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是這樣。”張凡點了點頭,“這次反彈的力量,是不摻雜任何氣息的純力量。”
“那接下來咱們怎麼辦?張先生?”周景天道。
張凡掏出手機看了一眼,已經是下午五點半了,兩人足足折騰了半天。
“目前,我也沒發現什麼線索,現在也快晚上了,咱們先回去,吃點喝點,明天再過來。”張凡道。
“嗯,好!”周景天應了一聲。
張凡撤掉真氣,拿著氧氣瓶子和剩下的向日葵,出了水底,上了岸。
兩人並沒有回村裡,而是去了鎮上,買了些羊肉串,才回了村,作為疆區人的周景天,幾天不吃羊肉就會想。
兩人剛剛到村委會,便見到村長快步迎了上來,他的左手拎著兩瓶茅子,右手拿著兩條華子,“兩位先生回來了。”
“恩。”張凡點了點頭。
“我小舅子家的事,多虧您了,這是我小舅子的一點心意,讓我帶過來的,請您收下。”村長把華子和茅子遞給了張凡。
“你小舅子的心意我們領了,酒我們收下,煙你拿回去吧,我們不抽。”張凡道。
一樣東西也不拿的話,村長跟他小舅子那沒法交代,村長小舅子心裡也會不舒服,說不定還會過來親自送東西,張凡不想再麻煩,收一件,省的再麻煩,那兩條煙退回去,也算是補貼一下村長小舅子。
“這……”村長一時間有些猶豫。
“快拿回去吧,我們也不抽,給我們也沒用,彆浪費了,對了,今天彆給我們送飯了,我們買了。”說完,張凡沒跟村長再墨跡。
回到房間後,張凡直接打開了一瓶酒,兩人倒上,邊吃邊喝邊聊了起來。
“張先生,我感覺老齊頭自從死了老婆之後,脾性變了。”兩人喝了兩杯之後,周景天道。
“怎麼變了?”張凡反問了一句。
“脾氣變得暴躁,前段時間,我們兩個喝了頓酒,說了兩句玩笑話就急了眼,之前我們老在一塊開類似的玩笑的。”周景天道。
“急眼之後呢?”張凡問道。
“甩袖子,摔門就離開了。”老齊頭道。
張凡知道,周景天不是那種愛胡說八道的人,更不是那種愛開過分玩笑的人。
“我給他打個電話,看看他乾什麼呢?”張凡道。
說完,張凡便撥打了老齊頭的電話,電話很快便接通了。
“喂,張先生……”聽筒裡傳來了老齊頭的聲音。
“老齊,該你了,快點出牌啊!”緊跟著,聽筒裡又傳來了一個催促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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