絡腮胡男此言一出,張凡就成為了焦點,張凡隨即一笑:“既然來了,那就走一趟,我也想要見識一下,到底是什麼陣法,讓陽白道友都覺得棘手。”
張凡知道如果現在拒絕的話,就相當於同時把房間中的四個人全部都得罪。
答應陽白是迫不得已,眼前四人之中,也就陽白宜人對他可能或有威脅,而張凡現在鬼王碑已經圓滿,正好可以試驗一下鬼王碑的威力,他可不怕陽白動手。
對於那陣法破解,陽白點到為止,隻是提了一嘴,就沒有過多解釋。
陽白繼續與其他幾人繼續賭局,不過這賭局和之前相比要和諧許多。
房間中的幾人都是頗有身價,賭局一把都是幾十萬上下。張凡也玩了幾把,運氣不錯,全部都贏了的。
通過和幾人的交談得知,那老梁名叫梁幼亭,也是一派掌門,風水堪輿一脈的高手。
至於那紅衣中年男,名叫陳深,在平和縣有不少的產業,也是一方大佬,是一個達到了戰氣境的高手。
而最後一個絡腮胡男子,自從進了房間後,似乎就一直被其他幾人壓了一頭,但也是天師境的強者,名叫方寒遠。
包間裡一共五個玄門第三境界的高手,可以說是一股極強的力量,破解什麼陣法應該都是綽綽有餘的。
幾人又在包廂中待了一會兒就散了,臨走時候,張凡見方寒遠似乎有話要說。
張凡在郊外步行了數公裡,果然見到方寒遠在一棵大樹下等著張凡。
“張凡道友,你可知道這個陽白的底細。”方寒遠直接對張凡問道。
張凡直接說道:“不知。”
“陽白成名已久,在二十年前就已經是戰氣境的強者,而且涉獵甚廣,陣法、符咒、煉丹、堪輿等玄術均研究頗深,失蹤了這麼多年,潛伏在錢家這麼久,不可能隻是為了當一個錢家的供奉。”方寒遠沉聲說道。
張凡初來乍到,對於陽白和錢家的底細並不了解,於是問道:“這個錢家隻不過是個暴發戶,究竟是有什麼能力,能夠招攬這麼多玄門中的高手,而且這拍賣會,也不似錢家這種份量的家族能夠開展的。”
方寒遠輕歎一聲,道:“錢家的背後,與那條傳說中的隱龍脈有著千絲萬縷的聯係。日後你自會明白。今日我特意在此等候,是希望能與道友結成攻守同盟。陽白雖言隱龍脈中的陣法可破,但此事背後必有貓膩。”
張凡沉思片刻,目光銳利地看向方寒遠:“攻守同盟對我而言並無太大吸引力。況且,那生命之葉我也並非誌在必得。”
言罷,張凡轉身離去,他並非輕易被人利用的人,自然不會輕易答應方寒遠的提議。
方寒遠看著張凡的背影,不禁搖了搖頭,這個年輕人顯然不是跟陽白是一路人,可惜沒有把張凡拉攏過來。
張凡第一時間就到了李金家,果然他最不想見到的事發生了。
李淑雲並不在家中,一早上去未婚夫家裡去了,可李金打電話,卻找不到李淑雲。
不一會兒,陳芸又給張凡打了一個電話,告訴張凡李淑雲和未婚夫正在錢家做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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