡雙腳一蹬井底,穿透井麵,幾個健步,便到了井口位置,在他身體上升的過程中,那股力量又將他衣服上的井水蒸發掉,這真是稀罕。
張凡輕鬆穿過井口水膜,來到了金沙河中,然後,又遊出了金沙河,驅車來到了鎮上的賓館,洗了澡之後,找了一家飯店吃起了飯。
吃飯的過程中,張凡好好捋了捋今天的發現,最後得出了一個結論,想要打開藏匿蟒龍的異空間,單從一個方麵入手應該是不行的,必須從井口法術、井水還有井壁同時入手才行。
張凡剛剛吃完飯,準備離開的時候,手機突然響了起來,是歐陽打來的。
“喂……”張凡接起電話來道。
“今天我給你打了一天的電話,都沒人接,我以為你出事了呢。”歐陽關切的道,“你沒事吧?小凡?”
“今天一直在金沙河水下,所以沒接到電話,我挺好的。”張凡開口道。
“挺好就行,誒?金沙河裡的精怪,你除掉了嗎?”歐陽問道。
“除掉了。”張凡道,“多虧了你告訴我的那些情況,讓我找到了突破口。”
“嘿嘿……真的嗎?”歐陽嘿嘿一笑。
“當然……”
“不開玩笑了,我昨天去看老齊頭老婆了,狀態很好,現在都能下床了,孩子也非常水靈。”歐陽道,“我也給你帶了一份禮物過去。”
“謝謝了。”張凡感謝道。
“太客氣了,小凡。”歐陽道,“我這次給你打電話,還有一件重要的事跟你說。
天宗安排在這裡的那三個巫師,今天上午去了老齊頭家院子,其中兩個巫師在裡麵待了一個小時,出來的時候身受重傷,第三個巫師,是黑無常從裡麵揪出來的,出來的時候,已經是奄奄一息的狀態了。”
“誰看到的這個情況?”張凡問道。
“我親自去的。”歐陽回道。
“哦,他們三個進入院子之後發生了什麼?”張凡問道。
“具體情況我沒看到,但聽院子裡持續不斷的發出‘嗡嗡’的聲音,每隔十分鐘傳出了一聲悶雷般的炸響。”歐陽道,“另外,黑無常抵達老齊頭家門口的時候,黑無常氣勢雖然不是很盛,狀態也還可以,從院子裡出來後,狀態很差,似乎受了不輕的傷,不過,我還是感知不到他的具體實力,他感知到我的存在了,但並未對我動手。”
“黑無常……”張凡麵帶思索的輕聲呢喃了一句,“現在又跟天宗走的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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