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戴眯著眼睛:“如果是那樣的話,那麼就要重新謀劃了。我怎麼就沒有想到,還有這種可能。”
女人說道:“那位已經來到臨安了嗎?”
錢戴聽到女人提到“那位”,像是說道什麼恐怖一樣,連忙說道:“那位的行蹤不是我們能夠打探的。我現在也不過是借綠森集團的力,綠森集團隻是那位其中一個產業而已,而且這些年那位的中心已經不在國內的。如果那位對三碑書感興趣的話,那麼三碑書的秘密就不會再是秘密。”
女人聽完之後沉默了片刻,她覺得錢戴有些誇大其詞,但是並沒有反駁錢戴,而是說道:“其實如果這裡不行的話,可能在彆的地方還可以尋到極陰之地,當年你師父不是將玉碑一分為三,另外兩處可能就有一處是九陰之地,至少當年鎮壓鬼王的南疆地,肯定就是九陰之地。”
錢戴聽完後,有些不屑:“真正的九陰之地,哪有那麼容易形成,雖說九為極數,可是通常的極陰之地,又哪裡能達到九之數。當然那老東西找到這裡,也是付出了幾乎難以承受的代價。”
“廢話了這麼久,不是有李大魁的下落了嗎?還有那個張凡,我就不信,你和原冰聯手,也敵不過張凡。再不行的話就動用特彆保安隊的人,張凡再厲害,也不過是肉體凡胎而已。”一直站在旁邊,順著眼的那個男孩子,突然開口說話。
肉體凡胎,真要動用軍隊,將張凡堵在封閉的地方,無論是子彈還是炸藥,到底是會要了他的命。因為無論是玄氣、道氣、鬼氣抑或是相氣,都隻是宇宙能量的一種,終歸有消耗殆儘的時刻。
綠森集團傾儘全力的話,是有這樣的可能,但真要這麼做的話,綠森集團也要麵臨滅頂之災,或許他們還未有所行動,就已經被國家機器給滅了。
男孩說話的語氣,完全不像是一個小孩子,而是一個與錢戴,還有女人對等的成年人。
男孩和女人的關係並非是表麵上的母子。
錢戴冷哼一聲,反問道:“你這是在教我做事?”
那男孩子往後退了一步,順著眼道:“不敢,不過雖說咱們隻是合作關係,但是我也可以建議你這麼做,畢竟我也想早點從這具身體裡出來。”
錢戴瞪了男孩一眼,不再說話,他從玻璃房中走出,隨後消失在了山洞中。
張凡捉摸著錢戴已經離開,但是那對母子依然站在玻璃房中。
此前由於隔著比較遠,張凡並未聽到三人之間的對話。
三人能夠同時出現在此地,就足以說明三個人之間的關係。
而在錢戴走後,地下暗河也歸於平靜,那些變異蠑螈在跳入到河水中後,也好似完全消失掉。
“端木,你覺得錢戴並非張凡的對手?”那女人說道。
“你覺得呢?你的直覺一向比我的要準確。”男孩說道,他因為姓端木,單名一個光字,但是彆人都習慣稱呼他為端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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