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笑了笑,然後道:“當年我媽生下我後,就跟彆人跑了,雖然她一天沒養過我,但後來我見她的時候還是有些激動,你跟你奶奶之間又沒有什麼矛盾,更不用說了。”
“我記得好像快到一諾生日了吧。”張凡道。
“半個月後。”歐陽道,“到時候我打算好好辦辦。”
“去年就沒辦,今年得好好辦辦,我得給我大侄子準備一份大禮。”張凡道。
“不能太慣著他啊。”歐陽道。
“我知道……”張凡隨口接了一句。
隨後,兩人就這麼閒聊到了五點半,這期間張凡給於山打了電話,跟於山約了飯,接到張凡的電話,於山很高興,非常痛快的答應了下來。
這次是張凡挑的地,距離學校不遠的一家烤串店,晚上六點半,兩人在那烤串店碰了麵,兩人隨便找了一張桌子坐了下來。
看著旁邊那桌觥籌交錯,暢談理想的學生們,於山笑道:“我們寢室的人畢業的時候,也像他們那樣,我記得那天我們每人喝了16瓶啤酒,現在畢業了,各奔東西,迫於生活壓力,有各自的事情要做,聯係也少了,不過,在一塊上學的時光,還是非常美好的。”
“誒?張先生,您上大幾了?”於山問道。
張凡愣了一下,他這學上的,沒在學校待過多長時間,“大三吧,應該……”
“我們寢室一共三個人,一個父親不一般,一個是天運體,再一個就是我,我們都是玄門中人,現在我們都在平山,總能聚聚,估計畢業之後也這樣。”張凡笑道。
於山笑了笑。
“兩位點的二十串羊肉串。”就在這時,一名店員端著盤子走了過來,手裡還提了一桶啤酒。
於山給張凡接了一杯啤酒,然後又為自己接了一杯,兩人輕輕碰了一下酒杯,喝了一口,炎熱的夏天來上這麼一口,彆提多舒服了。
隨後,兩人拿起肉串吃了起來。
“味不錯……”於山道。
張凡點了點頭。
“張先生,最近我聽我媳婦兒跟我說了一件稀罕事。”於山道,“跟靈異事件相關。”
“哦?說說。”張凡從服務員手裡接過了毛豆花生拚盤,拿起了一個花生,剝開放在了嘴裡。
“一周前,她們一家回老家給祖宗上墳,由於很久也沒回去了,所以,那祖墳山上長滿了草,她爸和她叔都是勤懇的人,把墳上的草給拔了。”於山道。
聽到於山這話,張凡皺了皺眉,“拔了?連根拔起?”
“對,連根拔起!”於山道。
張凡輕歎了一聲。
“怎麼了?張先生?這個做法有問題嗎?”於山緊跟著問了一句。
“祖宗墳頭上的草越茂密,象征後輩人越旺,如果實在太多,可以從中間部分割掉,但不能拔掉根基,連根拔掉的話,後人的身體健康會受到影響。”張凡道。
“我說呢,第二天我媳婦兒給我打電話說,他爸發燒了,足足躺了三天才好。”於山道,“誒?張先生,現在我這老丈人身體已經痊愈了,他那拔草的行為,以後還會對他身體造成什麼影響嗎?”
“從你的麵相上來看不會。”張凡在於山的臉上掃了一樣之後道,“你剛剛不是要跟我說稀罕事嗎?繼續說,不會是這件事吧?”
“不是這件事……”於山笑著擺了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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